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脚踢腕,枪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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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爷,你自个多保重。

    奴现在连开口话提醒您心都不成了。

    解决了玲珑的女绿衣人,立马挥剑砍向了老酒,正在对付老酒的男绿衣人也捡起了方才扔在地上的剑,与女绿衣人双剑合力对付老酒。

    前后夹击,老酒纵身一跃而起,欲跳出二人的包围绞杀,然而刚刚跳出不到一脚距离,双脚正在半空悬着将落,老酒便改变了对敌方式,前后各一脚正中他们二人握剑的腕,并留下两道脚前两寸半红印外加零星散落的黑泥,两把剑猝不及防掉落在地,声音很是响亮清脆。

    尤其对于两个绿衣人是震耳欲聋的,脚发软,胸闷气短。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剑现在被踢掉了,还差点扎了脚,还好脚闪的快,然而腕却是疼的一阵一阵的,已经开始发红发肿,握不起拳头了。

    老酒的力道分明不重,可是被踢到之后,腕那处疼的着实厉害,立即便发作了,还不待它缓上一会子。

    毒药又对老酒形同虚设,该怎么杀了老酒?

    只是不待他们深想如何杀了老酒,二人脸上的面巾也被老酒一脚挑开,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那一刹那,两个绿衣人不管是男是女,都僵直的绷紧了身体。只不过绷得再紧也改变不了他们被发现真面目的结果。

    看见的那一瞬间,老酒的脸色有点难看。

    玲珑则是:果然是她!

    这个绿意——

    找死!

    奸*夫****,着实可耻厌恶。

    虽早已猜到是她,但不见真面总有不可能存在,如今见着了,连否定的自我掩瞒都没了。

    背叛了一个还不够,又来一个,是嫌她剑上沾的血太少了吗?

    他二人是谁并不重要,老酒管不着,也懒得管,只是在这个当口来杀他,他的心情就有点烦躁了。

    指尖弹崩了两下,两个绿衣人就被定住了身子。紧跟着老酒左右齐上,一一人,送他们身体点上了几个大穴。

    老酒两刚收回,两个绿衣人“冒着定住的身子”,“强行冲破穴道”,吐了两口大血,互相溅了对方一身血水,红绿相间,冲击而来,恰似人间鲜艳美景。

    玲珑惊讶的“啊”大了嘴巴。

    额!

    这只是玲珑内心震撼的反应动作,真相是她连呼吸都点重,别是“啊”大嘴巴,痴心妄想——

    啊

    突然,玲珑眼前一晃,真给“啊”大了嘴巴,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出来。

    ——姑爷,您给奴解了穴道好歹吱

    不是,好歹眨个眼睛什么的。

    姑爷?人呢?

    去的好快,莫不是飞的?

    玲珑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着,还不忘甩着胳膊朝着这俩还没吐完血的,不知道是绿衣人还是红衣人的两位走去。

    一人一巴掌,“嘌啪瓢!”玲珑毫不客气的招呼了去。

    她这也算是巴掌仗穴道势,奴仗主势了。

    还挺爽的!

    踏雪无痕,雪不化。

    这话搁老酒这就是——

    蹋草无印,草不焉。

    几个踏草之间,老酒已追出了几十里之外。

    专注着传到耳朵里的声音,老酒循着声音的源地一步步靠近,不发出一丁点声响,老酒周围鸟儿的叫声还是那么的清脆动听,虫儿的声音依然隐约可辨、可查、可觉,不参杂一点外来的声音。

    在哪里?

    他分明听到了声音,为何还看不见人?

    细数耳边听到的声音,能笃定近的很,所以——

    是什么影响了他的眼睛?

    老酒的眼睛盯着四周转着,指腹捻磨着。

    脑袋思索着。

    眼睛看不见,但耳朵能听着,那么他就该用着可用之物。、

    老酒闭上了双眼,放空了脑袋,什么也不去看,什么也不去想,只是静静地、专注地去听,去感受周围一切所能听到的。

    然后凭着声音寻到位置,结合着闭上眼睛前所看到的位置,进行再三比对。

    终于,沉着冷静夹着几许慌乱的脸浮现了淡淡的笑意。

    ——在那!

    行随意动。

    老酒还未睁开眼睛,便一指指向了所听到之处。

    也因着这一指,老酒眼前的迷雾破开了,老酒清晰地看到十步之地,有两人在纠缠打斗。

    其中一人,老酒是再熟悉不过了——

    李芦藜!

    还有一人身着黑色斗篷袍子,他与李芦藜激烈打斗之间,盖在脑袋上的黑色连袍大帽未曾后移半指。

    老酒不由得好奇,这帽子莫非是在额头上粘了糊糊,这么牢固结实。

    黑袍人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老酒这个外来人的闯入,因为他的眼神未曾动摇过。也因此他与李芦藜打斗的越来越激烈,速度越来越快,若是旁人估计都看不清楚他们出招的招式。

    看的出来,黑袍人想要以最快的速度结束这场打斗,出招毫不犹豫。

    一护着肚子的李芦藜,额头上冒出了一点一点的细汗。

    黑袍人一枪扫向李芦藜的面庞,李芦藜双眼一凝,脑袋向后仰起面庞就要躲开,只是突然腹中一痛,李芦藜躲避的动作迟滞了一下,枪尖朝着李芦藜的眼睛扫来。

    就是这一刻,仿佛三个人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黑袍人想要收回刺枪的,奈何速度太快,身体动作的惯性停止需要时间,可枪刺向李芦藜眼睛却不怎么需要时间了,近在咫尺。

    黑袍人的眼睛红了。

    “呲滋!”是枪刺入血肉的声音。

    不深,却仍是见了血。

    黑袍人一把抽出了枪,收回枪的虽然掩藏在了又宽又大的黑袍下,但仔细观察下就会发现那握枪的不能自控的颤抖了几下,才被强硬的控制住了。

    没有在颤抖了,那握枪的。

    只不过这却是不如来之时的灵活了。

    “老酒,你怎么样?”李芦藜捂着老酒被刺伤的肩头,竟是顾不上腹中的疼痛了,只是担忧,焦急,慌乱的看着老酒。

    老酒对着李芦藜笑了笑,摇着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不需要着急。

    拨开了李芦藜给他捂伤口的,滑到了她的脉上。

    老酒从袖中掏出一个青瓶,倒出了两粒白色的药丸,喂进了李芦藜的嘴巴里,李芦藜缩了一下舌尖,还未尝到什么味道,药丸便全化了,溜进了她的肚子里。

    李芦藜愣了一下,“老酒你自己呢?你吃的药在哪?”边着,问着,李芦藜的也伸进了老酒的袖中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