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没有受伤
虎哥五人倒地,一枪毙命,虎哥身上两道枪伤。
但是,在言初说“行动”的时候他就反应迅速的扣动了扳机。
言初自然是没有他的力气大,尽可能的控制方向不让伤到要害。
子弹从枪道滑出,落在了言初的腹部。
这个近的距离,如此大的冲力让言初后退了一步,痛意弥漫到她的全身,她倒在了地上。
五人解决了,风卷卷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居庸关直接从医院顶层跳了过来,尽管两座建筑物之间相隔将近两米,武警大队长看着居庸关矫健的身影唏嘘,随后也跳了过来。
而在写字楼上的况英杰他们则是转身向着楼下飞快的跑去。
居庸关跑到了言初面前,武警大队长在确定着虎哥他们几个是否还有气息。
“言初?”
言初握着腹部,“痛。”
是真的痛。
看着言初脸上的神情,居庸关赶忙扶住她的肩膀,只是在碰到她肩膀就可以感受到她衣服里面的防弹衣。
居庸关视线落在了言初捂着的根本的就没有见血的伤口处,双眼之间本来紧张的神情瞬间就被笑意取代。
居庸关由原来的扶着言初的肩膀变成了推,言初顺势直接就躺了下来。
“穿着防弹衣,装什么装。”
居庸关蹲在言初面前,挑眉看着躺在地上的言初。
言初脸上的“痛意”瞬间僵在了脸上,躺在地上根本就没有起来的意思。
瞪着居庸关,言初说道,“隔着这么近,你丫的试试,我没晕都说明我身体好,快扶我起来,肋骨可别断了。”
言初伸出手,就是想让居庸关扶着她起来。
居庸关扫了她一眼,“你家的肋骨长在这里吗?”
居庸关拍了言初腹部,但还是伸手把言初从地上拉了起来。
言初那是一个无语。
“真的痛。”
言初站起来,腹部的衣服有子弹烧焦的洞,她把外套脱下,里面里面的防弹衣都已经变形了。
真的很痛,言初动作有点缓慢,而且脸上的神情不像是装的。
居庸关挑眉,“没事吧?”
言初摇头,“死不了,还是看看那位吧。”
言初用下巴指着坐在地上还在发抖的风卷卷。
居庸关也看了的过去。
况英杰他们带着人马上就上来了,确定言初没事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再回a市的时候他们做的是车,言初在后座拉着帘子由医生检查着她的身体,腹部只是红肿了一块,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损伤。
居庸关还有武警大队长坐在前面在审问着风卷卷。
言初整理好的自己的衣服然后拉开了帘子坐了过去。
居庸关看向言初,眼神询问怎么样,言初挑眉示意自己没事。
三人坐在一排,听着对面风卷卷诉说着她凄惨的经历。
在她接受完调查恢复了自由之后她就被暴石介的人带走了,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暴石介是要杀了风卷卷的,但是却被一个叫龙哥的救了下来。
风卷卷被这个叫做龙哥的人带在了身边,后来龙哥被抓了,然后她就被虎哥带着,就是给他们当保姆,什么都让她干。
“所以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龙哥的?”武警大队长问道。
风卷卷赶忙摇头,“不是,他们那一群畜生······我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因为跟龙哥的时间比较长,所以他们认定这孩子的是龙哥的,所以虎哥才没有杀我。”
风卷卷低垂着头,眼泪啪嗒怕的砸了她五个多月大的肚子上。
“你知道暴石介在哪里吗?”
“之前龙哥没被抓的时候他们在小县城里待着,后来龙哥被抓暴石介逃走了,虎哥也没有那个资格在暴石介身边待在,所以我也不知道。”
言初他们几人相视一眼,没有继续再问,等回到了a市自然是把她交给相关部门审查。
车子开了两三个小时回到了a市,他们把风卷卷亲自送到了相关部门人员的手里。
只是在风卷卷被带走的时候回头看着言初,眼神格外的复杂。
言初心里同样的也复杂。
他们是很晚之后才回的基地,言初不舒服回了宿舍,刚拿出手机的开机,权必行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言初赶忙接听。
“执行任务回来了?”权必行问道,声音非常温和。
“刚回来,很顺利,解救了人质,虽然没有留下的活口,但是也带回来了风卷卷,从她的身上肯定能套出有用的信息。”
言初有点累,说话无力。
“没受伤吧?”
“没有,穿着防弹衣,只是紧张了一天有点累而已。”说着,言初打了一个哈欠,“连澡都不想洗了。”
言初懒懒的躺在沙发上。
“那就不洗了,我今天晚上有一个会议过不去,明天早上去看你。”
“你要是过来我就是再累也得洗澡,可不能让你嫌弃我。”言初笑着继续说道,“一个月没见了哈,是不是想我啦。”
“废话吗不是,明早我过去。”
“哦。”
“一大早。”
“嗯,你都说三遍了,我又不聋不傻的,重复干什么?”言初有点不悦。
权必行叹了一口气,“以前你听说我去看你时候你可高兴了,现在这么平淡,初初,我的心里不安啊。”
听着权必行感叹的话,言初笑了,“你有什么不安的,基地里谁不知道我是你媳妇,人家钱美琳在队员中那是一个受欢迎,对我就敬而远之,说到不安的应该说我吧,总部文工团的妹子漂亮不漂亮?”
“不知道,你觉得除了你我还看得下去其他的女人吗?”
言初隔空翻了一个白眼,“说好话谁不会,要是时间紧的话明天上午来也可以,来回赶又费时间又累。”
“终于听到关心我的话了,放心吧,我最近时间还挺充裕的,你就洗白白等着你老公我吧。”
“美得你,我洗澡睡了,爱你,晚安。”
“晚安,我也爱你。”
挂断了电话,言初洗了澡就直接睡了。
第二天早上不是被起床号吵醒的,而是被权必行给吻醒的。
言初看了一眼时间,才四点钟。
“怎么来这么早,睡一觉吧。”
只是权必行哪里肯放过她,言初五点的时候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