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克鲁伦河
“萧兄怎么还没有信?”萧府内众人围在一起,已经半月有余,得瑟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听萧兄被人击败后就消失了踪影,难不成。。。”薛万均刚要些什么,却被王绩拦住。
一旁的扶余聆很久没有话了,前不久李世民带着张公谨也离开了,是处理一些家事,既然身份已经被公开,那么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如今得瑟又消失了,李世民只好先离开,然后通过一些段,查找得瑟的下落,而他的朋友,自然是凌烟阁的那些人。
冬季快要过去了,懒惰的情绪也从人们的身体上渐渐消散,突厥整日练兵,偌大的校场上,聚集了数万军士,一个个整装待发,除了天生就很强劲的马上作战,如今也要训练地上作战以及模拟海战。
教官的台子上,站着一位将军,风霜洗去了他的稚嫩,一招一式都富含着奥妙,结合了天地的之道,如果这样训练下去,突厥将拥有除了铁骑外的令外的战斗力,‘敢死队’这一先进的名词是得瑟取得,这几万人,是他的兵马,负责冲锋陷阵,也就是炮灰,不过,在突厥内部的斗争中,却起到了非常强大的作用,而得瑟也被称为铁骑克星。
“全军戒备!”
这段时间,突厥内部可以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只神秘的贵族势力,将爪牙蔓延开来,而且竟然凝聚出一股强有力的军队,百战百胜,令处罗可汗十分的头疼,政局也变得动荡不安,但是却引发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突厥上上下下整日都斗志昂扬。
得瑟接到信使传信,立刻整顿兵马,前往克鲁伦河,在那里,发现了一伙军队意图谋反。
一声令下,全军上下瞬间整备,齐刷刷的一大片,各分队的将军纷纷来到台子上,站在得瑟的身后。
“克鲁伦河,全歼。”地址,任务,简明扼要,得瑟不允许下打败仗,不允许出现反扑这个词,他严格,但是他以身作则,每次上战场,他都会冲到最前面,用他的段,给予敌人最悲惨的创伤,同时,也激发着下们更加奋勇杀敌。
得瑟的名字,已经渐渐的在中原消失,大家都知道,那个无人能挡的萧将军已经陨落了,被一个神秘人击败,从此以后便消失了,谁都没有见过他,也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塞外的天气还是十分的寒冷,可是得瑟的军队却没有一丝懈怠之意,体内的热情被无限制的激发出来,这里有突厥人,契丹人,高句丽人,汉人,这是得瑟的特例,他是唯一一个在突厥拥有汉人最多军队的将军,也是起点最高的将军,凭借在中原时的能力,直接当上了大将军,统领八万兵,不过,得瑟也没有让人闲话的权力,短短半月,他战功显赫,位列第一,虽然是炮灰,但是却遮盖了后面部队的威风,得瑟带的人所到之处,生灵涂炭,从来没有输过,从来没有求援过,在将军的比武中,得瑟也是进入了前三,虽然没能荣获第一,但是能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
克鲁伦河是呼伦湖支流,因湖水通过以达兰鄂罗木河同额尔古纳河上源海拉尔河相联进入黑龙江,所以克鲁伦河属于黑龙江水系。发源于蒙古国的肯特山东麓。流域面积53平方公里,两岸为半荒漠的低山围绕,地表径流不发育,河谷宽约35公里,河宽60一0米。两岸沼泽湿地多,较高的阶地上生长着优良牧草,牧业发达。
从得瑟这里到克鲁伦河行军需要两天的行程,在这两天里,得瑟会派出先锋队打探地形以及敌军的动向,时时刻刻都在调整着战斗部署,他不接受失败。
“报!敌军驻扎在河流沿岸,北面是一片沼泽地,只能从东西进攻,不过路途狭窄,只可智取,不可强攻。”此人是得瑟结识的耶律支,契丹人,神勇异常,颇有谋略,也算是得瑟来到突厥之后的左膀右臂。
来到突厥后,并未像得瑟想的那样,直接被加西亚巴士其重用,而是只赐予了他官职,至于招兵的事情,都是得瑟亲力亲为,就连钱财,前期都是得瑟自己掏腰包,用加西亚巴士其的话,虽然我看中了你的人,但是我也要考研一下你,请拿出你的实力。得瑟自然争气,如今还拥有了自己的校场,自己的战服,只是,还是无法过多的接触到加西亚巴士其,他就像是一个谜团一般,在背后操控着整个局势的变化,而代替加西亚巴士其向得瑟传递命令的保持联系的人,便是康稍利。
“你可有什么对策?”得瑟问道。
“渡江!”耶律支到。
得瑟听后,大笑:“哈哈!渡江,然后在放箭,趁乱再从东西攻入,你可是此意?”
“真是此意。”耶律支到,他与得瑟的默契简直无法比拟,这二人仿佛生生相惜,总能想到一处去。
“好!到时你带八千人渡江,火箭为号,当敌军大乱,我们杀进去!”得瑟到。
“是!将军!不过,将军,我只要三千人!”耶律支到。
“哈哈!好!久许你三千人!只许胜,不许败!”得瑟到。
“耶律支领命!”罢,耶律支转身离去,因为行军并未带竹筏,所以先带人去制作。虽然还属于冬季,但是河水早已化开,水流也是十分平缓,虽然敌军可能认为这样占据了良好的地理位置,而且突厥地界的水军实力并不强,也就不太在意,加上另一边被沼泽地阻隔,倒也舒坦,还拥有无限的资源,衣食无忧。
深夜,耶律支悄悄带人将竹筏放入水中,晚上的河水还是很凉的,但是却没有人抱怨,反而都是争相恐后的奔上竹筏,因为,他们这次将要立头功,强将下无弱兵,他们一个个都和得瑟一样,享受着战场,并且全力主着战场,无论条件多么的恶劣,还是会拼劲全力,只为最后的胜利,也只有胜利者,才配诉曾经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