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公主挺身救渺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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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房间后,叶渺渺先是心地瞅了一番。嗯,这房间还算是可以,有一张床,还有一个桌子,几条板凳。

    对了,我可以睡床,那谁啊,可以睡凳子。反正他不是经常行军仗的,肯定没关系。

    她正满心欢喜地盘算着今夜两人如何作息,谭江流那人不知何时已经将房门紧闭。

    “哎,你干嘛?我警告你,可不能耍流氓啊。耍流氓是不正确的行为,不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叶渺渺一脸认真。

    谭江流摘下面具,脱下外衣,坐在床上,看着她自导自演。好像还栩栩如生。

    这一路,他不是没有注意到她的满腹牢骚,可是他就是喜欢看她撅着嘴生气的样子。

    “伺候为夫休息。”他这次又是故意的。一个多月没见,心里有点痒痒了。

    叶渺渺坐在桌前一动不动,好像没听见一样。切,使唤我,门都没有。我当初在家里的时候,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不好。

    “还要我第二遍吗?”谭江流不耐烦了,每次都这样,假装听不见。

    “芙蓉也可以伺候你休息啊,那,那田琼雪也可以啊,为什么要我。”叶渺渺很不情愿。

    我也很累的,好不好,竟然还让我伺候你,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我长这么大,除了那年高中时候,老师让社会实践,强迫大家给爸妈洗脚,我为了得到满分,才主动给爸妈洗过脚。

    你算老几。

    “这样好了,今日你只要伺候本将军休息,我便发发善心,让你睡床上。”谭江流笑着。

    有时候,叶渺渺会有一种他的脸上都是阳光的错觉。赶了一天的路,床还是挺有吸引力的。

    “一言为定?”叶渺渺心动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好。”

    叶渺渺麻溜地跑到楼下,来了热水,还准备好了毛巾。然后又麻溜地端到床边,准备麻溜地伺候大将军洗脚。

    谭江流坐在床沿,低头看着面前正抱着自己的双足,却又不知道如何解开袜子之人。

    难道以前在家里没有见过这些吗?他心中满是疑惑。不是不得相国夫人欢心,当烧火丫头使唤的吗?

    叶渺渺百思不得其解,终于舍得抬起头来,无辜地看着谭江流。

    “怎么,这点事都做不来?”谭江流故意问道。

    “也不是做不来,就是不会。你看我的袜子多方便,一脱就掉了。”叶渺渺随意地坐在地上,脱掉靴子,向谭江流展示自己的新袜子。

    在将军府时,皎月碧波拿来的那种白袜子,布料硬邦邦的,还是纯白色的,也没有任何形状,穿着不舒服,看着也难看。她便按照以前穿的袜子自己动手做了几双,走起路来特别有精神。

    “你这是何物?”谭江流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物件,有点好奇。

    “袜子啊,你看我这多方便,还有颜色呢。我特意做了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每天换洗。”

    叶渺渺着站起来,拿过包袱,从中取出自己的七彩神袜,握在手中。

    “看,好看吧。不仅好看,穿着也特别舒服。”

    她着将袜子递到谭江流手中,指导他发现袜子里隐藏的技术含量。

    “谁教你的?”谭江流有点不相信,眼前这人连日常的请安姿势都记不住,什么时候学会女工了。

    “这,啊,没人教我,我自己研究发明的。”叶渺渺担心他发现自己的穿越身份,立刻解释。

    在我离开这里之前,最好没有一个人发现我是穿越过来的。

    “当真?”谭江流还是有点怀疑。

    “当真,要不等回府后我给你也做几双吧。”叶渺渺嘿嘿一笑。

    “不必了,我的饮食起居一向是花嬷嬷负责,其他人我不放心。”谭江流冷冰冰地甩出这些话。

    哼,不放心更好,反正姑奶奶也不愿意为你洗手作羹汤。省了不少针线。

    “那你自己洗脚吧,我先出去溜达溜达。”叶渺渺见他又没了好脸色,也懒得伺候这位大神。

    睡地上就睡地上吧,当初逃债的时候,桥洞都睡过,还怕这地不成。

    “你要是还想要自己的那条命,就给我乖乖地待在屋内。”

    她前脚还没踏过门坎,身后就飞过来谭江流的冷嘲热讽。

    “为什么?难不成还有人看上了我的这条命。”叶渺渺觉得他肯定是在撒谎。

    “你难道没发现这一路上都有人跟踪我们?”谭江流的声音里多了份难以置信,一路上被那么多人跟踪,她竟然什么都没发现?

    “跟踪我们?!那多半也是因为你好不好。谁不知道啊,你谭江流大将军的项上人头,价值连城。”

    叶渺渺是个菜鸟,一路上只觉得自己的全身筋骨都要散架了,哪还有心思关注什么跟踪。

    “因为我?刚进城的时候你没看到吗?墙上贴的都是你的画像。”谭江流嗤之以鼻,冷笑一声。

    “我的画像?!你该不会认为城墙上那个画的是我吧,脸大眼鼻子塌的。”叶渺渺努力回想方才经过城墙时的场景。

    城墙上确实贴着一副通缉,她经过那里的时候还在想这是谁啊,这么丑,还通缉她干嘛,直接让她丑死得了。

    没想到,那人竟然是自己。

    再仔细想想,来时经过孟州时,时洛阳也过有人在盘问自己。我怎么如此吃香,不就穿个越吗?还有这么多人追杀我。

    换作旁人,自然也不会相信。

    “呵呵,你该不会是骗我吧。”叶渺渺看着已经躺在床上的谭江流,很是尴尬。

    “骗不骗你,出去瞧瞧不就行了。”谭江流双眼微闭,气定神闲。

    哼,以为我傻啊,自投罗网。

    “哎,你不是我可以睡床上的,你怎么倒躺下了。”叶渺渺一看情况不对,那原本应该是自己的床啊。

    他该不会是要赖账吧。

    “我是过可以让你上床睡觉,但是并没有我不可以上床睡觉。夫人,快上来吧,为夫已经等不及了。”谭江流故意道,还解开了亵衣的绳结。

    “咦,流氓,无耻,丢不丢人。”叶渺渺连连闪开。

    “那本将军睡了,夫人请自便。”谭江流也不理她,自顾自地睡了。

    唉,我怎么就忘了呢,真是机关算尽,关键时刻掉链子啊,我的智商。

    很久之前大家就在了,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一张破嘴。

    叶渺渺只好拿出随身携带的帐篷,在房内支起来自己的一方天地。

    哈哈,幸亏有此宝啊。这还是当日穿越时带过来的。出行旅游必备佳品,渺渺牌帐篷。只售九块九,九块九,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谭江流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就没了动静。睁开眼一看,屋里已经没了叶渺渺的踪影。倒是多了一个半圆形的帐篷,不过和战场上的不同,竟然是蓝色的。

    他遂起身,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从缝隙中一看,叶渺渺竟然在里面和衣而睡。“你这是何物?在里面做甚?”

    叶渺渺正冻的哆哆嗦嗦的呢,刚在幻想着烤好的鸡腿,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帐篷,没见过啊。也对,就知道你没见过,目光短浅,见识浅薄……”

    她的话还没完,谭江流已经钻了进来。掀起她的衣角,手就伸了进去。

    “哎哎,你干嘛?流氓。”叶渺渺没想到他竟然这样直接,没有一点羞耻之心,气的咬牙切齿。

    “当然是行敦伦之乐了,夫人,好夫人,一月未见,你就不想?还是上一次为夫没有让你体会到这种事的乐趣?没关系,这一次,为夫保证让你□□。”

    “滚出去,臭流氓。”叶渺渺使出浑身力气,想把他踢出去。可是已经晚了,手脚都被谭江流控制住了。

    “点声,这是客栈,不比家里,隔壁都有人呢。”谭江流一脸的得意,捏着叶渺渺的脸。

    叶渺渺自知此时是无力逃脱了,只好任由他上下其手,很快便缴械投降了。

    谭江流见她软了下来,便挺直腰杆,肆意地冲了进去。这绵软,自上次体验过后,他便知道自己是离不开了。

    叶渺渺被他弄的是神魂颠倒,有气无力。虽然心里很排斥这种事情,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想要迎合。

    这一次,谭江流到做到,足足折腾了她一个多时,才满意地结束了战斗。等他停下来时发现,身下的人儿已经化成了水,浑身湿漉漉的,□□了。

    ******

    翌日清,起床后,阳光绚烂。一行人自觉组队,出发了。

    芙蓉和怀远一直以来都是最好的朋友,两人自然一对。

    田琼雪一夜未见江流哥哥,看样子是分外想念的,刚走出客栈就已经离不开谭江流了,时刻跟在他的左右。

    经过昨夜的缠绵,叶渺渺此刻浑身酸痛。不过她也实在不想跟田琼雪做无谓的竞争,直接拍拍屁股钻进了马车。

    孟州属于山区,沿途多是峡谷,易守难攻。刚离开孟州城时,谭江流便嘱咐众人,时刻保持紧惕,不得有半点耽误。

    叶渺渺坐在马车内,一双大眼睛一刻不停歇地盯着窗外。果然,刚出孟州没多久,一群黑衣人就出现在大伙面前。

    同行六人中,只有叶渺渺连三脚猫的功夫都没有。谭江流,芙蓉,怀远武功高强,田琼雪和车夫二人多少会点防身之术。可是那群贼人偏偏直接朝着她冲了过来。

    “啊啊啊,救命啊。”叶渺渺惊魂失魄,拼命想从车上爬下来,可是手脚在这关键时刻却不听使唤。

    见她如此狼狈,黑衣人好像也不愿放过,铁了心要取她性命。

    谭江流看样子是想过来救她,立刻就被其他几个黑衣人围过去缠住了。

    她连形象也顾不得,连滚带爬地从车上滚下来。

    这都谁啊,我才穿越过来多久啊,就有人想要我的命。叶渺渺啊,你到底是得罪哪路神仙了啊。

    叶渺渺欲哭无泪,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黑衣人挥剑将马车劈成两半。

    在她目瞪口呆之中,一个黑衣人亮着银光闪闪的长剑朝她刺了过来。

    “啊,爸爸妈妈,我不想死啊,你们快来救我啊。”

    她突然想到哈利·波特每次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时,他的父母都会冲出来帮忙。

    可是,她睁开眼睛的时候,那把长剑还是毫不留情地刺了过来。不过,她竟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田琼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挡住了那一剑。

    那黑衣人见没刺中叶渺渺,直接将剑拔出,还想再刺一剑。

    谭江流没给他这个机会,一个飞镖丢了过来,正中胸膛。那人嗯哼一声,毫无预兆地倒在了叶渺渺面前。

    “哎哎哎,你怎么样?”她看着鲜血直流的田琼雪不知如何是好。

    “让开。”谭江流这两个字又嫌弃又愤怒,她听得一清二楚。

    “琼雪,琼雪,你快醒醒,快醒醒。”谭江流抱着躺在地上的田琼雪,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

    叶渺渺突然有点邪恶,要是躺在地上的那人是我该有多好啊。她呆呆地愣在一旁,看着两人,不知所措。

    “谭江流,幸亏本王早已料到这一路不安全,一路跟随。”叶渺渺抬头,慕容信带了一队人马过来。

    “渺渺,你没受伤吧。”他第一时间冲到叶渺渺面前,满眼担忧。

    “我没事,就是田……”

    “叶渺渺,琼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活了。”

    “江流哥哥……不怨……不怨夫人……”田琼雪断断续续地吐出这几个字。

    叶渺渺闻声看过去,正碰上谭江流那凌冽的目光。她心一凉,想出口的那些话竟不知如何出口。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们。

    “谭江流,当务之急是带公主回孟州治疗。”

    谭江流闻言,抱起田琼雪,大步流星地走到大白身边,跃身上马。

    芙蓉和怀远看了一眼泪眼朦胧的夫人,也策马离去了。

    叶渺渺望着路上马蹄扬起的灰尘,突然觉得自己才是将军府多余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