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灵种
槐老人看了齐幻一眼:“你不但是灵体,还是灵体之中的天灵之体,这么吧,普通的灵体,顶多能使筑基修士进阶到金丹期,想要再次进阶,无论多少普通灵体,都不可能做到的。
但天灵之体,却不受此限制,不但能使金丹修士进阶到元婴期,更可以使元婴修士进阶到大乘期,甚至据还有更多的妙用!
可以肯定的是,你们若是现在出去,恐怕不单单是金丹修士了,元婴,甚至大乘修士,都有可能会打你们的主意!”
不!不是有可能,而是肯定会了!
面对这样的诱惑,试问哪个高阶修士不动心?
齐幻欲哭无泪!
她怎么就这么的衰呢?
难不成上辈子是衰神?
先是没有丹田不能修炼,好不容易开辟第二丹田可以修炼了,修炼的速度貌似还挺快的,前途一片大好,却在筑基的时候被拽到了传中的灵界!
若是像传闻中的灵界那样,她也就认了,可现在呢?
灵界早已规则大乱,而她偏偏又是那个被当做猎物的对象!
“难道我们就只能像见不得天的老鼠一样的,一直缩在这里?”
齐幻蹙眉,若是这样,她宁愿出去和那些人拼一场!
槐老人颤颤巍巍的伸出了一只。
他干枯如鸡爪的握的紧紧的握着,在齐幻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咧开了已经掉光了牙齿的嘴巴。
齐幻不解。
“槐老人,你这是做什么?”
槐老人笑得很得意:“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齐幻抽了抽嘴角:“当然,这不是你的吗?”
槐老人脸上的笑容一滞。
齐幻道:“难道我错了?这不是你的?”
槐老人道:“我的是我里握着的是什么?”
齐幻用神识去探看,结果发现她的神识根本无法穿透槐老人的看到里面的东西。
“不知道!”
槐老人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这是我花了一辈子的时间研究,终于做出来的东西。”
齐幻动容,花了一辈子的时间研究制作出来的东西,即便那东西不怎么样,齐幻也觉得槐老人是个值得令人钦佩。
槐老人见齐幻不话,以为她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就摊开了,示意齐幻仔细看。
两颗绿色透明的、圆圆的珠子就显露在了齐幻的眼前。
齐幻道:“这是什么?”
“灵种!”槐老人道:“本来是准备给我自己做一个的,谁知竟多做了一个出来,而我现在已经时日无多,用不用这东西已经不重要了。没想到如今倒是便宜了你们了。”
齐幻没有听清楚槐老人后面的什么,她听到灵种两个字的时候,顿时感到浑身一震。
“灵种?怎么听起来跟魔种有点像呢?不会又是什么邪恶的东西吧?”
槐老人脸一沉,愤怒的看着齐幻:“你这丫头,怎么能拿魔种那种恶毒的东西跟我的灵种相比?”
“槐老人,你竟也知道魔种?灵界不是已经封闭了千年了吗?”
槐老人冷哼了一声:“灵界是封闭了千年,难不成我就不能知道魔种了?还有啊,魔种是很稀罕的东西吗?”
齐幻被槐老人一阵怼之后,不但没有生气,心中反倒隐隐有些欣喜。
槐老人这样话,不正是摆明了他对魔种很了解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是知道如何解救被魔种附身的人?
那么,慕青身上的魔种,是不是就有救了呢?
“槐老人您很了解魔种吗?”
谈不上了解不了解,不过那家伙曾经在灵界待过一段时间,后来他违反了灵界的规则,被赶出了灵界
果然!
槐老人不但知道魔种,还知道魔种的主人!
“那您知道如果中了魔种之后,应该怎么办吗?”
齐幻急切的问道。
槐老人奇怪地看了齐幻一眼:“你想救人?”
“没错,我的确想要救人,您知道方法吗?”
齐幻眼神中带着热切。
槐老人嗤笑一声:“真是不自量力,你现在自身难保了,竟还想着要救人?谁又来救救你?”
齐幻沉默了。
的确,慕青身上的魔种一直没能解除,这简直成了他的心病。
一听到可以解了魔种,她兴奋的已经忘记了自身的处境!
槐老人看出齐幻心肠软,就像当心的“她”一样,不忍心她日后也落得个不得善终。
“丫头啊,你要学会硬起心肠!人活一世,总为别人考虑着,那该多累啊!”
多累啊!就像当初的那个人一样,她为每个人考虑,却很少为自己考虑,那时候的她,该有多累啊!
可惜的是,即便是她为别人掏心掏肺的做了那么多,那些得了她的恩惠的,又有几人能记得她的好?
在当初她遭难的时候,又有谁为她流过一滴的眼泪?
槐老人这样话,不正是摆明了他对魔种很了解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是知道如何解救被魔种附身的人?
那么,慕青身上的魔种,是不是就有救了呢?
“槐老人您很了解魔种吗?”
谈不上了解不了解,不过那家伙曾经在灵界待过一段时间,后来他违反了灵界的规则,被赶出了灵界
果然!
槐老人不但知道魔种,还知道魔种的主人!
“那您知道如果中了魔种之后,应该怎么办吗?”
齐幻急切的问道。
槐老人奇怪地看了齐幻一眼:“你想救人?”
“没错,我的确想要救人,您知道方法吗?”
齐幻眼神中带着热切。
槐老人嗤笑一声:“真是不自量力,你现在自身难保了,竟还想着要救人?谁又来救救你?”
齐幻沉默了。
的确,慕青身上的魔种一直没能解除,这简直成了他的心病。
一听到可以解了魔种,她兴奋的已经忘记了自身的处境!
槐老人看出齐幻心肠软,就像当心的“她”一样,不忍心她日后也落得个不得善终。
“丫头啊,你要学会硬起心肠!人活一世,总为别人考虑着,那该多累啊!”
多累啊!就像当初的那个人一样,她为每个人考虑,却很少为自己考虑,那时候的她,该有多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