第52章 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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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宽一早醒来就感觉头疼欲裂,大唐的米酒原来比后世的白酒还要上头,醉酒的感觉不好,肚子还空空的,饥饿难耐。怀恩趴在李宽的床头,眉头紧邹,眼角还有些许残留的泪水,不知梦见了什么? 李宽暗暗感慨他有些大意,怀恩跟随李宽这些年,可是他却从没问过怀恩的身世。 “怀恩,醒醒。” 怀恩醒来搓了搓他迷离的眼睛,”王爷,您醒了?“着怀恩就准备打水给李宽洗漱。 ”昨夜照顾我一晚,再去睡会儿,我出去看看。“ 李宽打理好自己,准备喝碗米粥,去庄子锻炼锻炼。李宽从不认为他是一个懒人,他认为现在会变的如此的慵懒,都是因为他被封建社会给腐蚀了。当年的他也是德、体、美、劳全方面发展的十佳好少年。 杜荷今日也起的很早,此时正在竹楼中跟着徐文远念书,李宽在堂屋中吃早饭的时候就听见杜荷念着;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善 杜荷所念的乃是大学,学舍根本就还没开始教授,李宽好奇的往竹楼中望去。杜荷没拿书,像是在背诵大学。徐文远和李纲俩老头儿也摇头晃脑的在品味大学的奥妙,李宽看着俩老头儿的样子,极度怀疑那俩老头儿吃了摇头丸。 大学分为经、传,两个部分,全篇一共53字。李宽自认他是背不下来的,没想到杜荷确是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李宽正端着碗喝米粥,结果杜荷背完大学他就被吓傻了,米粥都流到了衣服上,亦不曾察觉。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徐文远两抚须,红光满面,李纲也在一旁笑着点头。 杜荷一脸羞赧的样子,着:“这都是家父的教导,子也是只知其文不知其理。“ ”老夫教导李宽几年,那子亦不知大学,你能知其文亦是难能可贵了。“ 李宽听到这话就不高兴了。前不久徐文远还在李宽面前杜荷朽木不可雕也,今天就孺子可教,老头儿转变的可真快啊! 李宽撇了撇嘴,暗自腹议着,”你你夸奖杜荷,也没必要贬低自己吧!老子怎么就不知大学了?好歹老子也是长在红旗下,走在春风里的现代大学生,读了十几年的书,不仅大学,就连四书五经也全部知道,只是不会背而已。现代大学生知道四书五经就已经不错了,会背的更是寥寥无几,老子还是属于不错的学生之列,谁没事会去背四书五经啊!三字经、百家姓老子就会背,你们这些土鳖还不知道呢?“李宽脸上还有些骄傲。三字经和百家姓李宽是会背的,但是他依旧背不全。那是语文书上的课文,也是要求背诵的课文,可是那不是全文。 李宽没了兴趣,两口喝完粥就准备出去和庄子的孩子们一起锻炼身体,在院里就被李纲给叫住了。 李纲和徐文远用着奇异的眼神打量着李宽,杜荷则是崇拜的望着他,李宽当时就感觉一股凉气直冲天灵盖,头皮发麻。 ”不知李老先生,叫住子所谓何事啊?“李宽弱弱的问道。 ”你子可知,天地之性,人为贵。人之行,莫大于孝。老夫教学几十载,从未有不孝的学生。“ 李宽撇嘴,还未有不不孝的学生?远的李宽不知,时间最近的还有一个李建成呢?以后还会有个李承乾呢?李宽没把心里话出来,只是淡淡的回答道:”子当然知道,这句话是孝经中劝人行孝的名句,可是这与子何干。“ 李宽也猜测出了李纲教训他的缘由。孙道长都知道李宽拒收秦王府之礼,李纲自然也就知道了;李宽暗骂着连福多嘴。 ”你昨日是否拒收秦王府之礼?“李纲语气提高了不少。 ”此乃子之事,先生未免管的太宽了。本王与秦王府宿无瓜葛,本王拒礼不受,与孝行何关?先生可知无功不受禄?“ ”秦王乃是尔生父。“李纲怒吼出声。 李纲这些年郁郁不得志,对李建成更是失望透顶,自是觉得李世民才能肩负起发展大唐的重责,而他又是李纲的学生,既有才学又有治理之能,自然希望两人父慈子孝。其实这也是为李宽着想,想要在大唐安身立命,孝行一道必不可缺。 ”本王只有生母,无生父。本王告辞了。” 李宽拂袖而去,李纲气的两不停的颤抖,指着李宽的背影叫着,你愣是不完整的一句话,就差没出吐两口老血表示他有多生气。 不知何时站在竹楼中的孙道长安慰着李纲,“李老头别生气,气大伤身。你想的,老道已不知了多少遍,那子丝毫不曾改变。老道都了,那子心智之坚,非常人能及,你还想要劝于他,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李宽出门,就跑进了还在跑步的队伍。李家庄的队伍就像现代社会的一个班级一样的跑着,孩子们喊着“一二三四”让李宽有种回到中学时代跑操的感觉。那时候的他对跑操很厌恶,去跑操还不如同学打会儿篮球,在教室看会儿书,现在的李宽却是非常的怀念当初的生活,可惜时间回去不了,他自己也不能回到现代社会。 谷场上还残留着昨日欢快的痕迹,地上还有昨夜没燃烧完的柴火,李宽不知道昨夜庄户们在谷场上是否开心,但是他看到这些残留就想到了孙道长和李纲跟他的话,心中的怒火在熊熊而起。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他不孝呢?凭什么他就要对李世民尽孝?改变不了他人的想法,就改变自己去适应他们? 不,老子一个见识几千年文化的人,凭什么要改变自己去在乎他们的想法,不孝就不孝吧!在这大唐老子活的开心就好。李宽与孩子们一起使劲的练着武,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锻炼完回府的李宽就听到怀恩,李纲先生收拾包袱准备回府了。李宽摆了摆没在意,回府就回府吧!道不同不相为谋,李纲有他的想法,李宽也有他自己的坚持;既然不是同路人,又何必强留。 李宽等着李母用完早饭,就带着李母进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