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洞房花烛夜
新娘子表示很生气,因为新郎官只管着坐在凳子上喝酒吃东西,连个多余的眼神都舍不得给她。
虽然她没有经过他同意就和他成亲了,可是她也没反对不是,还不是他主动来迎亲的,又没人压着他来,虽然爹爹的人一直跟在他旁边,但毕竟没动不是。
所以他无视她就是她的不对。
哼!
她也无视他。
月上中天。
好饿!
莫名觉得自己好傻,她坐在床上跟傻子似的发呆,他却是坐在凳子上吃的肚子鼓鼓的。
“”李芦藜啊着嘴巴,半天出不出话,他叫什么来着。
仔细回忆,他在婚书上签的是老酒
“老酒”,好奇怪的名字,现在想来她不会是给他骗了吧?
嗯,不会,南城县令是她的表哥,自己人,虽然他不知道。她亲自抓着他的指按的印,所以签假名,没意义。
“老酒,我们谈比交易如何?”李芦藜眨巴眨巴眼睛,征求新郎官的意见,但那姿态真不像在征求商量,嗯,比较像“你不答应我试试看”。
可是新郎官貌似不大配合,依旧吃着桌上能吃的食物。
“啪!”
“老酒。”
呃,李芦藜也染上了某人的恶习,拍桌子。
一掌下去,威力可不,桌子中间多了个空空的掌印,透着掌印看下去,能看到实实在在的地板。
而且,伴随一掌下去,桌上的食物都跳脱了盘子,不是砸了新郎官一脸,就是洒落在桌上或者地板上,总之新郎官今晚别想再享口腹之欲。
如此,新郎官终于抬起他的脑袋,舍得看李芦藜了。
李芦藜揉了揉,得意地对着新郎官挑眉一笑。
“老酒答不答应,我的交易?”还是有点不适应老酒这个大名,叫着别扭,又不是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
李芦藜给了老酒一个眼神,意思很明显了——答应我,快答应我。
然而,老酒只是看着她,非常认真的看着她,然后,没有然后了。
“你”
李芦藜词穷了,从到大就没有人这么无视她,她很难受,很火大。
倒不是她和人话,别人就一定要理她,只是他是她的新婚夫君,却对她爱搭不理,和他话连个声都不应,就算要冷漠她,报复她,好歹也等过了今天,就不能好好谈个交易吗?
心累。
瞧着李芦藜想忿又忿不了的炸毛样,老酒觉得可爱极了,但还是佯装淡定,继续欣赏着,眼睛睁的清清楚楚。
一开始,李芦藜还没察觉,久了,李芦藜就真相了,“你把我当猴耍。”
一想到是这样,李芦藜胸腔里就感觉走有一腔的火焰要破蛹而出,直烧眼前这个混蛋。
“我掐死你,你个混蛋。”
话还未落音,李芦藜的掌便张开抵在了老酒的喉咙上,渐渐地收紧,用力。
即使被掐的面红耳赤,呼吸紧促,老酒却没有任何的挣扎动作,自然地垂落在身侧两边,眼睛平平地直视李芦藜,毫不担心自己就这样死去。
搞的李芦藜都怀疑人生了,她是不是太无理取闹了,明明是她逼婚,是她要求交易,人家只是没有理会她,她差点把人掐死。
李芦藜松开了掐着他脖子的双,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生着闷气。
一道阴影落下,李芦藜抬头看去,原来是某人弯下了身子,抓着酒壶倒酒,倒了两杯。
李芦藜的突然被老酒握在上,李芦藜一缩,就要挣脱收回,然而没有什么作用,依然被老酒握着,李芦藜气不过,要发作,就看见老酒将其中一杯酒放在了她的掌心,带着她的握着,另一杯酒也是握在了老酒中。
是要和她喝交杯酒?
即使老酒隐藏的很深,李芦藜还是发现了他眼底的玩味。
这个混蛋,他竟然还将她作笑料看待。
她偏要和他作对,一晃,酒杯里的酒遍便抖落了许多,老酒身子一倾,翻了个身,嘴一张,抖落的酒便进了老酒的肚子。
得逞的老酒真心笑的欠揍。
李芦藜一拳干活去,正朝他的脸。
老酒身子一歪,轻易便躲过去了。
“你呜”
老酒竟然趁她开口之际,伸就将酒倒进了她的嘴里,还用捂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吐出来。
她不要和她他做夫妻,成亲拜堂是无奈之举,但是交杯酒却是夫妻两情相悦,水到渠成的自然之事。
不适合她和他。
她没有资格和任何人成亲做夫妻,她注定孤独一生。
因为她不配,她不想拖累任何人。
交杯酒一事,李芦藜算是看清老酒这个人了。
平日,看着就像一个没有存在感的男人,可是今日他身敏捷远胜于她,他肯定藏拙了。
李芦藜弯着身子想要用抠出被迫喝进去的酒,然而老酒却是一脸惬意的用李芦藜喝酒的那只杯子又倒了一杯酒喝进了肚子里。
杯沿上残留的银色液体,有些不出的暧昧,流淌着。
李芦藜刚瞥到就避开了眼,我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这时候李芦藜哪里还顾着抠酒,老酒这个人一定不可以觑。
本以为老酒是一个比较好控制的男人,没想到他是藏着。
不过总比进宫好,那个地方没有足够的金钱与人脉关系,是不可能活到最后的。
她是有钱,不过她为什么要送给她讨厌的人花。
还不如留着买买买,多培养一些有用的人。
洞房花烛夜最后以李芦藜睡床上,老酒趴桌上睡觉结束。
翌日。
“夫人,老爷派人来了,今日一早天还没亮,朝廷的宣旨钦差便到了,老爷没接旨,老爷和他们很不巧,他们来的前一天姐已经成亲了,否则老爷一定非常欢喜接旨的。”
上告完了,玲珑笑了,老爷真能装。
内心默默地给老爷竖起了大拇指。
“叫上姑爷,我们回门。”
“可是,姐,三朝才回门。”
“不管,我今天就想回门。”
玲珑还想什么,李芦藜已经走没影了。
李府。
花七微微低下身子附耳李君兰,低低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