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冤家兄妹
徐雅不赞同,徐延打就是被人捧着长大的,撇去家世不,自身能力又强,长得也是极好的,这要真娶了个乡下丫头,要是被她那群朋友知道,她不得丢脸死
再了,又不是娶不到媳妇,她爸也不知道在想啥,硬是要徐延遵守他的那个无聊的口头婚约。
“初五要去唐家拜年,兰跟志伟准备一下,看要带啥的,就带上,已经好久没去了,不能失了面子。”
自己姑娘啥脾气自己清楚,这性子娇纵,你越跟她越来劲儿,所以徐青山也没搭理她,转头对徐志远夫妇道。
“都听您的。”唐家丫头长得也好,跟自己儿子也配,她也没啥好挑剔的,再,那婚约是徐青山定下的,他都话了,他们就算反对也没用。
徐延慢条斯理的吃着饭,目不斜视,就好像他们谈的事情跟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杨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心里奇怪的很,这怎么都没啥反应,换做平时,他要是不愿意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徐雅看着自己的父亲,只觉得他老顽童,“爸,你不是最疼爱徐延的吗现在都不问他的意见就给他订下了乡野丫头,你”
“行了”
徐青山放下了筷子,沉着脸道,真是越活越过去了,一口一个野丫头像什么样子,这话徐青山听着就不舒服。
“你活了这么多年,我跟你妈是怎么教你的你看的那些书,学的那些礼仪都被狗吃了吗你看看你,一口一个乡下丫头,这像话吗”
“多大一个人了,这就是你在辈们面前起的榜样”
徐雅从到大在外面闯下来的祸他都知道,但是快五十岁才得了这闺女,娇气就娇气了些,这也没啥,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跟在她g后面收拾烂摊子。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这幅样子,一点长进都没有,除了脾气见涨之外啥都没长。
徐青山严重怀疑自己以前教女的教育方针事出现了错误,否则儿子女儿的性子怎么就一个天南,一个地北呢
徐青山当着一大家子的面这样话,让徐雅落了脸子,徐延跟徐媛媛还有自己的女儿还在呢,徐雅是真够委屈的了。
“爸,不就是一个乡下丫头吗你怎么那么护着她,徐延又不是非她不可”
“你别忘了你老子也是乡下出来的”徐青山脸色一沉,喝斥道。
桌子上没人话了,老爷子脸色不好,气压低的可怕,虽然已经退伍多年,但是身上的那股余压还在呢,发起火来,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了的。
徐雅脸一白,见辈们看着她这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横着脖子,还想再啥,却被丈夫拉住了。
“爸,雅她也是无心的,她这性子您也知道”何勇拉着徐雅,脸上陪着笑。
再惹怒了徐青山,这以后要有啥事,就算徐雅是她女儿,那也不好了。
何勇只能在心里暗骂徐雅没眼见。
徐青山哼了一声,都是惯出来的
“吃饭”
何诗雨看着徐青山,缩了缩脑袋。
一顿饭下来,整个客厅都笼罩在怪异的气氛当中,徐雅全程黑着脸,桌子上就属徐延最自在,事不关己的吃着饭。
“音子快起来了”初五这天,苻红梅大清早就来拍门了。
换做平时,苻红梅别敲门了,就是有人吵着唐梵音睡觉她都不乐意。
要不是今天王凤夫妇要来,徐家也要来人,这要是人来了孙女儿还在睡觉,那给人的印象可不好。
“就来了”,唐梵音昨天看书看的有点晚,这会正困呢,听到苻红梅叫她,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嘟囔着翻了个身。
这一翻就压到了萌仔,家伙猛然惊醒,奶奶的声音汪汪直叫,又把玉狐狸给吵醒了。
玉狐狸睁开眼就看到了被唐梵音腿下的棉被给压住的萌仔,忙窜了起来,可它的力气哪能把唐梵音给推开。
看着萌仔可怜巴巴的样子,狐狸心一软,咋这崽子也是它带的,这回却要窒息于唐大侠脚被之下
“汪”,萌仔晶亮亮的眼睛水汪汪的,玉玉快救我
“音子你快起来萌仔都要被你给y死了”接收到“儿子”的求救信号,玉狐狸心一横,起床气就起床气吧
唐梵音一动没动,闭着眼睛就要睡过去了,可把玉狐狸着急的。
“唐梵音你起不起来啊徐延哥来了”唐乐源不耐烦的声音在外头响起,接着就是震天雷似的敲门声,他劲儿又大,把门拍的砰砰砰直响。
唐梵音本来困得都睁不开眼了,听啥都模模糊糊的,可那句“徐延哥来了”却是听的真真切切的。
身体无意识的反应让她来不及多想,猛的睁开眼,她踩着鞋子就去翻衣服。
“你起来了没”那让人不爽的声音又出现了。
唐梵音眉头一皱,“起来了起来了你快滚吧你”
外头没了动静,唐梵音找了一件棉外套,淡粉色的,上头还有一朵玫瑰花,是陈姝芬给做的。
里头配了一件自己织的修身长毛衣,再搭一条牛仔裤,她随意披着头发,满意的对着镜子笑了笑,这才推开门出去。
院子里只有陈姝芬在杀鸡,别徐延了,连王凤都没看到
一抬,表上显示着6:30分,唐梵音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
“唐乐源”她哥是捡来的吧,居然骗她
“音子快去洗漱,然后帮妈把屋子打扫一下。”陈姝芬忙着煮东西呢,这会也抽不开,对着唐梵音喊了声。
唐乐源扮了个鬼脸,唐梵音咬牙切齿,算你狠若是有朝一日栽在她上,那就别怪她了
唐家这边忙忙碌碌,王凤等人也已经收拾好东西开车过来了。
“妈妈,我给姐姐带的礼物你她会不会喜欢”王子煦抱着一个熊,摸了摸它的头,转过去问王凤。
这孩子,对唐梵音可不是一般的喜欢。
“你这么用心挑,姐姐肯定会喜欢的。”
王子煦嘿嘿一笑,亲了熊一口,去找这个礼物的时候,他可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