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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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璨觉得脸都没了,她把头埋在白毅峰胸膛不在出声儿。

    她以为白毅峰会就此趁机带自己离开,不成想白毅峰带着她依旧还在皇城国际,只不过来到了老板的办公室。

    崔璨知道这间是老板的办公室,但从来没进来过。

    进门之后,白毅峰把崔璨仍在沙发上,直接压倒在身下,用力的啃咬崔璨的嘴唇。

    崔璨这才反应过来,办公室里面除了他俩没有别人。

    她快气疯了,连踢带的对待白毅峰。

    白毅峰似乎也很生气,冷峻的面庞似寒霜,眸光也犀利的盯着崔璨,同时还喘着粗气。

    崔璨也同样瞪着他,不过没一会儿,就觉得委屈,眼泪在眼眶转,水汪汪的。

    白毅峰见状,眸子淡了些怒气,有些心疼的看着崔璨,接着又抚上了她的脸。

    崔璨倔强的别过自己的脑袋,躲开他的手又转了过来:“人家怎么你了,你又人又关人的,你这是犯法的。”

    白毅峰本来变淡的眸光再次犀利:“他调戏我的女人了,我犯什么法了,我还要把他送进去告他呢。”

    崔璨不敢想象白毅峰的手段,可怜徐子意得被自己连累成什么样啊。

    她瞪大了双眼:“你胡些什么呀,你哪只眼睛看见人家调戏我了?”

    白毅峰听完这句话,脸上的不悦减退了不少,坏笑着:“你承认是我女人啦?”

    崔璨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神经病,谁是你女人,你赶紧放了人家。”

    “我不。”

    “你讲点理行不行?”

    “谁是我女人啊?”

    崔璨咬着嘴唇,此时此刻,她真的恨自己为什么要救他,上天劈死他吧,劈不死他,就劈死自己吧!

    快结束这段孽缘!

    可崔璨也犟,她红着眼,就是不话,也不看他,倔强的把头转向旁边。

    突然发现周围的装饰跟白毅峰家里面好像。

    她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怎么白毅峰方才那么巧的出现,还有这间办公室,难不成?

    她惊讶的转头看着白毅峰。

    白毅峰今天似乎也要争这口气,就这么压在她身上等着,看她到底什么时候开口。

    他今天太生气了,他在办公室坐着看监控的时候,本意想看看他的女人什么时候来,他想给她个惊喜。

    自从杨莹的事情发生后,白毅峰觉得把崔璨单独留在这里很不安全,偏偏崔璨又不肯离开,他只好把这里买了下来。

    总归他给她钱,和让她在这里挣钱都是一样的,都是他的钱,要是她觉得开心,就让她在这里待着。

    王三这个渣男也不能什么,便同意了。

    可白毅峰没想到在大门口让徐子意这个瘪三抢了先。

    崔璨这傻女人看不出来,或者没有多想徐子意的来意,白毅峰可不同,再者大家都是男人。

    当初白毅峰在酒店救下崔璨的时候,白毅峰就知道这个徐子意对崔璨的目的不单纯,所以当日白毅峰都没搭理徐子意。

    不成想他还不算完了,尤其是当白毅峰走到包间门口的时候,听见徐子意邀请崔璨唱歌。

    白毅峰怒火中烧,他自己还没有跟崔璨唱过歌呢,如果今天崔璨要是敢答应,白毅峰就能气死。

    本来他还想等等看崔璨的反应,后来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直接踹门进去。

    现在看看崔璨这惊讶的眼神,显然是发现了办公室周边的异常,都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情看景儿,是不是明自己对她太宽容了,她都已经感觉不到身在她男人身下了。

    想到这里,白毅峰没了一点耐心,直接上手准备撕她的西装。

    崔璨上手抓住:“做做什么?”

    白毅峰没停留,“刺啦”一声,崔璨的西装沿着裁剪线,工整的碎成了两半。

    接着是她的吊带,白毅峰也毫不费力的撕个稀碎。

    好在崔璨穿的是一步裙,往上一提也不用撕。

    崔璨害怕了,不假话,这会儿真的害怕了,之前的白毅峰很有耐心,崔璨也摸透了,他骄傲,他霸气,他要自己的心甘情愿,故而没有到最后一步。

    可今晚的白毅峰在气头上,她真的害怕。

    她可怜兮兮的:“别别这样,我求你了,求求你了,行吗?”

    白毅峰想如果没记错,这是崔璨第一次开口求饶,之前都是挣扎拒绝,但从来没有开口过求字。

    他疼惜她,故而还有最后的理智。

    不过其他方面可就不能轻易绕过她了。

    白毅峰这次不温柔,崔璨的嘴角撕裂的有点厉害。

    到最后,白毅峰看见崔璨破裂的嘴角也于心不忍,抱着她在怀里好一顿亲,又在安慰她。

    他用自己的大衣,将崔璨包裹严实,直接抱上车,带回了家。

    崔璨红着双眼,不话,呆呆的蜷缩在床上。

    白毅峰忙着放水,给崔璨洗澡,又给她的嘴角擦药。

    看着嫣红的嘴儿撕裂,他心里也不舒服,也后悔自己的冲动。

    要知道他这辈子可是捅破了天都不后悔的主儿。

    可见崔璨在他的心里分量越来越重了。

    也许他自己没意识到崔璨在他心里的位置,他也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但他知道他不想让崔璨不开心,以前他从来不会在乎哪个人看不开心。

    所以一整晚他都在崔璨耳边:“璨璨,我太喜欢你了,我不能没有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你不能跟那个傻B再见面了,他对你图谋不轨。”

    崔璨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她只重点:“放了人没有?”

    “明早就放。”

    崔璨也不再要求什么,人被白毅峰抓住,总归是要吃点苦头,或者损失点钱财的,不然就不是白毅峰的性格了。

    她闭眼睡觉,示意白毅峰不要在话。

    白毅峰很听话的搂着她不在出声儿,她等到白毅峰轻轻鼾,她的脑子里面开始叽里咕噜的想事情,想后路。

    这么一看是自己害了徐子意。

    既然白毅峰能生气,在想想徐子意今天晚上的话和上一次的反常,明他喜欢的是自己。

    早知道他是这么想的,崔璨觉得还不如早告诉他,离着自己远点,也不会害了他了。

    看来老板已经将皇城国际卖给了白毅峰,那也就是明自己没活路了。

    崔璨想着现在快到十二月份了,离着过年还有两个月,要等到唐斌他们回来过年,一起把钱送过去。

    他们,正是崔璨、唐斌、梁雹、韩依浓挣钱的理由。

    崔璨四个人自长在孤儿院。

    孤儿院的院长姓丁,对他们所有的孩子都很好,一次意外火灾,他们四个正在玩耍。

    火灾发生的时候,看管疏忽,忘了他们四个,大部分的孩子都得救了,待到他们四个发现着火的时候,已经被漫天的火势堵在了屋子里面。

    要知道火势的速度很快,光是浓烟也会很快呛死他们。

    他们都是孩子,面对火灾束手无策,四周浓烟滚滚,他们甚至都看不清彼此,只能紧紧的抓住彼此的手。

    那个时候的崔璨心里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也是印象中的第一次哭泣,也不只她,唐斌他们都哭了。

    对于从没有父母的孩子来,他们四个算是很坚强的,也很乐观,从来不哭的孩子在这场火灾中见识了天灾的厉害。

    梁雹和韩依浓当时已经被烟呛的昏迷了过去,唐斌和崔璨就死死的拽住他俩的手,他们四个从开始有记忆的时候就发过誓,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生死与共。

    那个年纪看点诗词,语句,心情澎湃,但他们的也都是心里话,这么多年一直到长大,也都从来没变过心,看似闹,但谁都可以为了谁豁出命去。

    就在唐斌和崔璨也快要昏迷的时候,两个身影披着棉被冲了进来,是丁院长夫妇。

    崔璨和唐斌虽然还有意识,但没了力气,也跟昏迷没什么两样,走不了。

    丁院长夫妇第一次先将梁雹和韩依浓背了出去,因为他们两个已经昏迷,要即使抢救。

    第二次他们准备背唐斌和崔璨,但这第二次他们进入火场的时候,身体已经被呛的不行,而且烧塌的房梁还将丁院长的爱人砸中,身体多处受了重伤,但丁院长没有管她的丈夫,而是先后背出了唐斌和崔璨。

    而后,等她进去准备解救她丈夫的时候,整栋房子塌了。

    丁院长夫妇被埋在了里面。

    那一年崔璨六岁,韩依浓四岁,唐斌和梁雹九岁。

    眼看着最亲近的人为了救自己而没了生命,他们幼的心灵,深深的感到了沉痛。

    丁院长夫妇上有老下有,撒手人寰撇下了四位老人和一个有先天性心脏病的襁褓婴儿。

    家里的条件不富裕,四位老人并没有退休工资,且身体都不好,平时靠着丁院长夫妇微薄的工资过活,还要给孩子看病。

    老人们来处理后世的时候,哭的悲痛欲绝,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想而知。

    那个时候,崔璨他们四个人就发誓,这一辈子,要扛起丁院长一家的责任。

    很的时候,他们就工赚钱,月月把钱送到丁院长家里。

    老人们也是感谢的,可到底失去了亲人,每每看见他们四个人的时候都能勾起来那份撕心裂肺的回忆,后来他们就月月寄钱,然后偷偷的去看老人和孩子,不敢被人发现。

    丁院长的丈夫也姓丁,孩子叫丁树,因为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进医院的次数很频繁。

    好在崔璨他们这么些年赚的钱还能够勉强维持树看病的开销。

    一直到去年年末的时候,树发病严重。

    医生下了通牒,要换心脏,否则生命不保。

    他们四个悉心呵护多年的树终究是没能逃过命运的折磨,而最愁人的还有就是他们没有钱,对于普通老百姓的他们,这手术费就是天价。

    四位老人,树的爷爷奶奶还在,爷爷身体不好,瘫痪在床,奶奶照顾着,崔璨他们给顾了一个钟点工,勉强度日,姥姥姥爷相继去世。

    本来崔璨和韩依浓是要住过去照顾的,可树的奶奶似乎对丁院长丈夫的死一直对崔璨他们耿耿于怀。

    尤其是从树爷爷瘫痪后,奶奶像变了个人,每次崔璨和韩依浓去,她都要骂很久,骂她们是野种,是扫把星,为什么死的不是她们。

    所以崔璨只能给他家找钟点工帮忙伺候,这就又多出来额外的开销。

    重担全部压在崔璨四个人身上,他们不可能不管,他们的命是丁院长夫妇换来的。

    所以这才有了崔璨和韩依浓进夜场捞钱,唐斌和梁雹远走工。

    为的就是攒够树的手术费和一家子的日常开销。

    这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没有头,可崔璨他们必须这样做。

    崔璨的回忆思绪拉回到眼前,窗外的月光柔美,温柔娴静。

    身后的白毅峰呼吸均匀。

    其实她不是没想过找个金主,这样一切就都解决了。

    在皇城国际上班这么久,并不是没有看好她的,可她真的到了那最后一步,就是做不到。

    她觉得自己还是自私的,眼睁睁的宁愿看着大家伙如此艰难,也不愿意付出。

    崔璨心里苦笑,自己现在和白毅峰这样算什么呢,白毅峰要包养自己,他那么有钱,跟他提一切不定都解决了。

    可她自私,她就是做不到,尤其是当白毅峰出来要养她的时候,她的自尊心收到了强烈的冲击,她疼。

    她是不是太贪心了,想要自尊,又想要钱,自尊对于她来在树的手术费面前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可她一无所有,除了仅剩的自尊,她还有什么呢?

    这一夜,她很晚才闭眼。

    当她闭眼,呼吸变沉的一瞬间,白毅峰睁眼了。

    他搂着她的脑袋,吻了吻她的额头,笑了。

    次日,崔璨醒来的时候,白毅峰不在,许姨做好了饭菜等着她。

    崔璨本来想直接回家,但不好拒绝许姨,吃完饭才走的。

    由于她昨晚想事情,她觉得今天都没有精神,浑浑噩噩的回到家楼下,就听见楼上在装修。

    虽然不知道是几楼,但只要装修几乎整栋楼都能听见。

    这么一看,她心里觉得还挺庆幸昨天没住在这,否则上午肯定落不着睡觉。

    估计韩依浓可惨了吧,这丫头现在也是越来越野,见自己不回家连个电话都不了。

    崔璨上楼的时候,越往上面上,越觉得不对劲儿。

    到地方一看,这怎么……自己家在装修呢!

    她疾步走进去,屋子里面砸的乱七八糟,别东西不见了,连墙皮都没了。

    “停,停,停,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在这里装修的?”她抓住一个人问。

    这人好奇的看着她:“你谁啊?管那么多呢,起来,我们还要干活呢。”

    崔璨这个暴脾气上来了:“我谁,这我家,谁让你在这装修的,屋里面的东西呢?”

    “这位姐,你哪来的回哪去,我们是房东雇来的,这你家?你走错门了吧你,你连自己家在哪里都找不到,神经病吧你,出了门不远有医院啊,看看病去。”

    崔璨还想骂他怎么话这样难听,可她不动了,她想起来了。

    她站在原地好久,明白过来白毅峰这是不给自己活路了。

    她拿着手机给韩依浓电话,韩依浓很快接电话,报了地址,也不远,就在隔壁区。

    但跟崔璨住的这个区可谓是天壤之别,隔壁是高档区。

    崔璨冷着脸离开的时候,屋子里面的工头还瞪了崔璨一眼道:“神经病。”

    崔璨自己没有理,有气跟人家也撒不着。

    她跑着到了隔壁区,韩依浓开门:“璨璨姐,你好快呀,真让峰哥中啦。”

    听韩依浓这番话,崔璨朝里面忘去,果然,白毅峰系着那个熊围裙微笑着看着她,手里面端着一盘螃蟹:“就等你呢,快来吃。”

    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这个杀千刀的!

    崔璨觉得自己浑身发抖,她要疯,真的。

    她生平最讨厌被人耍,而白毅峰似乎就是上天派来的克星。

    那种恨之入骨却又不能把他怎么样的心情,使得崔璨整个人拧巴的难受,恨不得拿刀在自己身上扎上几百个洞,放放气,她觉得自己马上要气爆炸了。

    但又不是气球那种,扎一下就能放气,而是橡胶皮球,怎么扎,她都觉得自己泄不了火。

    这种橡胶的韧劲,就是白毅峰给的,他气你气到你连撒气的地方都没有。

    就是这种感觉。

    她冷冷的盯着白毅峰,气的嘴唇发紫。

    白嫩的脸上,脸颊红晕明显,大概也有跑的太快的因素。

    韩依浓可知道崔璨的气性,她心的看向白毅峰求救。

    白毅峰明媚的笑着,走过来将崔璨拉倒屋子里面,“吧嗒”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温柔的:“来尝尝吧,浓一直等着你,都没舍得吃呢。”

    崔璨真的,此刻的心情那个气啊,她的手指都在不自觉的哆嗦。

    很纳闷白毅峰怎么能像没事人儿一样在这里谈笑风生,劝自己吃东西。

    她必须要发作,可白毅峰像个没事人一样,她怎么发作?

    再看韩依浓,乖巧的都不敢看自己了。

    哈!

    她憋的脸通红,鼻子里面也加重了呼气,呼哧呼哧的,就在刚准备开口的时候,韩依浓大喊:“完了完了,璨璨姐,你流鼻血了。”

    崔璨似乎也觉得鼻子里面有东西流了出来,白毅峰立马上前把她抱住,去了洗手间,用凉水拍了拍她的脑门。

    白毅峰心里也在想,这气性得多大啊,都气出鼻血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别人生气能流出鼻血的呢。

    不过他这会儿可不敢嘲笑崔璨,他知道他的狐狸已经怒火攻心了,不能再惹她。

    崔璨推开白毅峰,自己拍了拍凉水,头脑似乎清醒了不少,白毅峰接着给她的鼻孔里面,塞上了两个纸团止血。

    强行把她抱出来,放到了沙发上。

    白毅峰和韩依浓两个人就半蹲在地上看着她。

    崔璨这会儿也是缓过来了情绪,她委屈,她想哭,但她忍住了,就算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她这次也绝对不能哭。

    她起身站起来的时候,白毅峰一把护住她:“坐会儿,璨璨,要不头晕。”

    崔璨冷脸掉了白毅峰搭在自己胳膊上面的大爪子,一句话也没有,朝着里面走。

    她想好了,她现在就要走,当着白毅峰的面,堂堂正正的走,在他女马不受他这窝囊气,他要是在敢逼迫自己,她就要拿刀砍死他,要不就砍死自己,反正她要走,不走她就要气死了,气死了,呜呜!

    可当她找到卧室大门的时候,她反倒笑了。

    有一种生气叫怒极反笑,就是崔璨现在这样。

    到真应了方才装修工头的话,崔璨现在这样像个精神病。

    这间房子的客厅很大,所以方才崔璨在客厅里面的时候根本看不到卧室。

    可她现在找到了卧室,她真的笑了,笑白毅峰的不要脸,心机深。

    这房子得有好几百平米,客厅、厕所、阳台都很通透,一目了然的宽广。

    可只有一间屋子,只有一张床,明什么?

    明他他女马只给韩依浓安排了个地方,逼着自己住他家,否则就是无家可归啊!

    韩依浓远远的看见崔璨笑,她担心坏了,声的问白毅峰:“峰哥,我璨璨姐没事吧?她这会儿好吓人啊。”

    白毅峰抿嘴轻笑:“没事儿,对了,她以前经常流鼻血吗?”

    “还好吧,她气性大,的时候生气偶尔会流鼻血,不过自从她长大后,她就很少流鼻血了,今天……她肯定很生气,觉得我背叛她了。”

    白毅峰到不这么想,让崔璨回归时候的心性也挺好的,他可不希望他的狐狸那么累,不然还要他有什么用。

    两人正着话,崔璨已经拽了个行李箱出来了,也没等白毅峰和韩依浓话,她又直奔厨房。

    从厨房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面拿了把菜刀。

    再加上鼻孔里面还塞了两坨纸,导致她的样子很滑稽。

    要知道,这菜刀她以前可没少玩,真有两把刷子呢,当然跟白毅峰比不了,不然上次也不会被他夺了去。

    韩依浓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崔璨拿菜刀了,吓的脸色都白了,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白毅峰的表情也有点吃惊。

    崔璨没看韩依浓,既然她已经叛变了,白毅峰也把她安排的好,崔璨也省事了。

    崔璨走到白毅峰身边:“你有话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