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连老虎都敢撕
“老陈你帮帮他。”李真抓着老陈的,竹杆在王灿腹下随意一戮,之后又在肋下点了一下。
“谢谢!”王灿大感舒服,然后随之陡然而来的痛楚差点让他尖叫,仿佛有刀子在他骨头上不停地绞戮。
他拼命捧着肚子大呼痛,终于忍不住了,指着李真大骂:“你这个恶魔,我要杀了你,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因为李真欺骗了他,治了他的狂笑,却给了他的切骨锥心之疼。
“哼,对于你这种恶毒人,这算是轻的惩罚。”李真着,又将竹杆在王灿身上连点了几下。
顿时,一股奇痒奇麻奇痛的感觉在王灿身上全部发生了,瞬间遍布全身。
一时间,他在地上乱滚乱爬,狂呼乱叫。
“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王灿嚎叫着,朝李真抓来。
“滚。”李真将竹杆一指,将王灿推得老远,眼中睥睨之色,一闪而逝。
曾经对付野兽也是这样,这种钻心点穴法连最凶狠的野兽也无法承受,何况是人。
那些保安似乎停止了狂笑声,都看着李真如同魔鬼一样。
一会儿,王灿爬到李真面前,跪下拼命磕头,“求你们饶了我吧,大哥,求你饶了我。大爷,求你饶了我。”
“饶你可以,老陈的钱呢。”李真笑眯眯地问。
“给你。”王灿快速把钱袋还给老陈,眼巴巴瞧着李真,等着他施恩。
“哟嗬,看你还挺能坚持的吧,不如还给你加点份量,怎么样?”李真摸了摸下巴笑道。
“别,千万别,这样已经够好了。”王灿吓得又扑通跪在地上。
爷啊,我痛苦得快要死去了,你他玛的还要加份量,还不如杀我了吧。
“既然好,那就继续享受吧。”李真撇了撇嘴。
“别,大哥啊,老哥啊,求你帮我啊。”王灿一把鼻弟一把泪地求道。
这种痛苦,简直比他二十几年来所受痛苦的总和还要很多,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
“你们耽误了我们这么久的嗑睡,又惊吓了我们,难道没有补偿吗?”李真可不想这么轻松放过他们这些人。
“补偿?有,我有钱,可以做为补偿全给你。”王灿先是一愣,又明白了,哆嗦着从身上掏出所有钱,大约五六百块钱,递给李真。
他想到,现在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真不叫问题。
“就这些啊,你尼玛的以为是打发叫花子啊。”李真皱眉嫌弃地:“这么没有诚意,那就继续享受。”
“啊,还少了?别啊,大爷啊,我身上只有这么多钱啊。”王灿哭丧着脸,双拼命地抓着身子,急不可耐。
忽然他对一边的保安们喝道:“快,你们将钱交了出来。要快,麻利的。哎哟,哥啊,大爷啊,你先帮我解决一下吧,我快要痛死。我生不如死啊,大爷!”
“不行,这钱没到,什么也没用。”李真冷冷道,将头朝扭到一边,不理会王灿的求饶。
“快点儿,你们这些兔崽子们,快点拿钱出来。”见众保安犹豫着不想掏钱,王灿暴怒了。
他没想到这些平时很恭敬他的保安们居然不听他的话了。
于是,六个保安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钱掏了出来,放在床上。
当然,他们并没有把全部的钱交出来。
这算什么啊,不是好的来扁人的吗,没想到反被人扁得鼻青脸肿,受尽痛苦,之后还要自掏腰包为屈辱买单。
“喂,你在干嘛,是不是拿着录我的视频啊,想保留证据要控告我吗?”
忽然李真用竹杆指着一名站得远远的保安,吓得那个保安一抖,正在摄影的掉在地上,将电板都给摔出来。
“没办法啊,王队长,不是我不放过你,而你的下不让我放过你啊,所以你得加重处罚。”罢,李真又将竹杆向王灿身上快速点去。
速度快似流星,让王灿根本无法躲避。
“啊,我好疼啊,疼死我了。尼玛的六子,你敢这样害老子,老子杀了你。”王灿惨叫一声,面色狰狞,状如疯虎般,朝那名刚拿摄影的六子扑去。
六子吓得面色如土,赶紧跪地拼命求饶。
“够了,别他玛的假惺惺地唱戏,王队长,若想要我真正帮你,就帮把他们的全部给砸了。我不想有人以后要挟我。”李真吩咐道,竹杆在王灿身上轻轻一点。
王灿顿觉痛楚大减,急忙朝李真点头,“好的。”
之后他便逐个强行将保安们的拿出来,一一摔在地上。
一时间,苹果,三星等名牌都被摔得稀烂。
众保安大呼肉疼,却没有一个人敢吱声。
“还有钱,你们这点钱,来打发我,都他玛的瞧我不起啊。把我当叫花子啊。老子这样绝世帅气的人,岂能用这些钱打发的。”李真一不做二不休,素性撕下脸皮做起坏人。
“好,我搜。”王灿又逐个把七八个保安的口袋翻个遍,一下子掏出上千块钱。
“玛的,都是一些不老实的家伙。你们跟着你主子一起受罚吧。敢得罪老子,知道,老子是什么吗,老子曾经在山里连老虎都敢撕的人王,你们算个吊啊。”
李真骂道,走出过去,用竹杆将所有保安的痛穴一一点个遍。
可怜那些保安刚刚安生一会,又跟着他们主子王灿一个样,痛得遍地打滚,哭娘喊爹的。
“都给我跪下来向陈伯道歉。”李真喝道。
立即,所有保安齐向老陈磕头道歉。
吓得老陈一跳,急忙摆表示不要。
整个过程,他没一句话,全程观看李真教训这些人,心中无比解气。
“好了,今天到此结束。不过,你们要记住,今天之事,任何人都不得向外透露,不然的话,哼哼,就让人替你们收尸吧。”
李真到这里,身上陡然散发出一丝杀气,虽然只是极数的,但也让房间里的温度瞬间降低不少,连空气都感到很沉重压抑。
众保安心中一寒,都默不作声的低着头,灰溜溜地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