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灵位感应
杜天仇道:“素衣你想过没有,贺队长有妻子啊!你这样做,如果贺良醒来的话,可能对你更加反感了。”
焉素衣大怒!站起来骂道:“你给我滚!我的事用不着你管!这辈子,除了师傅的话别人的话我一概不听。”
杜天仇无奈的道:“我是你师兄啊,怎么能这样对我?咱们毕竟出自同门,你还有长幼尊卑吗?我不同意你这样做!快把贺良叫醒!”他强硬地道。
“杜天仇,尊敬你,叫你一声师兄,不尊敬,你狗屁不是!我的话你没听见吗?”焉素衣站起身步步紧逼。
“素衣你听我一句劝,不要把事情闹大,免得难以收拾”
焉素衣沉着脸:“把准备好的东西放下,出去!”
杜天仇见师妹焉素衣横眉冷对,拳头攥得咯咯直响,他知趣地退出去了。
刚一推门,田二笑呵呵地站在门口:“呦,杜老兄帮忙完事了?”
“你在这干嘛?”杜天仇脸色大变,他怀疑田二偷听焉素衣与他的吵架内容。
“刚才抬队长忙活半天,随身电脑落在房间里,我来找找。”田二道。
杜天仇问道:“你听到我们话了?”
“那倒没有,我刚到这。”田二表情自然,不像偷听到谈话内容心虚的样子。
田二敲了几下房门。
“杜天仇,叫你滚,还赖在这不走!”屋里传来骂声。
田二吓得一哆嗦:“握草,怎么个情况?咋还骂上了?”
田二贱声高喊:“素衣姐姐我是田二。能开一下门吗?我的随身微型电脑落在你房间了!”
田二这一声,含糖量极高,焉素衣打开房门:“田二兄弟啊,刚才和师兄吵架,以为他又回来叫门,所以失礼了!”
屋子里摆上了香案,正中间摆放着贺良的灵位!田二倒吸一口凉气,心,这崆峒派的密宗还真是吓人
香炉里插着三柱香,香案上摆放着桃木剑和黄裱纸,一只青铜酒碗里盛着液体,不知是水还是酒,清澈透明异香扑鼻。
田二精通数学和电脑,这些,驱鬼弄神的东西他显然是门外汉。田二进到房间不找笔记本电脑,反而打量起焉素衣这套做法的东西来。
焉素衣站在桌案前发话了:“田二,你是来找电脑吗?看什么看,赶紧拿东西走人!”
房间里阴森的摆设触动了田二的心神,他浑身一激灵:“哦我的电脑就在沙发上,这就走”
焉素衣狠狠地瞪着田二,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田二吓得拿起电脑从冷面杀眼前迅速消失了。
走出房间的田二惊魂未定,他觉得焉素衣异常神秘凶悍
田二不由为队长贺良捏一把汗。他暗暗思索,房间摆上贺良的灵位和香案是做什么用?贺良根本没有死啊!难道真有什么崆峒派的密宗功法?
焉素衣关上房门,看着昏迷不醒的贺良嘴上挂着一丝笑意。
贺良均匀的呼吸平静的神情,像一尊睡着了的雕像,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心上人的唤醒。
焉素衣轻轻地抚摸着贺良的额头,伏下身亲吻贺良棱角分明的嘴唇,她瀑布般柔顺的长发倾泻在贺良的脸上
烈焰红唇就要碰到这张俊毅的面庞,贺良似乎微微地动了一下!焉素衣惊恐停住,难道贺良有了知觉?
她转身从香案上拿起贺良的灵位,放在他床头:“亲,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真魂所附的灵位,我只有把心里话和它才能传达到你的脑海里,这样做请你不要怪我。”
焉素衣双合十,对着贺良的灵位道:“贺良,你知道吗?这一生中,我遇到了两个让我心动的男人。第一个,我在懵懂不知的青涩时代喜欢上师兄齐建龙。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爱情为何物,可怜我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可换来的是冷漠无情。所以在军营这么多年,我下定决心远离男人,在我十年的职业生涯里,不曾有人走进我的情感世界。直到齐建龙师兄求我杀了你。当我在狙击枪的瞄准镜里看到你那一刹那,我的心就乱了感觉你就是我生命中的那个男人!虽然我们素不相识,可是隐隐地感觉我们之间会有故事发生。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想嫁给你好好的爱一场。我知道你有新婚妻子,你离开她,我们结婚好吗?”
奇怪的现象发生了!焉素衣完这些话,贺良身体开始有反应,他的指微微的动了动,眼珠在紧闭的双眼里来回的转动,嘴角上出现痛苦的挣扎!
焉素衣继续道:“这些心里话憋闷了好久,今天终于一吐为快,只可惜没有见证人,我只能把这些话对你,你的意思还处在混沌状态,不过你的心里,已经接纳了我的话。我知道你的心里还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刚刚结婚两个月又要离婚,是件很残忍的事情。可我爱你,就要给你足够的时间理清你们的事情。夏侯云十分爱你,可是我更爱你!爱情这东西是自私的,没办法,虽然我们同是女人,为了你,我不惜与她成为敌人,我要为爱情而战!”
突然,贺良的灵位在床头上颤动起来!焉素衣明白,明贺良与灵位之间的感应已经建立,显然焉素衣这番话刺激了贺良。所以贺良反应非常激烈。
焉素衣不慌不忙拿起桃木剑点着了一张黄裱纸,口中念念有词。她把烧过的黄裱纸放在铜盆中,拿起香案上铜碗,把透明的液体倒进盆中。铜盆顿时火光骤起!焉素衣双合十,二目紧闭
很奇怪,铜盆中的火焰竟然渐渐的熄灭!
随着火焰的熄灭,贺良安静下来,又恢复平静的神态。
焉素衣长出一口气,突然她眼中闪着泪光:“我内心的苦都和你了,在你清醒的时候我不敢,只有借助我们崆峒派的密宗功法向你隔空喊话!我作为女人多么悲哀!连当面表达的勇气都没有!如果,把这些话憋在心里,用不了多久就会抑郁的。现在,我只好把压力传达给你,何去何从由你来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