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救下父亲
凯蒂担心聂蕊的安危,她紧跟在了后面。
等两人赶到聂氏集团楼下的时候,外面已经被记者们围得水泄不通了。
更有记者注意到了车中坐着的聂蕊,转而将注意力落在了她的身上,甚至是趴在了车窗上面不停地质问着。
“请问聂姐,对于聂氏集团非法集资的事情,你是怎么看待的呢?”
“聂姐,你同顾弘深的婚约还算数吗?”
“聂姐,您是否会被第二次悔婚呢?”
接二连三的逼问让两人都不知道如何去回应了,凯蒂突然感叹着,“难怪顾总不让我们两个来的。”
只是她还未注意到此刻的聂蕊已经处于濒临崩溃的状况。
聂蕊抬头望向天台上面,摇摇欲坠地父亲,像是有一把刀深深地插在了她的胸口一样,阵阵疼痛,可又不敢擅自地将其拔走,那样只能够加快她的死亡。
心中万般无奈地却不知道找谁来述。
车窗外的媒体更加地疯狂,似乎下一秒他们很有可能会将整辆车抬走,将她活活地拽下车,痛骂一顿。
她的内心已经无法继续冷静下来,甚至连下一步该怎么做都忘却了。
看见媒体信誓旦旦的模样,凯蒂倒是有些心慌了,她下意识地握紧了聂蕊的,反复地询问着,“老大,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直接开车去停车场。”聂蕊冷冷地着,她的眼睛几乎一刻都离不开站在天台上面的聂清风。
她好像担心只要目光有一秒的移动,父亲便会纵身一跃。
她不愿意再看见当年的事情重新在面前上演一幕,十几年前她失去的一个正常的母亲,所以她开始憎恶着父亲。
虽然恨,但是十几年后她同样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纵身一跃,血肉模糊。
她清楚日常的聂清风是多么地臭美,甚至连出门开个会都会在家里面捯饬半天。
迫于无奈,她连忙催促着司往前开着。
可是现如今的车速就如同龟速一般,在慢慢地的挪动着。
不过很快就有大厦的保安来维持秩序,将那群记者拦在了外面。
车还未停稳,聂蕊便以最快地速度不停地向前冲着,她疯狂地按着电梯,就是为了能够今早地到达顶楼。
一阵冷意扑面而来,同时也吹乱了她鬓角的头发。
面前的场景加深了胸口的刺痛感,此刻的张烟正趴在地上,苦苦地哀求着。一旁的民警也开始进行规劝着,做着最后的挣扎。
直到其中的一个警员注意到了闯入天台的聂蕊,便进行简单地沟通之后便获得了进入包围圈的权利。
“别过来。”很明显聂清风情绪有了很大的波动。
突然地一句警告顿时让聂蕊不敢多迈出一步了,她不由得哽咽了一下,“爸,您这是何苦呢?”
“孩子,这多年来我最对不起的人便是你,若是不是当年我抛弃了你的母亲,你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模样了。”聂清风痛心疾首,他痛苦地拍着的胸脯。
“爸,你没有权利这样做。”父亲的忏悔也让聂蕊突然在心底下定了决心,她绝对不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亲人在自己的面前纵身一跃,那样绝望的感受她不想要来第二次了。
此刻聂清风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和着额头的冷汗一起流了下来。
“是,我没有权利,现在一切都完了。”他绝望地仰天长叹着,感叹着老天的无辜。
“对,你自然没有。你明明知道当年的母亲没有你便活不下去了,你呢?竟然还那样狠心地抛弃了她。”聂蕊一边着一边往前逼近着他。
张烟本就害怕,可听见聂蕊的话语,她更加慌乱了。下意识地抓住了聂蕊的,严厉地质问着,“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你还嫌害我们不惨吗?”
聂蕊果断甩开了她的,目标只有一个便是亲将父亲从那高台上面扯下来。
“聂蕊,你给我站住,你这个害人精,到底想要干什么呢?”张烟在她的身后声嘶力竭地叫唤着,无奈她的疼痛难忍脚踝,根本使不上劲来。
她支撑着地面,拼命地尝试了好多遍却依旧没有任何的结果,依旧没有能力阻止聂蕊。
此刻聂蕊的目光更加坚定了,她继续质问着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也就是你,我从一个生活在家庭美满之中,一夜之间寄人篱下?正是因为你,这些年来我一直都生活在痛苦之中?也是因为你,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逼我嫁给许凯?”
那一桩桩事情像是利剑插在了他的胸口之上,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在女儿的眼中他竟然是一位这样的父亲。
“孩子,我错了。”聂清风痛苦地俯下身子来,痛苦流涕着,忏悔着。
他的双腿还开始发软着,缓缓地蹲下来。
也就是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名消防人员紧紧地抱住了从他的大腿。
可两人在高空之中挣扎,渐渐地失去了重心。两人摇晃片刻之后,还是坠落到了楼下。
楼下顿时传来一阵惊叹和恐慌,聂蕊下意识地飞奔过去,想要抓住父亲的。
当她俯身望过去,才发现父亲和消防员人员同时坠入到了安全气垫上面,被医护人员一一抬上了救护车。
她的双腿开始发软着,并且沿着墙壁缓缓地蹲坐下来。她蜷缩着身子,抽泣着。
这一次,她赢了。当年的悲剧没有再次发生她的身上,她的父亲平安了。
凯蒂递给她一张卫生纸,也顺势蹲坐在了她的身边,顺势将她的脑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
“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凯蒂轻拍着她的肩膀。
只是一旁瘫坐在地上的张烟并没有想要就此饶过她,“聂蕊,要是他有任何的危险,我绝对饶不了你。”
“喂,你这人话能客气点吗?”凯蒂自然容不得任何人欺负聂蕊。
只是张烟丝毫不愿意搭理一旁凯蒂,继续调侃着,“你恐怕只是想要他死吧,你不来不就如愿了吗?”
闻讯赶来的聂倩连忙将倒在地上的张烟扶起来起来,她声地劝着,“妈,您就少一句吧。”
“,若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情,我才懒得跟她多一句话,想必公司破产的事情正是你告密的吧。”
“妈,你就别了,我先带你去医院。”聂倩心疼地看着母亲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