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血腥
苏婠婠看见夜梓寒这个样子,也许自己真的错话了,不然他怎么会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苏婠婠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夜梓寒知道苏婠婠不是故意的,只是毒舌这个词,从到大只有一个人对他过。
如今再一次的听到这个词,让他回想了往事。
心中有些不平。
苏婠婠尴尬的看着夜梓寒,只能够静静的走出去,这样就不会打扰到夜梓寒。
夜梓寒:“等等,不如听听我的故事吧!”
素心很识相的出去了,屋内只有夜梓寒和苏婠婠在,两个人互相面对着。
“你方才的那个词,乃是我的一个朋友的,她是我缘巧合之下遇到的。
那一年,我的母妃,不知情况的突然失踪,朝野上下皆是上天的旨意,那一年我外出游历,遭到了皇后家族派来的暗杀,我当时真的是经历了一天一夜的逃亡,遇到了一个人。
她救了我,我当时不知她是哪一派的,所以并未好言相,由于我的语气,她倒是直接我毒舌,甚至就叫我毒舌,我也并未觉得不妥,但我从未忘却她对我的救命之恩。”
听着这话,苏婠婠压住内心的激动,面色勉强平静的道:“然后发生了什么?”
夜梓寒并未发现苏婠婠的变化,继续道:“那日,本以为那些杀放弃了,所以我就离开了,谁曾想,他们在我快要进城门前,将我拦截了下来。
生死一线之时,我被母妃的贴身婢女找到了,那群暗杀,不敢声张,只能放弃刺杀。
只是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孩了,只是打听到了她是南国沐侯爷的嫡女,奉旨嫁给了太子。”
苏婠婠嘴角抽了抽,这么来,只是来看个热闹了?
那干嘛还要帮她,让刘绛被迫娶沐悄悄?
他的心思太深,城府不比那个刘绛浅。
这样的人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
她两次救她,都是因为他被人追杀,这不是一个王爷该有的情况吧!
北国的皇帝是多么的宠爱这个儿子,大家都是很清楚的,就算是追杀,那是因为什么?
这一切都是一团迷。
即使时对他有过好感,但那也只是他长得太让人为之痴迷了。
“冒昧问一句,不知是什么人,要置你于死地?屡屡将魔掌伸向你?”
这么可怕的人,如果不知道是谁?
这是最可怕的。
夜梓寒瞥了一眼,“知道与不知道有何区别?”
苏婠婠:
呃!
怎么会没有区别呢?
这区别可是大大的呀!
就算是知道,夜梓寒也不可能告诉她啊,况且她们什么关系也没有,顶多算是救命与被救的关系。
“既然你不愿意,也无所谓,不过,你确定你回去可以安然吗?”
夜梓寒从床上起来,站立着,笔直的身躯,高挺的鼻子,看着就不像是一个受伤的人。
“你很关心我?”
挑眉,斜视的瞅着,就像是一个王者看着下面的人。
苏婠婠撇了撇嘴,“谁关心你啊,我可不想我的救心丸到头来是个白费的。”
尚书府
苏豫:“父亲叫儿子前来可是有急事?”
苏君卓拍了拍苏豫的肩膀:“你即日动身,前去接你妹妹回来,如今可以让她回来了。”
只要是过了这个时间,应该可以避免了。
可惜,苏君卓想的方法是个好方法,但是对于天命而言,这就不可能避免的了。
林氏哭着眼泪:“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女儿至于身体方好,便被你送去那个鬼地方,如果躲过还好,若是未躲过,这边是宿命。”
心里本来想着女儿身体好不容易好了,她这个做娘的可以好好陪着女儿了,结果呢!
第二日便将女儿送去了那么远的地方,看也看不见。
苏君卓摸了摸头,看着林氏:“夫人,为夫这也是为了女儿啊,再了,若是能够让女儿躲过此次劫难,日后便不会吃苦了。”
林氏将信将疑的看着苏君卓,她们夫妻二人,尽心尽力的照顾着苏婠婠,但是苏婠婠从身体就是体弱,生下来没多久,就遇到道士算命。
她们宝贝她,可是,婠婠的病情几乎没有停止过。
如今,又是因为此,她们希望孩子远离这里,也许就会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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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豫骑车马,车夫骑车马车,跟在后面。
行在上下,停住,苏豫一人上山前去接婠婠回去。
半路中,看到路上有不少的血迹,即使血迹已经很淡了,但是这条血迹没有停下,反而还在朝着前面的方向。
苏豫看见这方向,乃是婠婠所在的方向。
匆忙的上去后,大约两三百米左右就断了。
心惊胆战的苏豫看向门口的两个门卫,“姐可在里面?”
门卫:“姐在里面呢!”
素心端着茶水走过来,隐约看见了苏豫,听声音,应该没错!
“姐,少爷到门口了!”
苏婠婠蹭的站了起来,“什么?”
来了?
这般快?
不行,绝对不能让哥哥看见夜梓寒在这里,否则的话,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素心,你带着四王爷到你那里。”拿起夜梓寒的东西,苏婠婠朝他中一塞。
夜梓寒还是出去懵逼状态,完全不知道为何?
“你先去素心那里,别出声,否则那时,你就不会这么安稳了。”
交代完,素心带着夜梓寒紧忙的去了她住的屋内,然后把门关好了。
少爷还不至于来她的屋子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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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后,素心走到门口,“少爷来了,快进来,姐就在屋里呢!”
苏豫看见素心,心里也就放了一半的心。“嗯!”
苏婠婠把床上整理了一番,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其他东西了,这才坐下来,喝一口茶。
应该没有哪里是不对的了。
苏婠婠笑脸相迎苏豫,“哥哥来了,且先坐吧,今日来,哥哥未带用食,可是我可以回去了?”
苏豫:“屋内怎么会有血腥味?”
苏婠婠:
素心:
苏婠婠嘴角不自觉的上勾,露出一个很尴尬的笑,“是吗?很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