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她眼里的纯真不假,可里面也藏匿着磨难以及痛苦
***“有事!”
南心语这句话得义愤填膺,白眼翻过之后,眼睛瞪大,盯着纪雲霆,脸上浮现一抹怒意。
正经
这两个字再度的从南心语的脑海里蹦出来,像是一根暗刺,扎的头皮生疼。
纪雲霆这两个字的时候,咬重的语气,看过来的眼神,无异于是指名道姓。分明是自己在河边酒吧做陪酒女郎,是个不正经的女人。
“纪雲霆,纪少,你可是个正经的人,为什么要跟在我的身后?”
南心语冷笑道,一抹红唇掀起的弧度很高,看着眼前男人的脸庞,充满了反讽的意味。
“橙红色的红更加适合你,这种玫瑰红色太艳。”纪雲霆像是压根没有听到南心语的话,往前走了两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饶有意味的看着近处的南心语。
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在盯着心语丰润的嘴唇。
南心语楞了一下,完没有明白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像是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
橙红色的红,是那天因为要去河边酒吧刻意涂的。
如果是玫瑰红,显得太艳,那种环境下,打扮的太艳往往会传达一种错误的讯息,而那些男的,会迅速的捕捉到这一信息,充斥着**靠近。
这一点,还是红姐教的,那句话她记得很清楚:
女人越妖艳,男人会越肆无忌惮;
相反,女人清淡一点,男人也会适可而止。
她想到了那一晚,纪雲霆吻了自己的唇。联系着他这句没来由的话和眼神,脸颊瞬间烧红。
难不成还想要像上一次一样?
“你不用想太多,我没有那个意思。”有几片树叶被风吹落,飘在纪雲霆的头上,他伸出,将叶子取走。
“你才想太多!”
心里的想法被看穿,那种局促和慌乱迅速的变做恼羞成怒。佯装着淡定恶狠狠的反驳道,但其实心里犹如鹿乱撞,动荡不安。
“我是来道歉的。”
纪雲霆的目光仍旧是停留在她的身上,眼神变回了森冷,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颊,还有白皙晶莹的脖颈。
把没的话完。
“刚才的讲演,我不该用那两个字。”
虽然他那句话,并没有特别的意思,但是落在她的耳朵里,就是含沙射影。
南心语眼里尽是错愕,看着眼前冷冰冰的纪雲霆,心里充满了困惑,纪雲霆竟然会主动向自己道歉?
想都不敢想。
太阳是打西边来的吧
“不用道歉,你的也没错,那份兼职,的确并不正经。”南心语错愕之后,也是自嘲起来。
纪雲霆的身体顿住,没有话,静静的看着南心语,狭长的双眸里,目光讳莫如深。
她本来就不是陪酒女郎,只是负责给顾客倒酒,并没有出卖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
陪酒,只有那一次,为了替黎婉妍顶班。
不过,南心语并没有解释给纪雲霆听,没有必要。
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误会就误会。
“道歉我接受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先走了。”她朝着纪雲霆莞尔一笑,见后者没有话要,也是转身离开。
走出公园的时候,南心语看了一眼身后,纪雲霆没有再跟过来,她长舒了一气,拍了拍自己起伏的胸脯,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在纪雲霆的身边,她真的很局促,很不安,很慌乱。
一举一动似乎都被注视着。
她将这一切,归结于纪雲霆强大的气场。
好在自己离开了那个地方,连呼吸都是变得无比的顺畅。她想去找黎婉妍,但这个时候,她应该是在星耀娱乐预备艺人招录的现场。
南心语其实也想去,可是想到可能会再次撞见纪雲霆,那份想去的念头彻底的烟消云散。
艺人公司这么多,也不见得非要去星耀娱乐。
何况,星耀娱乐还是他的公司。
最后,南心语没有去操场,而是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寝室,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灰蒙蒙的阴天,云层很低,不知道会不会下雨。
她从柜子里拿出笔记本电脑,点开了一份wrd文档,这是一个话剧的剧本。下周她有一个话剧要参演,文档里标红的内容就是她的台词。
在排练之前,她还是要熟悉剧本和自己的台词,争取尽快的背下来。
毕竟,这是自己好不容易争取到的一次参演话剧的会,不能掉以轻心。
****
纪雲霆抬着眉,看着南心语离开的背影,眼里的兴致也是更加的浓郁。
南心语的资料,他早就看过,十分详细。
他知道南心语在河边酒吧的兼职一直是倒酒的酒伺,从来没有陪过酒,至于那天晚上,完是顶一个叫做黎婉妍的陪酒女郎的班。
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完没有陪酒女郎的觉悟,躲在一个昏暗的包厢里想要避开客户的骚扰,甚至让客户寻门上来。
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而南心语要做兼职的原因,资料里也写得很详细。
她是单亲家庭,父母在她高考结束后就离婚了,目前跟着妈妈生活。
家里并不富裕,生活费很少,多余的开销需要通过自己去做兼职赚取。
还有一个原因,他的父亲好酒,嗜赌,虽然现在已经不怎么赌了,但是酒从来没有停过,隔段时间就会来找自己的女儿要酒水钱。
不仅不提供南心语的生活费,还想方设法的压榨自己女儿的生活费。
南心语和其他的女人,真的很不一样。
纪雲霆以为,她是个演技高明的陪酒女郎,但看完资料之后,发现并不是这样。
那一晚,南心语的脸色,眼神,话语都是正常的反应,并不是演技。
虽然她是表演系的学生。
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背影,这个五官巧精致,身体柔弱的女人,其实背负着很多的心事。
她眼里的纯真不假,可里面也藏匿着磨难以及痛苦。
出淤泥,而且不染,还能乐观坚强,的确很不一样。
兴许,这就是纪雲霆对她另眼相待的原因。
他不是个善人,但偶尔也会动动恻隐。
纪雲霆收回了眼神,按照来的路走了回去,秘书和保镖在车旁恭候着。
上了车,离开戏剧学院。
p:最怕的不是一见钟情的惊艳,而是不断了解之后的温润。
我们的纪少,也是被南心语深深的吸引住了,那眼里浓郁的兴致,无非就是喜欢,偏偏纪雲霆不承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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