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皇后驾到
原来这便是江贵妃,来的倒是挺快,祥嫔留下的江字可跟这江贵妃有关系?苏葭儿又打量了一下江贵妃,近了她才注意到江贵妃身上每一件佩饰都是最顶级的材料制作而成,连她身上的双蝶绣罗裙都是珍贵至极的熏香布匹。江贵妃来了,不久后各宫的人都会前来,今儿个这永寿宫要热闹了。
接下来她便要面对各路人马,苏葭儿眸光微敛,这样的见面超出了她的控制之外,她本意是要一个个拜访。不过既然都来了,就当做是预先打个招呼。
听见皇帝话,江贵妃这才急忙给皇帝行礼,“臣妾参见皇上,都怪臣妾一时急糊涂了,只牵挂着太妃,倒忘了给皇上请安了。”
皇帝摆,“无妨。”
这时,江贵妃的眸光落在苏葭儿的身上,打量之中充满探究之意,眸色有些不友善的轻蔑,“皇上这位是?”
皇帝知道无法再隐瞒下去,他道,“这位是苏公子,朕请入宫中为莲儿一案找出真相的破案高。”
江贵妃闻言,脸色立即就拉耸了下来,对苏葭儿更加的有敌意,她下巴微抬,眼睛微眯的看着苏葭儿,一副跋扈居高临下的样子。
苏葭儿仍旧淡然处之,不卑不亢。卓子早已过,江贵妃和十皇子对十九爷的态度,她帮的是十九爷的母妃洗刷冤屈,江贵妃又怎么可能对她有好脸色。
江贵妃看着眼前的苏葭儿一副不惊不惧的样子,那清秀的五官倒是有些太妃的影子,只是那双如星辰闪亮的透彻眼睛让她心中有些不自在,仿佛只要被盯上,就会被透析一切。当然,那种不自在也只是瞬间,她在这后宫中经历的这么多的风风雨雨,难道还会被这样一个毛孩子的眼神唬到。
江贵妃瞬间委屈的跟皇帝道,“皇上何时请的人,连臣妾都瞒着,把臣妾当外人了。再了,万一这宫中进来了什么不安分的人,皇上和太妃的安危怎么办?”
江贵妃这委屈的娇态,语气又黏腻没有侵略感,像是女儿及的埋怨的娇嗔,皇帝听了自然也不会生气,反倒轻笑道,“朕只是不想爱妃过于劳心,这苏公子既然是朕亲自请进来的,朕自然信的过。”
苏葭儿适时的给江贵妃行礼,“草民参见贵妃娘娘。”
“起来吧。”江贵妃看都不再看苏葭儿一眼,走到太妃旁,搀着太妃,“母妃,臣妾陪着你。”
苏葭儿打量了一眼跟在江贵妃身后的几名宫女,为首的一名宫女虽是低着头,但气势上就很迫人,苏葭儿的目光落在她的上,果真如她所想,是个练家子。江贵妃也没有这么简单,这宫女的武功只怕也不弱。
江贵妃一个转身,这才留意到不远处树枝上悬挂的祥嫔的尸体,她有些惊吓的退了一步,“这”
太妃轻轻拍了拍她的,“莫要害怕。”
不是害怕,江贵妃压根不是害怕。苏葭儿一直看着江贵妃,她方才眼中闪过的神色分明就是意外。为何而意外?祥嫔的死?
“这这祥嫔昨儿个还好好的玩着捉迷藏,今儿个怎么就走了。”江贵妃指着树干上的字,“神王降罪?难道真的是咱们犯了忌讳,所以神王惩罚了祥嫔?”
正着,几道身影又朝这而来。
江贵妃望去,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她抬着下巴,看着匆匆而来的女人。
太妃看过去时,和蔼道,“皇后也来了。”
这话像是对皇帝的,提醒着他接下来要面对的。
皇帝看着由远而近的皇后,一负在身后,神情严肃至极,比起江贵妃只是使些性子,跋扈折腾了一些,皇后才是真的难把握,她总是能举一反三,用道理来赢他。
皇后来了?苏葭儿转身望着来人,她身着墨蓝色直领广袖、衣裾拖曳的深衣,衣领和袖口、衣裾缘以枣红底织金飞凤加流云纹锦,腰束红锦大袋,枣红底飞凤纹裙、大红底裙,衣上绣团花和五彩的一对翟,头戴三凤花钗冠。微蹙的眉头,充满睿智的眸中满是担忧,微抿的唇瓣明她心情十分紧张。她看了一眼祥嫔的尸体,又看了一眼树干和树下蜷缩的尸体,微蹙的眉头蹙的更紧,朝着太妃和皇帝的步子也加快了一些,她身后的三名太监和三名宫女也连忙跟上。
到了太妃和皇帝面前,她行礼道,“臣妾不知母妃宫中出了这么大的事,臣妾来迟了,望母妃和皇上恕罪。”
“皇后有心了。”太妃忙扶起皇后。
皇帝道,“朕体恤皇后操劳各宫太辛苦了,所以才没派人去通知皇后。”
“皇上的是哪的话,母妃这出事了,臣妾不管怎样都要走这一趟。”皇后着,目光落到了苏葭儿身上。
江贵妃不冷不热的道,“皇后姐姐来的也挺及时的。”
“妹妹笑了,姐姐关心太妃和皇上,关心这六宫是姐姐的本分。”皇后道。
皇后这话看似平和,可这暗地里都是刀子,在戳着江贵妃不安本分,苏葭儿知道这大戏热闹了。
“哟,皇后姐姐可真严肃,这都扯上本分了。”江贵妃语调升高,挑衅的扫了一眼皇后,“母妃,你瞧瞧皇后姐姐,臣妾来看你倒成了不守本分。”
太妃对于江贵妃和皇后之间的吵嘴已然习惯,她劝道,“辣姐儿,皇后不是这个意思,你这张嘴就是爱辩。”
“母妃,连你也不帮臣妾。”江贵妃娇嗔道。随后,识趣的闭嘴了。
皇后上下扫着泰然自若的苏葭儿,问皇帝道,“这位可就是皇上请来解开莲儿妹妹一事的苏公子?”
“正是。”皇帝侧身,“苏公子,这是皇后,你以后在宫中有何不便,或需要帮忙,去找皇后便是。”
苏葭儿朝皇后行了礼,“草民苏葭儿参见皇后,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公子,免礼。”皇后的语气中不自觉的严厉,然后转身看向树干。
苏葭儿起身看着皇后,她年纪约莫四十多岁左右,保养得当的肌肤光洁白皙,算不上是惊艳的美貌,神色中天生有种抹不去的贵气,眉梢带着厉色,让人感到威严感。
“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看着树干上的字,隐隐担忧道,“难道真的是神王惩罚了?皇上,臣妾哥哥可跟你了矿坍塌之事?那里也发现了神王降罪四个字。今儿个是祥嫔,可若在这样下去,臣妾真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