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包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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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云召摇了摇头,“是我自己昨夜在院中练剑,忽然觉得不舒服,摔倒在地,让护卫们担心了。”

    皇雨烟有些将信将疑,她狐疑的看向苏云召,“此言当真?”

    苏云召点了点头,“自然是真的。”

    皇雨烟还是有些不相信,她:“可是我听下人,你的剑是染了鲜血的,难道不是刺中的刺客吗?”

    苏云召不答反问,“难道公主是不相信我了吗?是我自己练剑的时候不心划伤了,当时头很疼,所以,也没有办法跟护卫什么。”

    苏云召抬起自己的,左,掌心化出了一道口子。

    “怎么这么不心。”皇雨烟看着苏云召的,自然是有些关心的?

    苏云召摇了摇头,“当时也不知怎么了,忽然胸口很是难受,中的剑,不心划到了,让你担心了。”

    苏云召的语气都柔和了,皇雨烟也不忍怪罪,她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道:“我也只是担心你,自然不会不相信你,公子,父皇已经下了旨,我们下个月就要完婚了,我不希望再出现任何的意外,你明白吗?”

    “下次不会让你担心了。”苏云召道。

    “大夫是怎么的?”皇雨烟问。

    苏云召摇了摇头,“大夫也并不清楚病因,只是开了一些汤药,我可能是旧伤未愈,所以有些心绪不宁,让我好好休养。”

    皇雨烟闻言却是蹙了蹙眉,“最好是如此,可若是庸医,没有查清病因,我非绕不了庸医不可!”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皇雨烟关切的询问道。

    苏云召微微一笑,“我没事儿。”

    皇雨烟看着苏云召的微笑,只觉得整个人都要醉了。

    柳白从外面打探消息回来,得知了没有了人搜查,这才回了客栈。

    敲响了秦棉的房门。

    “进来。”秦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柳白从外面走来,反将房门关上,道:“主子,如今街上已无公主府的人在追查。殿下不记得我们,却还要护着我们,是不是明,他的心里头,其实还是惦记您的?”

    秦棉忽然想起了什么,“柳白,你备好笔墨,我出去一趟。”

    秦棉言罢,抬步出了外面。

    柳白按照秦棉的吩咐,备好了笔墨。

    秦棉也没去多久就回来了,还带着一些颜料回来。

    “这是”柳白有些不解。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秦棉没有明。

    “主子这是要将过往画出来,然后给殿”柳白顿了顿,才继续道:“主子是想要用这种办法来唤起记忆?”

    秦棉沾颜料的笔顿了顿,道:“他不肯跟我们走,不能让往事重演,他恢复记忆的可能就很渺茫,可若是我用画笔画出来,他看到了,或许能够想起来也不一定,如今也就只能试试这个办法了。若是连这个都不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主子这招极妙,只是很可惜,属下粗人一个,只会舞刀弄剑,帮不上主子什么忙。”柳白挠了挠头。

    秦棉提起笔,看向了柳白,“你只管在外面多打听打听消息,只有了解的越透彻,对我们才越有利。”

    “属下这就去。”

    柳白离开了秦棉的房间,将房门带上。

    秦棉一连几日,都留在房内作画,画好一幅又一幅。

    都是秦棉跟苏云召之间的过往。

    爷

    你可记得,你曾经是多么的盼望着我们的孩子到来,如今,安儿已经生下来了,长的很像你,你看到一定会喜欢的。

    秦棉将画好的画轴都一一放好,便出了房门。

    她来到前几日来过的一家布庄。

    “客官,您来了。”掌柜的还是比较热情的。

    秦棉点头,“嗯,我前几天定制的衣裳做好了吗?”

    掌柜的点头,“好了好了,我这就去取。”

    掌柜的转身,从内堂里取出一套洁白的衣裳来,递给了秦棉,道:“公子,您看看,可是这件。”

    秦棉将衣裳展开,很简单的款式,洁白的衣裙。

    “就是这件,谢谢掌柜的。”秦棉将一锭银两放在桌面上,“这是剩下的银钱,掌柜的收好。”

    掌柜的乐呵呵的将银钱收下。

    秦棉回到客栈的时候,柳白也从外面回来了。

    “后日就是公主的大婚之日了,主子,我们”柳白征询着秦棉的意见,问问秦棉何时动身,再去公主府,去找苏云召。

    秦棉抬,目光坚定,“就在后日动身。”

    柳白很是惊讶,“可是后日他们大婚,公主府人满为患,我们”

    秦棉看向柳白,“正是因为后日大婚,会有许多的人在场,到时候我们可以趁乱离开。我也就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刺激他,这是我们最后的会。”

    秦棉的目的本来就只是让苏云召记起来就可以了,只要苏云召记起来这些画中的记忆,那便能够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

    到时候,不论生死,他们都能够在一起。

    柳白点头。

    “柳白,这是我们最后的会了,我也不知道是否会成功,只是,成败都在此一举。你要先安排好马匹候着,一旦接应到了爷,我们立即出城。”

    “属下明白,主子放心,属下定会安排好一切。”

    也好在经过了这么多日的休养,秦棉肩上的伤爷好的差不多了,那日苏云召虽然刺中了秦棉,可却并不深,不过是轻微的伤口。

    此时的公主府,早已张灯结彩,整座公主府都挂满了红绸。

    一片喜庆。

    此时已是初冬时节,微风拂面,还是让人禁不住想要打个寒颤。

    苏云召站在湖泊旁,不知为何,自从那日见过秦棉之后,他的脑海中那道白色倩影越来越甚。

    甚至有几个夜晚,他都梦见那道白色倩影,在呼唤着他。

    一声一声的唤着他:爷。

    “你是何人!你在哪儿?”苏云召站在白茫茫的一片蒙雾中,朝着四周呼喊着。

    他盯着湖泊发愣,他想要记起什么,他该记起什么。

    苏云召负而立,重重的一声叹息。

    他是真的想要记起失去的记忆。

    却又没有办法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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