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别哭,本王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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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

    落悠歌猛然颤了颤,腕还被男人掣肘,她挣扎着起身,却被男人趁撬开牙关长驱而入,激起所有暧昧的涟漪。

    落悠歌反抗,男人却吻的更深。

    霸道热烈,似乎要把多日不见的想念倾数发泄。

    直到唇齿间蔓延开一阵血腥,男人才不得不放开她,声音温凉。

    “女人,你属狗的?”

    声音有些沙哑,却还是那般音色。

    是他。

    属于他的一切,落悠歌这辈子都忘不了。

    “混蛋!”

    她又骂了一声,音色中有些哽咽,男人皱了皱眉,触抚上落悠歌的脸颊,这才发现她脸上早已是一片泪痕。

    他心疼地逝去她脸上的湿意,指腹厮摩她有些冰凉的脸颊,沙哑道:“傻女人,你哭什么?”

    落悠歌咬着唇,哭得更凶。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既然活着,为什么不见我!

    “别哭了好不好,本王心都疼了。”

    他有些沙哑的声音就那样声声响在他耳边。

    落悠歌脸上的湿意越来越多。

    心疼他心上的伤,那个被她所刺的伤口可还疼?

    落悠歌微微抬头,猛地咬下男人的面具,狠狠往下拉,她就不信,他还能一直躲着她不成?

    落悠歌突如其来伸出贝齿咬着面具,令男人一时愣住,又有些忍俊不禁。

    终于,面具落下。

    然而,一片昏暗之中,落悠歌还是看不清他的脸。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尊主!尊主!”

    是千魂的声音。

    “落悠歌,你话!”千魂又大声道。

    落悠歌动了动,刚想回答,身上的男人已经一把将她拉起站稳。

    她无声道:“走。”

    男人似乎顿了顿。

    落悠歌推了他一把,“走啊。”

    须臾,他的身影在一片黑暗里,了无踪影。

    落悠歌咬牙,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他彻底不见了,而她中就只剩下刚才好不容易抢过来的面具。

    仿佛还沾着他的气息。

    “喂,女人!你在不在?”千魂又敲门,声音有了几分急切。

    落悠歌定了定神,回道:“有什么事吗?”

    听到落悠歌的声音,千魂终于松了口气。

    “刚才气氛有些不太对,我担心是有人闯入,你没事就好。有意外情况你喊我就成!”

    “好,没什么人来,我方才做了噩梦而已。”

    “那就好,尊主继续睡吧。今晚我守在外头。”

    千魂完便在门口,撩袍坐下,落悠歌听到外面有很多侍卫齐齐落下,朝千魂禀道:“回主子,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千魂似乎嗯了一声,又道:“继续在外面守着,守好了,一只苍蝇也不能飞进来。”

    屋内,落悠歌垂眸,摸了摸自己的唇,身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她摩挲着中的墨色面具,一直捏着看了半晌,目光仿佛都粘在了那一处。

    他回来了

    落悠歌扬笑,却骤然捂住心口,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噬情花发作了

    幸好刚才逼走了他,否则自己便要忍不住了。

    滚烫的想念和汹涌的剧痛,一起铺天盖地地袭来,落悠歌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炸了个血肉横飞,那些痛楚,从胸口的噬情花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所有的情绪,都一瞬间被疼痛炸的粉碎。

    她咬牙忍着,咽下喉咙里不断漫上的血腥之气,指甲攥进肉里,她努力逼迫自己忘了刚才的场景,忘了那个人,忘了那些时隔多日的想念,所有的情绪都融化在这夜的星光里。

    然后飞升上苍穹,再无踪影。

    落悠歌的身子虚软地从墙壁划下,毫无力气地坐在地上,额头被冷汗浸湿,其实,她一进房间的时候,胸口的噬情花就有些异样,从那时起,她便知道,是他来了。

    他终于来了。

    这不是梦境,也不是幻象,她真真实实地与他触碰,**鲜活,心脏跳动,她不怕噬情花,也不怕此间一切折磨。

    她只怕,无法爱,不能爱。

    落悠歌再次醒来,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她有了意识,慢慢睁开眼睛,只见眼前千魂正焦急地看着她,还有南宫玦,知书皆是满脸紧张。

    见她醒了过来,南宫玦脸上的紧肃慢慢沉了下去,然而面色还是一片沉冷,落悠歌看着她,喊了一声:“阿玦。”

    话喊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彻底哑了,如今全身上下一阵冰冷,头脑又昏昏沉沉,想来自己应当不仅惹了风寒,还发了热。

    南宫玦一言不发,沉着脸去探她的脉。

    落悠歌扬笑,语气尽量轻松:“阿玦,怎么样了?”

    “你昨晚,在地上晕了一夜。”南宫玦沉声道。

    落悠歌微怔,昨晚噬情花发作,她自己一直忍着,忍到最后怕是疼晕了过去。已是冷秋,就那么在地上晕了一夜,难怪自己会大病如此。

    “噬情花发作了是不是?”南宫玦眯了眯眼,“落落,你”

    落悠歌忽然按住他的,“别了好不好,我真的没事。”

    “苍白着一张脸,气息微弱像个死人,这叫没事?”千魂冷冷道:“你少遮着掩着了,昨晚的人,是他对不对?”

    落悠歌瞥开眼睛,不话。

    床前知书的眼睛红红的,“都怪知书不好,本应当一直守着夜的,姑娘不喜我在她身前,我便是一夜未进,若是我能隔一个时辰进去看一看,姑娘也不会病的这么重。”

    天知道她凌晨去叫落悠歌起床时,看见她脸色苍白地晕在地上,差点吓得魂飞天外。

    “不关你的事,是我吩咐的,我没怪你,再了,我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们一个个都沉着脸做什么。”落悠歌完这句话,忽然咳嗽起来,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咳出去,南宫玦眸光一紧,立马帮她顺气。

    落悠歌咳完了,难受地皱起眉,脸色似乎更加雪白如霜,娇嫩地不盈一碰。

    南宫玦沉着脸看她,可他本就是温润如玉的人,即便如今沉下了脸落悠歌依然没觉得有什么寒气,她拉着南宫玦的,轻声道:“阿玦,我好难受,你不要凶我好不好。”

    南宫玦闻言,抿了抿唇,脸上的沉冷散失得干干净净。

    他揉揉额头,叹了口气,无奈地看了一眼落悠歌。

    须臾,他对知书道:“把药端进来。”

    不多时知书端来一碗药,甫一进来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中药味,落悠歌见状,顿时垮下了脸,委屈盈盈地看着南宫玦。

    “我不想喝。”落悠歌捏着鼻子道。

    南宫玦温声哄道:“我特地问毒老要的药,良药苦口,你不喝了病又怎么会好?”

    落悠歌端起药碗,好吧,和如今难受的身子相比,还是将这药喝了吧!

    她捏着鼻子,将药灌了进去,咕咚咕咚一碗药很快见了底,落悠歌脸皱成一团:“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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