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作死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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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近一点”贺良命令直升驾驶员。

    “队长,不能再近了,这已经最大极限了,再往前飞容易出危险!千丈崖地处风口地带气流不稳,山风一过飞大幅震动不好控制!”

    阿帕奇上扔下一副软梯直达千丈崖仙人洞洞口。贺良全副武装从飞绳梯以最快速度下到洞口。

    他警惕地四外张望。向洞内抬眼望去,这个山洞里看上去一片雾气蒙蒙,洞口的花草四季常青。贺良发现这里简直就是一处“世外桃源”是个绝佳练功的好去处,他心中暗暗佩服南喜石的武功,这么高的悬崖峭壁,一个人攀上来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且他还带了一个人质夏侯玲。

    可是夏侯玲究竟在不在洞中他不能确定。贺良拔出枪,里的一束强光,在山洞里摇曳,他拿着电筒搜寻着山洞的每个角落不远草甸上躺着一个女人,从衣服上看,正是前几天被挟持的妻子夏侯玲!贺良的心一阵狂跳!

    这个人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贺良快速跑过去一看果然是朝思暮想的妻子!这些天贺良为了她茶饭不思,精神备受打击和摧残,此时见到她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像是被施了什么魔法或者是昏死过去了

    贺良一把抱起她的软软的身子,两眼泪光闪烁,轻轻摇晃着她的身子:“玲儿,玲儿你醒醒,醒醒啊!”

    夏侯玲如坠云雾,睁开双眼,她感觉浑身疲惫,南喜石每次下千丈崖办事都要将夏侯玲用东洋幻术弄晕,这样做的好处是,怕她寻短见,或者是自己逃命。等他一天半天办完事,回来再给她解开,这种幻术并不神秘,只是用一种迷香和心理催眠结合得来的一种幻术,南喜石就是用这种幻术迷倒了她,作为人质带回千丈崖的。

    亲切俊朗的男人映入眼底夏侯玲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她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彼此的安慰变成两人抱在一起痛哭。

    新婚燕尔就遭受这场生离死别,搁谁都受不了,情感的闸门大开,情感宣泄的洪流搅得两人肝肠寸断

    越是经历生死情侣间就愈加珍惜这份感情,贺良此时才感到夏侯玲对他那份不舍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夏侯玲此刻委屈的像个孩子:“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尽傻话,怎么见不到呢?我答应要和玲儿好好的生活在一起的!南喜石有没有伤害你?”

    夏侯玲道:“他没有伤害我,也没非礼我,就是他出去办事就用法术给我迷倒。”

    “玲儿,南喜石的紫罗浮神功不能近女色的,所以你才保住身体不被他侵害。据我所知,这个怪人十年没近女色了。咱们收拾收拾赶快走吧!”贺良提醒道。

    “你是怎么上来的?千丈崖仙人洞普通人根本无法攀上来,咱们俩也不可能一起下去。我看南喜石练功上山下山如履平地一样,太厉害了。”

    “直升就在外面等,咱们快点儿吧!”贺良看看表,他担心南喜石他突然回来,影响营救妻子。

    夏侯玲咬着牙:“一定要杀了南喜石这个恶人,他太可恶了,活生生的把咱们拆开!”

    “南喜石并不可恨,可恨的是他的幕后黑,还有陷害咱们的人。回家我再跟你细。”

    贺良和夏侯玲刚从洞口出来,此刻南喜石已经爬到千丈崖半山腰,看见了两个人在向飞挥,他加快了攀爬的速度,他必须抢在贺良前头把夏侯玲夺回来!

    贺良也惊讶地发现了南喜石猿猴一般灵巧攀爬的身影!

    “赶快上飞!我来对付他!”贺良站在洞口催促她。

    情况万分危,夏侯玲没办法,独自爬上飞。南喜石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继续疯狂往上爬!

    贺良的耳麦里传来直升飞驾驶员的声音:“队长,这个人太危险,我打掉他吧?”

    贺良命令道:“不能开枪。”飞行员非常诧异,他弄不明白贺良为什么对加害他的南喜石下留情。阿帕奇直升原本用枪就可以打掉正在攀爬的南喜石,却被贺良阻止。

    在贺良的心中南喜石是一条汉子,真正的好汉,只不过他被人利用走了邪路。

    南喜石时此刻红了眼了。夏侯玲眼看着被人拽上阿帕奇直升,而贺良就在软梯这候着保护。

    南喜石一个腾跃翻到仙人洞前,一声大喊向洞内跑去。夏侯玲趴在舱门口挥着拼命喊道:“你快上来,不要和那个野人拼命啦!”

    贺良爬上绳梯,刚上了几步,南喜石往前奋力一冲,差一点点就抓到贺良身上衣服,如果被他抓住,贺良肯定是要掉下山崖摔的粉身碎骨!

    直升迅速拉高南喜石拿起狙击枪瞄准直升飞的要害部位

    直升长来不及请示,一按按钮,瞬间发射了一枚地狱火反坦克导弹。南喜石见飞突然调转身,他意识到情况不好!连忙往洞内跑去

    阿帕奇直升射出一道火光!直冲洞口!“轰”一声!山崩地裂碎石滚滚!南喜石被巨大的气浪掀下千丈崖!

    贺良在直升上看的清楚。此时,他为南喜石这位龙辉兽印得主感到万分惋惜直升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飞奔黑三角大本营。

    巨大的气浪带着石块儿滑落山崖!千丈崖的崖壁上有很多树木,其中有一株不老松,在山崖旁逸斜出已有00年的历史,但长在悬崖峭壁缝隙,养分比较贫瘠,生长速度缓慢,松树长的只有碗口粗细。他随碎石一同滑落山崖,刚好被这棵松树的顶部树冠接住。他躺在峭壁松树上昏了过去

    黑三角医院的病房里,夏侯玲躺在病床上,连日来的惊惧忧思和营养不良,她形容憔悴。贺良眼里含着泪,默默的为她擦拭着脸上的灰尘和伤口,丁静默不作声,拿着一瓶生理盐水,正在往里加药。前几日愉快的神情,一扫而光。夏侯玲的归来彻底消灭了,她对贺良的憧憬和希望,丁静曾经一个乐观开朗的姑娘,忽然就变得沉默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