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筑基
传国玉玺入之后,大量无主金色灵光宣泄不出,反而朝着刘备汹涌而来。金光一入体,只觉浑身十万八千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舒服得简直没边儿了。
隔了一会,刘备把这些金色灵光吸收殆尽,看了眼依旧昏迷不醒的刘宏,微微有些发愁。刚刚夺玉玺那会儿没多想,此刻宝贝拿在中,反而觉得像个烫的山芋。如果自己出去施展幻心术,再像上次一样被传国玉玺破了的法术,岂不要让弩箭射成刺猬?但把玉玺留下的话,保不齐这个穿越者还能借着修炼。就在进退两难之际,眼前浮现出系统提示。
传国玉玺尚未被人炼化,仍是任何人都能使用的无主至宝。宿主将玉玺拿在中施展幻术,可以起到放大术法的效果。
刘备喜上眉梢,得意洋洋地看了眼刘宏,低声笑道:“虽然你一直刻意针对我,但还是要谢谢你这两次的馈”话还没完,就见刘宏边抽搐边哼哼着,正在迷迷糊糊的醒转。
刘备吃了一惊,急忙走出寝殿。刚离开不久,大殿里就传出来绝望的、歇斯底里的怒号,今晚注定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有了传国玉玺的帮助,施展起幻术更加得心应。刘备还没来到近前,那些看守宫门的宿卫就像被操控的木偶一般,早早就把大门给他打开。这样省去了不少的等待时间,他用比来时更快的速度,穿过层层宫门返回了西庐。
刘备锁好院门之后,急不可耐的回屋掌灯,拿出了九鼎禹皇经入门篇,因为第一次接触真正的道法,心中激动得止不住乱跳。
这卷竹简里面,记录了养生四境的真元、敛息、筑基三个境界。最后的灵旋境的内容,只留下一部分,其余的字迹都烧焦看不清了。
刘备心下恼怒之极,到底是哪个缺德鬼,自己练不成就给毁成这样,让别人也没办法修炼。
烧焦部分是孕育先天灵光的内容,此为凝丹之密,普通竹简无法承载。
刘备仍旧不死心的询问,系统能把缺失部分补全吗?
仙法数据不足,不能进行修补。
刘备好生失望,心中继续问道:如果我现在修炼这功法,大约浪费多长时间?会不会也和刘宏一样五感封闭?
杨戬人神混血,力大无穷,法力无边。宿主拥有其血统,不需要伐毛洗髓。修炼普通道法只需按法门运行便可,不会耗费太长时间,五感不会封闭,随时都可以中断。
刘备大喜,忙一拿竹简,另一握住传国玉玺盘膝坐好,这件人皇至宝,是辅助九鼎禹皇经最佳宝物。
第一层真元境,是把凝聚的灵气转换成真元,以及吐纳、运使的初级法门。刘备早已经成功凝聚了真元,此刻看向第一层的心法,尝试着运转了一个周天,竟然毫不费力的练成了,并且水到渠成的突破到第二层。他只觉得运使真元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好几倍。至于真元的质量、恢复速度,因为身具半神血统早已达到极致的缘故,并没察觉有多大提升。
刘备微感惊讶,这么简单就练成了?再看向第二层心法,但见其中注明:刚刚凝聚出的真元,一般都非常容易逸散。所以进入敛息境,就要凝聚真元气海作为内循环的核心,收敛住来之不易的真元。凝聚气海的地方,上中下三个丹田哪个都行。一般修道者都在下丹田凝聚,这样最容易,可将来凝结紫府金丹的时候,比在中丹田凝聚气海的人要多付出数倍的努力。中丹田凝聚气海的修道者万中无一,至于在上丹田的紫府里凝结,只有传中的人物才能做到。
刘备觉得半神血统既然那么厉害,在上丹田凝聚气海应该没什么问题。便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按照第二层心法施为。真元汇聚于上丹田后,也是片刻之间就形成了循环核心。如今不需要刻意引导,全身的真元依照心法路径,在上丹田气海和经脉之间,生生不息,自行流转。
刘备又惊又喜,再接着去看第三层的心法。筑基就是打造成道之基,这时候不仅要通过一些法门剔除真元中的杂质,提高真元质量。还要用真元反哺蕴养肉身,巩固自己的根本。到了这个境界,已经可以微微察觉一丝道的存在,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和白衣人一样,自行领悟一门道术。
他依法运转了几圈,缓缓收功后轻轻叹了口气。这第三层是个水磨工夫,需要耐心的凝练、打磨、感悟,半点也马虎不得。如果再和先前一样,势如破竹的突破到第四层,就会打下个松松垮垮的底子,自毁前途。
刘备看了看漏壶,才过去不到半个时辰。别的修道者需要穷竭数年、十数年苦修才能达到的境界,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练成了。
他拥有半神血统之后,记忆力也非常人能比。此刻竹简上的内容,早就一字不差的完全记住了。这竹简要是继续留着,不定就会成为祸根。刘备拿着竹简来到灶房,填进炉膛里一把火烧了。掂了掂中的玉玺,这东西既不能毁掉,也不能留在房中,带在身上又十分麻烦。可惜不能像师傅留下的三尖两刃刀那样,不用高深的道法炼化,就可以直接收入紫府之中。看来只能先贴身放好,用幻术来掩饰了。
刘备找了根烧火棍,把没有燃烧完全的竹简捣成灰面,然后才回到房中。这时候睡意全无,便运转第三层的心法打磨真元,一点点的提升真元的质量。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在外面拍门。刘备来到院中,叫道:“外面什么人!这么晚来拍门有何事?”
外面的黄门急道:“督军侯,皇上有急事宣您见驾!”
刘备先把对方让进堂中,让他稍作等待,好好梳洗了一番之后,才跟着他离开西庐。这一路上,各处宫门的宿卫比以往多出好几倍。跟着太监通过这些宫门的时候,宿卫们只留出仅容一人穿过的缝隙,好像怕什么人趁溜掉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