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月下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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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白读完了自己的诗,笑吟吟地看着贾淳。

    张若虚笑着赞叹道“和我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贾淳不得不点头,道“确实更妙一些。”

    连孟县尉也不断点头,“好诗。”心里暗道,关键我能听得懂。

    李白看着这江上的月亮,自己就不由得思念家乡,他很想回去看看,可惜不能。

    吴指南死后,李白答应他不再回去。李白自己也无颜回去,他怕遇到琰姐姐,他辜负了她

    众人喝得微醺,就喝光了,夜渐渐深了,江上寒意侵袭,众人就回了城。

    回了城,众人互道一声告辞,就各自回家。

    贾淳独自回到家中,瞧着大门无人应答,不由得一阵烦躁。

    他叫了好久,一个昆仑奴才睡眼惺忪地开了门。

    贾淳喝得有些醉了,踢了一脚那个奴才,怒道“怎么这么久才开门你睡得像个死猪”

    昆仑奴点头哈腰地赔礼解释道“我以为老爷今晚不回来了”

    “不回来我住哪儿”贾淳厌恶着挥挥,让奴才关上门,自己骂骂咧咧地回到后院。到了卧室,宽解下衣服,却怎么也不能入眠,一直想着今晚李白的那首诗,他仍旧认为词句和用典才是诗作的精髓所在,但,为何李白的诗作的这般精妙,自己用的典故已经很巧妙了。

    难道这诗不就是用来显示人的才和学问的吗感只是次之才对

    贾淳倒下无眠,又起走到院子里来回徘徊,苦苦思索。

    莫非作诗真的把感和所思所想放在首位才对他一想那一首江花月夜,对天地的思考,对人生的追问,对时间的感慨,那首诗表达的,不正是自己的所思所想。

    贾淳突然发现自己走进了一个误区,这诗作出来,不本来就是要表达些什么才对

    他摇头失笑,笑自己前半生竟然都是作了些南辕北辙的诗。

    他正准备回到卧室休息,突然听见后一丝微不可察的声响,是人的喘息声

    贾淳猛然回头,看见一个穿白袍的人,指着他失声道“怎么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真入迷啊。”白袍人道,“我都来了好久了。”

    贾淳冷冷道“夜闯他人府邸,你想要做什么”

    “你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白袍人问道,“你不知道死的那些人”

    贾淳瞳孔紧缩,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想杀我”

    “答对了。”白袍人笑着,露出的牙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亮。

    “你杀不了我。”贾淳壮起胆子,道,“再这是在我家,我大喊一声,就有人来抓你。”

    “以前几个人也是这么的。”白袍人仄仄地笑着。

    “你为什么杀他们”贾淳问道,“你是怎么杀了他们”

    “我只回答你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你很快就会感受到。”白袍人突然往贾淳那儿撒了一堆白粉,道,“杀你只有一个原因,因为你把人不当人看”

    白粉在空中在月色照耀下闪闪发光。

    贾淳毫无防备,吸了一口那白色粉雾,突然觉得喉咙很紧,不出话来。他一下子跪坐在地上,一捂住喉咙一指着那人。

    “下次记得,把人当人看”

    那白袍人等了很久,看见终于贾淳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子变得僵硬。

    而那些白粉消失的无影无踪。

    极有可能一个名垂千古的诗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他的生平,他的诗作,从此无人所知

    白袍人等着,一个人走了过来,把贾淳的双举过头顶。贾淳此时朝向,正是西方

    “好了。”白袍人道,“愿真神保佑你,你自由了。”

    那人感激地点点头,开了府门,两人走出去,一同消失在夜色中。

    孟府。

    李白也是无法安眠,站在窗前看着月光下的夜色,月亮啊,总是最容易勾起人的思乡之,月光下的蜀地,你还好吗

    李白收起思绪,今与张若虚一见,和贾淳一同谈论诗作,李白仔细想了想,自己的诗作确实还缺乏一下东西。

    伟大的人从来不是生来伟大,是在一生的学习中逐渐成长的。才有可能成为一个伟大的人。

    李白就是如此,他或许是有些天份,但更重要的是不断的努力和学习。把李白就简单定义为一个天才,是有失偏颇的。

    李白压下千丝百缕的心绪,终于就着月色睡下了。

    第二,李白来到厅堂,就见孟县尉脸色极为难看,流露出深深的悲戚之意。

    孟县尉见李白前来,悲伤地道“太白,贾淳他走了”

    李白听着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一阵失神。久久不出话来。

    昨晚还在一痛畅饮,高谈论阔,今就天人永隔,怎么不令人感到悲伤

    李白动动嘴唇,道“也是像那些人一样,被害的”

    孟县尉沉重地点点头。

    李白想起那个话痨一般,有话就的朋友,心里堵得慌。

    这人突然走了,就更容易让人想起他的好来。

    “我们去看看。”孟县尉道,“人刚被发现死在家中的,仵作刚过去。”

    李白点点头。

    李白和孟县尉来到贾府,贾府的人已经哭成一团。

    李白和孟县尉来到后院贾淳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李白看着贾淳躺在那儿,正被仵作仔细检查着。

    仵作检查了好一阵,才站起来摇摇头,道“和之前几人一样,还是没有任何发现。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的痕迹。”

    李白看着贾淳的尸体,发现贾淳僵硬的脸铁青,他皱眉问道“你是怎么测有没有毒的”

    “自然是以银针试毒。”仵作疑惑地问着,“这位是”

    孟县尉道“这是我的一个朋友。”

    李白解释道“我也懂些医术。你每次是用银针测试哪里有没有中毒”

    “死者的喉咙,胃部。”仵作道,“死者中毒除了口服就是受了外伤,这些死者上都是好好的,自然只需测试胃部和喉咙即可。”

    李白道“若是吸入了毒雾之类的呢你用银针试试他的肺部。”

    仵作一愣,这个他真没有想到。

    仵作急忙拿着银针测试贾淳的肺部,过了一会儿拿出来,仵作惊喜地道“针变黑了”

    孟县尉指责道“你这人好生糊涂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能落下”

    仵作低头认错,道“我确实没有见过以这种方式让人中毒。”

    李白道“毕竟这种下毒方式在中原很少见,我也是只听闻过。”

    仵作感激地看着李白,道“多亏了这位友。”

    孟县尉为贾淳的死依旧有些心痛,急着道“能不能查出这是什么毒”

    仵作点点头,“既然查出毒素所在,应该能查出是什么毒。”

    “我来帮您。”李白道,“必须尽快找出杀害贾淳的真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