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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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师染讲出了这个故事之后, 连云焦的表情都沉默了下来。

    他发誓自己刚刚听到的版本绝对就是借鉴了这个吊了三天的王妃的!!!!

    师染也看出了云焦的尴尬,为了缓解下气氛, 她赶紧开口招呼道:“来来来, 我们也吃面吧, 吃面, 吃完面再在这里逛逛,看看能不能获取到别的什么线索。”

    “行, 老早就饿了。”丁含蕊爽快利落点头,坐下来叫了一碗豌杂面,然后转头拉着师染和俞裕宇问要不要帮他们点。

    师染和俞裕宇都不用, 各自叫了吃的,就坐在一起等着了。

    一顿饭吃下来, 差不多过了半个时, 四个人还顺带都听了听隔壁摊位那卖飞饼的师傅讲话,别,是挺八卦的, 这半个时饼没做好一张, 净用来讲话了。

    而他口中的传还真就跟云焦刚刚讲的差不多。

    大概就是约莫千年以前,这里就靠在一座城的城墙边上了, 曾经这里是一个战神王爷的封地, 王爷生性比较风流,除了王妃以外妾倒是一房一房地往家里抬,王妃深爱王爷,却压抑不住内心的醋意, 推倒了一个很受宠爱的妾,对方把脚给崴了。被妾吹了枕边风的王爷怒而让手下人把王妃吊在城墙上挂了两天,第二天王妃就死了,咬了舌头自杀的,尸检时才发现王妃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王爷当场就疯了——

    “等等,”师染疑惑道,“节目组下次能别抄人家微博推荐吗?有些地方连原句都没有删改好吗?!”

    这时对面拍师染的VJ有点尴尬地举手,然后开口道:“刚刚谭导让我澄清一下,他们已经跟文案方买过版权了。”

    这……

    师染微笑而不失礼貌地道:“果然节目组很有正版意识啊,为你们点赞。”

    然后师染立刻转头,对着飞饼的师傅吼了一句:“成!师傅你继续讲吧!”

    师傅: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过这个故事大概是属于背景内容,所以哪怕飞饼师傅再不满意,还是硬着头皮把剩下的内容讲了。

    王妃草草安葬之后,王爷没多久就在一场战乱中被乱箭射死了,而后王爷的那些庶子庶女以及后代们就像是受了诅咒一样,死的死病的病,居然没有一个活过了四十岁,男子更是没有活过三十的,再后来,这一支皇族就在历史的长河中渐渐销声匿迹了。

    还有二十年前的那个富豪和他怀孕的妻子,也被提了一嘴,因为据两个人的死状非常诡异,当时富豪的妻子已经接近临盆,死的时候头上是撞破了的,法医验尸是颅骨都裂了,看着像是撞死的,而富豪死得更为蹊跷,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身上却满是血迹,脖子上有紫青的掐痕,似乎是被勒死的。而他身上的斑斑血迹,法医查看之后,证明了是并不是他本人的——准确地,应该是他妻子肚子里的孩子的。

    传当警察到达现场的时候,那个已经成型的婴儿身体冰凉,躺在了地板上——然而脐带却还连在它和母亲身上。

    而二十年前,那对夫妻死亡的时间,正是农历的鬼节。

    这种诡异的画面实在让人不寒而栗,千年以前王爷和王妃的故事再次被提起,人们都,是那死去的王妃见不得这一对夫妻恩爱,要拆散天底下所有的有情人才下了诅咒。

    当然,在讲完这么一个让人发毛的鬼故事后,飞饼师傅还不忘给了四位MC一个wink:“其真实性我们不保证哦。”

    然而丁含蕊还是怕得发抖,转头拉住了俞裕宇:“宇啊。”

    俞裕宇疑惑:“怎么了丁姐?”

    丁含蕊道:“你快再教我一遍二十四字真言!!!我忘了!!!”

    无奈,俞裕宇只好又坑坑巴巴背了一遍。

    丁含蕊跟着重复了一遍,又赶紧抄下来,确定了自己不会再忘之后,才放过了俞裕宇。

    师染和云焦倒是没什么反应,吃完饭之后,四个人就一起逛了逛这片已经封闭起来的区域。

    这个时候虽然焊上还没有十二个时的铁门还没有关闭,但是那一片区域现在却是禁止MC靠近的。

    其实就算包括了铁门在内的区域,也不会特别大,主要就两条街,一条在轰趴馆的前面,连着生活区,一条在轰趴馆的后面,是条通往树林的野路——据那边是当年城墙的方向,现在已经没有了痕迹。

    不过别墅四楼的那个大型露台是正对着树林的。

    然后剩下的就是一些巷道和胡同了,基本都是死路,要么也已经焊上铁门了。

    所以四个人就逛了一个时,下午两点的时候,就回到了别墅客厅里有些无所事事了。

    摆弄了十分钟,感觉彼此也没什么要的,丁含蕊无聊往后一仰:“要不然咱们上二楼玩玩吧!不是有桌游有电玩吗?估计就是为了让我们度过剧情尚未触发的时间的。”

    坐着也是坐着,的确不如上去玩一玩。丁含蕊的提议迅速得到了剩下三个人的响应,于是大家纷纷上楼,推开了桌游室的大门。

    之前老板娘带大家参观的时候,只是粗粗略略推开门给大家瞧了瞧,所有人都看得不仔细,现在进来了,才发现这地方是真的旧了。

    设施都老,不电玩是肯定没办法用的了,就连个空调都是最基本的挂式,不是别墅里常见的中央空调,天花板上还悬着一个大吊扇,基本是九十年代的产物了。

    所幸旁边的桌子沙发都很干净,还摆上了好几套桌游的纸牌之类的,丁含蕊上去检查了一下,建议道:“我看咱们四个,斗地主是玩不了了,真心话大冒险好像人又太少,狼人杀也不行,要不然就玩下德国心脏病好了?”

    德国心脏病是一款快速反应游戏,游戏通常有56张牌,四种水果,每张牌1-5个相同水果,玩家依次出一张牌,当每名玩家出自己的牌的时候,如果谁看到台面上有5个相同的水果,就马上按铃。如果正确,就可以拿走桌面上所有牌,如果错误,则给每名玩家都发一张牌,如果手上牌用完,则出局,最后牌数最多的玩家获胜。

    一局游戏大概能持续十五分钟甚至更久,用来发一下时间似乎还挺不错的,于是大家都点头同意。

    很快每个人手上分得了相同数量的牌。

    因为之前二楼的空调没开,制冷还要一段时间,所以干脆大家就开了大吊扇,门也敞着,流通流通空气,只不过哪怕是这样,现在也很热。丁含蕊比较胖,现在更是热得不得了,手里拿着牌一边给自己扇风一边抱怨:“啊!这破地方怎么还那么热啊!”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甩下一张牌,翻开:三个草莓。

    下面云焦扔出一张牌:两个香蕉。

    轮到师染:一个草莓一个樱桃。

    俞裕宇:四个柠檬。

    又轮到丁含蕊:一个香蕉。

    然后是云焦:一个柠檬一个香蕉。

    有五个柠檬了!

    本来师染正准备扔牌的,一看有五个柠檬了,登时甩牌的手改在放中间的铃上顺势一拍!

    叮——

    “哈哈哈来来来六张牌都是我的啦!五个柠檬!看清楚了啊!”师染得意洋洋到,伸手就去抓桌上的六张牌。

    砰——

    门口处传来一声巨响。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却发现是二楼桌游室的大门已经重重关上!

    可原本房间内的窗子是关上的,不可能是有风吹进来!

    而四个人都坐在远离房门的位置,也不可能去关门。

    丁含蕊抱着最后一丝希冀,转头看向了跟进来拍他们的VJ:“你们干的?”

    有两个VJ吃饭去了,所以现在跟进来的VJ也只有两个,此时都很诚实地摇摇头,表示自己离房门口也隔着不短的距离,不可能去关门。

    丁含蕊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云焦脸色稍微好点,先站起来,走到门口去,想开门查看情况。

    然而刚刚把门把手往下一压,咔的一声,门把手就直接脱离了门。

    云焦皱眉道:“我们被锁起来了。”

    丁含蕊往后倒去,师染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人,就看见丁含蕊紧紧捂着胸口的本命佛,不断在深吸气:“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然后这时一个语气破碎音节模糊的女声幽幽响了起来:“开始了呢……”

    丁含蕊终于没忍住,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缓缓倒在了座椅上:“我离当场去世已经快没有距离了。”

    俞裕宇赶紧去扶丁含蕊起来:“丁姐你当场去世的话节目组会赔钱的!”

    丁含蕊犯了一个白眼,差不多真的去世了。

    “行了,别贫了,”云焦走了回来,“现在剧情肯定已经开始了,咱们得想办法出去!要不然先查看一下这个房间吧,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好……”丁含蕊有气无力应道。

    于是丁含蕊和俞裕宇都站了起来,决定去看看这四周。

    唯有师染,沉默了三十秒,然后在众人翻找之际,站起来,径直走向了门把手都掉了的房门。

    不过还没人意识到她要干什么,连丁含蕊回头看见了也只是道:“欸染你不用去那边,我刚刚看过了没有什么东……”

    砰——

    “……西。”

    此时房门大敞开,外面空调的凉风徐徐吹了进来。

    师染面无表情保持着伸了一只脚的动作,此刻正低着头,和一个摔倒在地上,手上还拿着拆门把手的工具的工作人员来了个四目相对。

    而原本被师染王霸之气不自觉吸引走镜头的VJ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幕。

    这时俞裕宇兴奋地从原本拉着的窗帘背后探出个脑袋来:“我找到了一扇门!呃?”

    等等门怎么开了?

    这和正常剧情走向是不是不太一样?

    师染的语气却十分的无辜:“这不就出去了?”

    好像……也有……道理……哈?

    然后下一秒,师染的电话突然响起,师染掏出来一看,是个未知号码,挑挑眉,觉得新奇,还是接了。

    紧接着谭导咆哮马的声音大得跟开了免提似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师染你给我把门关上!重录!!!”

    虽然见过师染拍摄《帝女》在媒体探班时暴那个假保安的视频,但谭导演也是万万没想到,这姑娘武力值真的这么高……

    毕竟正常情况下,一个大男人都一脚踹不开这门好吗?!

    这个情况可没人预料到,所以暴走的谭导立刻用了特殊手机拨了师染的那个电话,几乎是嘶吼着喊出了上面那句话。

    “啧,原来不让这么做啊。”师染失望地撇了撇嘴,不太满意。

    倒地上的工作人员看着师染不满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刚刚只是被吓摔倒的不是被踹摔倒的,挺好。

    然后师染就跟倒地上的工作人员挥了挥手:“那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关门啦!不好意思啊。”

    又是砰的一声,门再次被摔上。

    师染回头看向呆滞的众人,耸耸肩:“抱歉啦,不能直接带大家出去了,咱们从哪儿开始重新录?”

    一个VJ好像是听见耳麦里谭导的指挥,回答道:“就从您坐椅子上站起来那里,麻烦您也配合一下,找找线索啊。”

    “那这个门已经开了?”

    “没事儿,”VJ一脸麻木地转达,“您可以假装它不开。”

    ……好吧。

    师染点点头,坐回了自己原本的座位上,然后其他三个人也回到了自己刚刚的位置,VJ了声可以开始了,就开始重新录。

    于是师染开始站起来,正常地去了旁边,开始翻找起了线索。

    当然是什么都没有翻到的,又过了大概十五秒,俞裕宇又十分兴奋地从拉起的窗帘后面把脑袋探出来:“我找到了一扇门!门没有锁,有可以往上走的楼梯欸!”

    云焦也很配合地走了过来,俞裕宇顺势把落地的窗帘拉开,窗户那面墙的旁边墙上,的确有一扇门。

    “看起来挺像一个密室的,”云焦笑了笑,“既然不能走那边锁上的门了,那我们就看看这边?刚刚宇这边可以往上走,不定顺着这条路我们就出去了?”

    好像有道理。

    估计这个门里的路就是节目组设置的接下来的剧情了,所以师染和丁含蕊都点了点头,不过丁含蕊害怕,门开里面的通道也只能让一个人走,所以就由俞裕宇自告奋勇头阵,师染走第二,丁含蕊第三,云焦发扬绅士风度,殿后。

    所幸这条长楼梯除了黑点高点以外没什么吓人的地方,四个人加上VJ,借着微弱的手机灯光照着地上,就一路走了上去。

    等出来的时候,大家才发现这里已经不是三楼了,而是四楼那个被锁上的露台。

    现在已经是两点多快三点了,正是午后太阳最毒的时候,还好露台上有个顶棚遮着,不然能把人晒脱层皮。

    云焦最后一个爬出来,拍了拍身上蹭到的灰,一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那片树林。

    不是很大,但是看着阴森森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所以现在,要怎么回去?”云焦无奈地摊了摊手,“露台也是锁着的啊。”

    师染眉头一皱,直接往着露台和四楼那个书房相连的那扇门走过去。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差点以为她又要拆门。

    丁含蕊连忙道:“染呐这使不得使不得!你再踢坏一扇怕就要赔钱了!”

    想到自己现在好像还挺穷的,上一笔通告费还没全款过来,师染登时收回了已经提起来的脚,改伸出自己的手,淡定道:“那我先推推看。”

    然后内心并不抱什么希望地压下了门把手。

    然后门开了。

    ???

    就这么开了???

    这么简单,那前面费尽周折让他们走那一段路干啥?

    别师染没想明白了,就连其他三个人都没想明白。

    但既然门开了,那为什么不走?师染心里这么想,也直接毫不畏惧地把门一推,走进了开着空调温度宜人的书房。

    云焦三个人也赶紧跟了进去。

    然后三个人就悲伤的发现,这阁楼的门也是锁的。

    师染二话不提脚又要踹。

    丁含蕊:“钱。”

    师染把脚放下,转过脸粲然一笑:“那我们还是赶紧找找线索吧!我刚看见这是个密码门。”

    这还算是有希望。

    于是四个人认命地开始在房间里翻找。师染负责书桌这一块儿区域,书桌的桌面上没别的东西,只有一台不开的电脑,所以她在尝试开机失败后果断地放弃,转而拉开书桌的抽屉,然后赫然发现,里面放着一盒德国心脏病的纸牌。

    又是一声女人的轻笑:“找到了呢。”

    这次女人的声音清晰了许多,但是听起来话的方式怪别扭的,好像是一个带了口音的外国人。

    丁含蕊倒吸一口凉气:“这儿居然还有外国鬼?”

    然后传来一阵音响的杂音。

    师染想了想,觉得这个声音大概是因为自己找到了这一盒德国心脏病的纸牌才出现的。于是她干脆把纸牌直接拿了出来,往桌面上一摆,想看看上面到底有什么猫腻。

    然后她就发现不对劲儿的地方了。

    这副纸牌,有些的确是正儿八经的纸牌,但是有些,却是照片。

    师染数了数,里面有五张是一个陌生男人的照片,有一张是她的,有两张是丁含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正想招呼人过来看一看,就听见云焦喊了一声:“我找到了一张遗照。”

    师染揣上那八张照片就走了过去。

    云焦之前在搜一面书柜,他的遗照大概是在上面找到的,此刻这张照片被他捏在手里,大家凑过来一看,发现果然是一张色调黑白的照片。

    “但是不能凭色调就断定这是遗照吧?”俞裕宇有些疑惑道。

    然后云焦手一翻,就露出了照片的背面——一片空白,除了右下角写得有的几个字:亡夫安健博。

    “亡夫?谁的亡夫?”丁含蕊懵了一下,“那个富豪吗?不对吧。不是夫妻俩是一起死的吗?”

    师染却神色有点凝重,拿出了那八张自己收起来的照片:“这是我刚刚找到的,夹在一盒德国心脏病的纸牌里,我刚翻到那个女人的声音就出现了。估计这个还是挺重要的线索。”

    四人摊开一看,当即倒吸一口凉气——那五张男人的照片,分明就是这个安健博的样子。

    然后又看了看师染和丁含蕊的照片,丁含蕊再次捂住自己的胸口开始背起了二十四字。

    师染想了想,却开口道:“现在我们知道的是,这些照片很重要,而有五张照片的男人死了,夹着照片的德国心脏病的纸牌的规则是——当出现五个相同图案时,就可以按铃,然后收走纸牌,那么可不可以理解成,当同一个人的照片在纸牌上出现了五次,那么这个人就会game over?”

    丁含蕊掰着指头加加减减,声音都哆嗦了:“那我岂不是真的离当场去世只差这么一点儿了?”

    师染安慰地拍了拍丁含蕊的肩膀:“没事儿,还差三张呢!我也只比你少一张啊。”

    “你也只有一张啊!”

    “行了丁姐!不要慌不要忙,心中有党,啥都不想。乐观点儿,咱还要录一天一夜呢,你现在就挂了剧情估计走不下去。”

    丁含蕊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儿。

    云焦也拍了拍丁含蕊的肩膀:“乐观点儿老丁,咱还是先去找找线索把门开了吧,这节目叫做《囚笼》,又不是地府,还是有成功逃离的机会的。”

    行吧,丁含蕊心情复杂地往身后墙壁上一靠,发出咚得一声响。

    “等等,”俞裕宇突然道,“我刚刚听声音,好像这墙有一截是中空的啊。”

    丁含蕊不明所以地站直:“真的?要不要我再靠一遍你再听听?”

    俞裕宇摇头:“不用了,我敲一下就能听出来声音不同了。”毕竟是男团的作词作曲担当,定位都是音乐才子。

    过了一会儿,俞裕宇还真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其实也不算太隐蔽,这个中空都不像是别的中间还隔了一层木板什么的,而是就只糊了层墙纸,找出不对的地方后师染直接一拳捣破了墙纸,从的一块凹陷里掏出一张纸条来。

    纸条上写着四个数字:6428。

    估计是密码了。

    云焦拿着纸条,对着门口的密码锁输入了对应数字之后,门锁嘀嘀嘀响了三声,然后就是一声长响——门可以开了。

    他推开门,却发现门口站着之前的老板娘NPC,还是一头的黑长直,脸色不再跟之前一样有一种吓人的诡异,而是面带微笑,手里抱着件衣服,直直看向门内。

    “你们怎么都在书房啊?”老板娘问道。

    云焦神色自然解释道:“哦,我们想好好参观一下整个别墅。”

    老板娘理解地点点头:“这样啊,随意参观。不过记得我的啊,晚上十二点最好回房间,然后子时至卯时是不能出这栋别墅的哦。”

    云焦表示明白,然后又问:“对了老板,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来了?”

    老板娘举了举怀里的衣服,道:“这不是我老公的衣服落别墅里了吗?我来给他取,听见楼上有声响,就来看看。”

    云焦点头,老板娘又笑了笑:“那我就回去啦,要不然我老公得念叨了。”

    师染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叫住了老板娘:“哎,老板,你跟你老公感情真好!他叫什么啊,能不能介绍给咱们几个朋友认识认识?”

    老板娘道:“谢谢啊,他叫安健博。”

    作者有话要:  抱歉啦,昨天论文ddl实在来不及写了

    现在才给补上,就二合一啦!

    下一更是在24号啦,如果有意外情况要推迟会挂上请假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