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致命血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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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气丝丝缕缕,由弱渐强,逆时针穿过夏侯云纤薄的身体,直达五脏六腑,真气推动夏侯云体内的血毒迅速聚集,似乎集中到一个点上,准备随时爆发

    与上次一样,贺良的掌被夏侯云后背染黑,掌的黑色被贺良用真气逼出,他感觉她身体里的黑色的东西即不像病变也不像传中的dna排序问题,更像是一种血毒

    如果单纯的dna病变,贺良的掌运功也不会发黑。

    夏侯云体温渐渐上升。贺良的真气驱赶着她体内的血毒无处藏身,终于汇聚一点,只见夏侯云张开嘴“噗”一声,黑色的血顺着嘴喷涌而出

    随即,她身子一震,慢慢的瘫软下来。

    贺良第一步初步完成,下一步就要固本强元了。

    此时,贺良收回双掌,头上密密麻麻的一层汗珠。十几分钟的内力排毒他的真气越来越弱了。

    夏侯云闭着眼睛,洁白的床单上到处是喷溅的血迹

    贺良的敏锐地感觉到夏侯云的体温在慢慢的升高,冰冷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正常的温度,再度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这团黑色的血毒,像一颗定时炸弹藏在在夏侯云体内,不知什么时候就能触发引信达到爆点,把这个女孩销毁在花一样的季节里。

    初见夏侯云,贺良觉得非常亲近,也很有眼缘儿,这一切原因都因她们的基因相似度太大了。姐妹之间相似度极高,促使贺良一度产生幻觉

    贺良清楚的记得妻子夏侯玲的遗言:一定要找到妹妹夏侯云救活她,并建议让贺良娶了她的妹妹。

    也不知怎的,贺良对玛丽、童玉莲等绝色美女提不起兴趣,这就是缘分,或者是不来电,哪怕对方送上门,而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唯有病恹恹夏侯云让他心恋**罢不能

    有时候,贺良自己也在想,难道这是上天安排他的另一段姻缘?冥冥中继续着夏侯玲送给他的一个爱情大礼包?

    夏侯云渐渐的恢复意识,只不过刚吐了一口血,感觉浑身无力。她发髻蓬乱垂着头,任凭贺良摆弄。

    贺良脱掉身上仅有的一件黑背心,露出健硕的肌肉。再次扶起瘫软的夏侯云,他伸开两条腿,把她放在两腿中间。

    这种坐姿发功没有站着发功效果好,可夏侯云瘫软无力,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坐着继续治疗。

    十几分钟的发功,他的汗水湿透全身。贺良拉住夏侯云的胳膊,她软绵绵的像睡美人,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就这样,两个人前胸贴后背。贺良胸前的汗水微凉,贴在她白嫩柔软的后背上,夏侯云突然感觉凉了一下,身体微微动了下,仿佛娇艳的花朵在雨露下花枝乱颤。

    娇的夏侯云被揽在怀里,宽厚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贺良准备第二次发功了,由于刚才治疗的时间长,他的内力损耗较大,只能用丹田的真气,再帮夏侯云做一次驱逐毒血的体内的循环。

    这次打通的关节就是脖子上那几条黑色的血管。

    贺良隐隐的感觉,这几条黑色的血管形状诡异,特别像一条蜿蜒腾飞的巨龙

    他不知道这血管的龙形图案是如何形成,不过有一点却肯定:夏侯云的脖子下绝没有中毒的迹象,就是她下半身没有受到血毒的侵袭。

    贺良根据自身微弱的电离子反馈回的信息,感知夏侯云的病灶就隐藏在这几条黑色的血管中,平时不发病,这几条血管根本看不到。

    随着体温的上升,夏侯云脸色渐渐红润起来,恢复了以前白皙水嫩。

    夏侯云十分清醒。贺良的内力从丹田直接贴着她的后背进入她的身体夏侯云感觉清凉舒爽,后背麻酥酥的,好似电击。

    鼻孔里,敏感的嗅觉细胞满满的都是贺良的味道。她知道后面坐着姐夫贺良帮他疗伤。

    火热胸膛贴着她,像温暖的火苗舔着她的身子,寒毒渐渐远去。?

    夏侯云微微的睁开了眼,床单上一片喷溅的血迹,自己的身上仅剩一条纤薄的淡绿色抹胸,下面只剩一条短裤

    夏侯云顿时无地自容。

    她断断续续的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贺良并不搭话。发功的时候切记话和分散注意力。在运功时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那么两人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扬起粉嫩的拳头就要捶打贺良,怎奈像压着千斤的重担,根本抬不起来。夏侯云挣扎两下又无力的垂下。

    贺良自顾自的发功,根本没听到夏侯云在什么,做什么,这不是他关心的事情,心里有一个意念,那就是必须治好夏侯云的病,而且这个女人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他只管放一搏——下一步追求夏侯云!

    两人阴阳相合真气冲撞,夏侯云隐隐的感觉到嗓子眼发咸,一张口再次吐出鲜血!

    很神奇,夏侯云吐血后感觉脑子特别清爽,体力也渐渐的恢复了。她拿着毛巾擦着嘴上的血迹。

    她想跳出贺良的怀抱。贺良却像一块磁石牢牢的吸住她使她动弹不得。古铜色的肌肉与白皙的后背紧紧的贴在一起,界限分明,刚柔相济,好似天作之合!

    见夏侯云再次吐血。贺良的真气也即将耗尽,他无力的倒在床上,闭着眼睛。他需要尽快的休息恢复体力。

    夏侯云站起来看着赤着上身的贺良,而她只穿了一件内内,上身一件抹胸,仅此而已。

    她不由得恼羞成怒,伸打了贺良一个嘴巴。

    贺良真气耗尽,昏昏欲睡。不料想,这儿一巴掌拍的他的脸蛋生疼,他惊讶地睁开眼睛,刚要责难。

    夏侯云跪在床上,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他的气瞬间被她的泪水洗刷的一干二净,竟然笑了。

    夏侯云的眼中充满无限的哀怨,既有感激,也有寄托,还有喜欢矛盾和复杂的心情纠结在一起,她不知道该对眼前这个男人些什么。

    时不我待,贺良一把抱住赤裸的夏侯云故作惊讶:“太好了!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