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莺莺轻语声载舞
郑元昌掳着马端见了吕子成和王子杰,将马端交给了下的人,对他们到:“陆子盛修炼太虚决已经走火入魔了,看样子撑不了多久了,你们过几日再回去收拾残局吧!”完,带着苏子夜和众随从取道回龙背岭了。
在郑元昌走后,王子杰到:“师兄,大师兄当真走火入魔的话,这正是我们的大好会,如果我们现在杀回去,阁主之位自然是你的,而我会带着四师妹退隐江湖。”
吕子成哼了一声,到:“如果陆子盛真的那么狼狈,这样的好事能落到我们头上?定是那郑老鬼在太虚阁吃了苦头,让我们哥俩去送死!我们得谨慎行事才是。”
王子杰听完点点头,随着吕子成一起往回走去。
马端被带回龙背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精致的牙床上,屋内檀香袅袅,布置得极为雅致,圆桌圆凳,皆是红木打造而成,桌上青花茶壶配着三盏杯子。马端起身来到桌前坐了下来,提起茶壶到了一杯,一饮而尽,茶香而不浓,甘涩正是相宜,还带着舒适的温度,看来有人定时在更换茶壶。吃了一口茶,马端感觉身体舒适了不少,但是全身经脉还是隐隐作痛,看样子伤得真是不轻,好在并无大碍。
马端推门走出房来,发现这里完全是一副陌生的景象,门前是一个不大不的院子,院子周遭栽满了佛肚子竹,院中有一副石雕而成的桌凳,再往右些是一条幽静的径,马端走过径,一条长长的亭廊映入眼帘,亭廊上方是绿植,下方是一个不大的湖泊,过了亭廊是一道石梯,石梯上有两个守卫跨着长刀,马端走过去被那两个守卫拦了下来,告诉他没有吩咐不能让他出去,马端和守卫争执间,一个女子跑了过来叫停了守卫,端详着马端仔细地瞧了起来,眼中还露着狡黠的光芒,“哈哈”一笑拉着马端的原路穿过了亭廊,马端不知缘由,只好被拉着一直走,来到了院子里才把他放开。
那女子凑到马端耳边,轻轻到:“你就是我爹送我的生辰礼物吗,刚刚那两个守卫没有吓坏你吧?”
马端吃了一惊,疑惑地看着那女子,那女子一副俏皮可爱的模样,五官精致皮肤雪白,不过衣服确实一套骑马的装扮,活脱脱一个江湖人士的打扮,马端问道:“我怎么就成了礼物了?你可得给我清楚!”
那女子走到石凳子上坐了下来,到:“我今天刚刚出去骑马回来,缠着我爹要生辰礼物,她告诉我礼物就在后院雅阁,于是我就来啦!不过看你的模样,长得还算凑合,可是却是个十分无趣的人。”
马端拉下脸来,到:“你到底是谁?”
那女子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到:“本姐郑菁菁是也,以后跟着我,没人敢欺负你!”
马端冷冷地问道:“你爹是郑元昌吧?”
郑菁菁点点头,到:“是呀,怎么了?”
马端看着郑菁菁到:“我不是什么礼物,你让开,我要走了。”完,大步向径走去。
还没等他走上径,径倒是又出了两个人,一看,原来是郑元昌和苏子夜,虽就在龙背岭,但是郑元昌肯定是不放心的,看着郑菁菁一路跑过来,他赶紧带着苏子夜跟了过来。马端见了二人,停下了步伐,问道:“郑门主,既然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如此戏弄于人?”
郑元昌哈哈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到:“被戏弄之人,我看是老夫吧?”
马端暗叫一声不好,那正是项海成给自己的信,既然信被郑元昌发现,他自然知道了林菲儿的下落,七星庄岌岌可危!
郑元昌看出了马端的担忧,到:“放心,我并没有派人去七星庄!七星庄也曾有恩于我,我不是恩将仇报的人。”
马端疑惑地问道:“那你将我掳了来,当真是把我当成一个礼物送人了?”
郑元昌和苏子夜都哈哈大笑起来,郑元昌到:“戏言,戏言罢了!”
郑菁菁听了郑元昌的话,了一声:“我不管,男子汉大丈夫就当一言九鼎!”完,负气跑上了径。
郑元昌和苏子夜又是哈哈一笑。
马端心声疑惑,郑元昌在江南武林臭名昭著,却也有这般柔情的一面,但是想起黑风门对自己和林菲儿的截杀,心中又开始升起了浓浓的敌意!于是又问道:“那你目的何在?”
郑元昌到:“看你的剑法,颇得薛三剑的真传,既然是龙洞湾的高徒,我自然要请你回来好好款待一番。请!”完摆示意马端走上径。
马端心里明白,郑元昌若是要取他性命简直易如反掌,但是他并没有要杀自己的打算,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索性就看看他到底有何目的。于是跟着二人走上了径,穿过亭廊下了石梯,来到了来到了一座气派的阁楼前,这阁楼甚是宽大,有三层之高,正大门上挂着“蔷薇阁”三个大字,进了阁楼,里面装潢得极为高贵,数根巨柱立于其间,柱子上皆是镂龙雕凤,正中是一张极大的铜案,铜案往下,是几级阶梯,梯下两侧摆着许多张实木黑案,看样子这是郑元昌会客的地方。
郑元昌走上去,在铜案前坐了下来,对着梯下左侧的案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马端也不话,径直走过去坐了下来,苏子夜在马端对面的案前也坐了下来。早有仆人丫鬟上了丰盛的酒菜,几个乐师开始奏乐,七个华衣少女在堂中间偏偏起舞,婀娜多姿。
但是马端却没有心情欣赏歌舞,腹中早就饥渴难耐,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卤水羊肉,再加上红烧鸡块,还有爆炒野山菌和清蒸鱼!马端一口美食一口美酒,吃的不亦乐乎。
直到一曲罢了,乐师与歌姬都退了去,马端总算是酒足饭饱。郑元昌笑了笑,问道:“就不怕酒菜有问题?”
马端擦了擦嘴,又喝了一杯酒,反问道:“有问题又如何,没有问题又如何?”
苏子夜听了马端的话,看着郑元昌的表情,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而是眼中充满了期待。
郑元昌也喝了一口酒,到:“不如何,只是这佳酿如你这般狂饮,总感觉少了些意思!”
马端又饮了一杯,边倒酒边到:“我多饮一些倒是好的,免得让你们糟蹋了这么好的酒!”
苏子夜愤怒地到:“子,休得猖狂!门主不杀你,已是厚恩,别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