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这些人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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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雨眼睛瞪得老圆,用肘推了叶柯一下,笑着:“哦,嫂子怀孕了呢,哥。”

    “别瞎,不可能的事儿。”

    温美若拉着从洗间里面出来的冬,要有多欢喜就有多欢喜,“冬,走,妈带你去医院查一查,查一查最保险了。”

    冬哭笑不得,“妈,这么晚了,医生都下班了,不去了吧我,我没怀孕。”

    “傻丫头,你在害喜知不知道?没事,妇产科的吕主任是妈的朋友,我联系她给你检查,你别怕啊。”着,温美若拉着冬就往一楼走。

    “诶,诶”冬整张脸都是囧的,她向叶柯投去求救的目光,叶大少,你倒是几句话啊。

    “咳咳!”叶柯单脚站起来,拄着拐杖走过来拦阻温美若,“妈,这么着急干什么,冬没怀孕。”

    温美若训道:“你也真是的,作丈夫的怎么可以这么疏忽,头三个月胎儿不稳定,要是同房次数多了会伤害到胎儿。”

    叶柯也囧着脸,干脆一把拉过冬,冬躲在叶柯后面,怎么都不肯走。

    “冬,别怕,做检查又不痛的。”

    “妈,我真的没怀孕,我我”

    叶柯看不下去了,直接:“妈,她没怀孕,她要是怀孕就怪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同房过!”

    叶雨深吸一口气,溜之大吉,“我回房敷面膜去了。”

    温美若一阵错愕,“啊?一次都没有过?”

    叶柯十分肯定地回答:“一次都没有过。”结婚之后。

    温美若十分生气的眼神瞪着叶柯后面只探出半个脑袋的李梅,“冬,你是怎么答应妈的?”

    冬快哭了,公公还在场呢,能不这种事情么!“妈,这种事情叶柯不愿意,我还强逼他不成?”现在也只有把责任往老男人身上推了,亲妈对自己儿子总不会有多少怨恨吧。

    叶柯心里咯噔一下,臭丫头,又装,到底是谁不愿意啊!

    温美若听了更加的生气,指着叶柯大声质问:“叶柯,你为什么不愿意,老婆是你自己挑的,你不喜欢挑她做什么。”

    不是只有冬难为情,叶柯也难为情好不好,长这么大第一次摊开了讲夫妻房事,还是跟自己的爸妈,他还有没有**权了。

    “叶柯,你啊,你倒是看啊。”温美若确实急了,难道她这好端端的儿子,对女人没兴趣?天哪,那叶家岂不是要断后?!

    叶柯叹了口气,只能轻声:“冬还”我下不了啊,不过后面这句他只在心里,太丢人了。

    “她都十八岁了,过了年就是十九,不了,可以同房了!”

    叶柯被逼急了,对着母亲大吼一声,“妈,这种事情你以后别管,你若是再管,我们立刻搬回公寓去。”

    温美若愣在一旁,叶柯发起火来,她这个做母亲还真不敢回嘴,平时唠叨归唠叨,但他发火了,她就不敢再了。

    叶柯伸钳住冬的脖颈,像遛狗一样牵着她上了二楼。

    温美若走到叶明身旁,抱怨着:“老头子,你怎么不帮我你儿子啊?”

    叶明吹胡子瞪眼地:“这种事情叫我怎么开口?也只有你有脸了”

    温美若气愤地往沙发上一座,“好,这事以后我不管了。”她得很响,故意给叶柯听的。

    回到房间,叶柯把李梅拎在窗台边,命令道:“罚站!”

    额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故意要吐的,胃不舒服我能忍得住?

    叶柯坐在按摩椅上,将拐杖随往地上一丢,懊恼地:“李梅,你倒是真会装,我每次都替你背黑锅。”

    冬站直了身体,面对着墙壁,她声地回嘴,“你可以解释啊。”嘴巴长在你身上,你什么我可拦不住,关键是你啥也没啊。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我要解释了,爸妈还会这么喜欢你?我告诉你,哪一天我爸妈知道你的真面目,不气你才怪!”

    冬扁扁嘴巴,委屈地:“怎么真面目不真面目的,得我好像很坏似的。”

    “你还不坏?”

    冬想着叶柯里还有她和李心亚打架的电话录音,千万不能把他给惹毛了,于是就:“顶多一点点喽”

    叶柯无奈地摇摇头,我真是瞎了眼,当初会挑她当老婆。不过话回来,挑了李妮或李雅,还不如挑李梅,这么一想,他心里才平衡一点。

    ——

    经过二十多天的调养,叶柯终于可以拆石膏了。医生看到石膏上的涂鸦,转头看了看叶柯,叶柯干笑着,“无聊,随画的。”

    医生一笑,一边拆石膏,一边调侃着:“嗯,这只兔斯基画得不错,十分童趣。”

    叶柯转头瞪着身旁的冬,凌厉的眼神像两把刀子,瞧你干的好事。

    冬吐了吐舌头,水盈盈的双眸含着纯真的笑容,她乖巧地问:“医生医生,拆了石膏之后是不是可以走了?”

    医生笑笑:“叶总裁的骨头不是完全断裂,所以愈合得比较快,拆了石膏之后可以开始复健,慢慢开始走。”

    “那复健疼吗?”

    “刚开始肯定是有点疼的。”

    “哦,那他多久可以完全恢复?”

    “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也得两三个月吧。”

    “这么久啊,那他过年的时候可以走动吧?”

    “嗯,应该是可以的好了,拆下来了,这个兔斯基要不要留做纪念?”

    “要”

    “不要了,扔掉!”叶柯沉着脸。

    冬伸抓了抓头皮,笑笑:“要我扶你下来吗?”

    “不要!”叶柯轻巧地站起来,拆了石膏一身轻,他试着左脚用力往下踩,“嘶”还是痛得要命,根本踩不下去。

    医生:“叶总裁别心急,最好是在复健师的指导下站立行走。”

    冬连忙去扶他坐在轮椅上,“对对对,我推你去复健室吧,谢谢医生,医生再见。”

    走廊上,冬一边推着叶柯,一边哼着儿歌,老男人的脚伤愈合神速,这是好事,再过两三个月,他们就可以回公寓住了,这也是好事。

    叶柯看她挺高兴,冷不丁地提醒:“今天四级成绩可以查了!”

    冬动作一顿,歌声也卡住,整个人都轻飘飘了起来,“啊啊,可以查了啊”

    叶柯不紧不慢地掏出,“准考证号是多少?”

    冬擦了一把汗,“不记得了。”

    意料中的事,又问:“身份证号码也可以查,身份证号是多少?”

    “也不记得了”坑爹的,我都忘了四级这回事了。

    叶柯一笑,“哦对了,名字也可以查询,你叫李梅总没错吧?”

    “”她多么想,我不叫李梅。

    叶柯输入了一串字符,点了查询。冬慢慢推着轮椅往前走,如果这时候给她测一测,心跳指数肯定突破20。

    页显示正在查询,叶柯又故意问:“四级合格线多少分来着?424分,还是426分?”

    丫的老男人,存心的,“425分”

    “哇,44试一试啊。”叶柯忽然看着屏幕叫起来。

    冬连忙冲到前面来看,“44分?不是吧,就差了没几分啊,肯定就差了那道作文题。”看着屏幕,她傻眼了,叶柯根本就没有在查,光凭名字是查不到分数的,她斜着眼睛瞪着叶柯,“叶大少,你玩我。”

    叶柯得意地一笑,耸了耸肩膀:“你玩我的次数还少吗?”然后,他厉色道,“还不快去复健室!”

    “哦”

    回到家,冬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电脑前查分数,从书包里翻出准考证,一个字一个字地输进准考证号码,然后一点查询。

    冬闭着眼睛,双合十抱在电脑前,老天啊,你要大发慈悲让我过啊,求你了。

    叶柯凑到电脑前,看到那个四级分数,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他伸拍了拍冬的脑袋,:“好吧,后天请你吃烛光晚餐。”

    烛光晚餐?后天?我生日呐!冬倏地睁开眼睛,看到成绩栏里赫然写着425分,她大叫起来,“哦耶,我过了我过了,少一分不少,多一分浪费,哈哈哈。

    生日那天,云朵一听冬要跟叶柯吃烛光晚餐,就拉着她回寝室打扮起来。

    “当当当当!怎么样?”

    冬在厕所里的镜子面前照了又照,“嗯,很好看,就是脸好像太红了点。”

    “哪有,老大你虽然是少妇,但还是少女啊,青春少艾,脸红彤彤的才好看啊。”

    “嘘”

    “哦,失言失言,老大你是纯少女。”

    冬得意地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被精心打扮过的自己,心里美滋滋的。原本直顺的头发在云朵的烫发神器下有了一些微卷,米白色的呢子大衣又修身又淑女,最下面是超级保暖的竹炭打底裤,黑色显瘦,穿得她的腿又细又直。

    “老大,满意了就走,五点了!”

    “啊?五点了?”哎呦喂,要是迟到的话,老男人会骂人的,“云朵,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嗯,老大明天见,生日快乐,好好约会呦。”

    冬紧赶慢赶跑到校门口,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只见朱巧珍面容憔悴地站在校门口,校门口的风是最大的,她一只拿着一个透明塑料袋子,一只抱着身体,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看到冬出来,朱巧珍脸上顿时展开了欣喜的笑容,“冬,幸好见到你了,我以为今天见不到你了。”

    冬愣愣地一笑,“妈,你怎么在这里?”

    冬仔细打量了一下朱巧珍,她大病初愈,脸上脂粉未施,眼角的皱纹掩不住岁月的痕迹,冷风吹得她脸皮都绷紧了,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位风华绝代的舞娇娘了。

    朱巧珍拉着冬的,“冬,怎么这么冷啊,连套都不带。”

    冬感到一阵心酸,反握住母亲的,“妈,你的比我的还冷,你怎么站在风口啊?”她拉着母亲走到外面的花坛旁,这里的风要一点。

    “我也是来碰碰运气,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出来,要是站得远了,我怕你出来看不到我。”朱巧珍伸摸了摸冬的头发,笑着,“我女儿今天真漂亮,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呵呵,妈,你找我有事?”

    “今天是你的生日,妈买了一些你时候爱吃的东西,”着,朱巧珍打开塑料袋子,拿出一大包大白兔奶糖,“你看,你时候最爱吃糖了,但妈怕你蛀牙就不让你吃,这些年其实妈很记挂你的,瞧,我买了好多,让你吃个够。”

    看到大白兔,冬悲从中来,时候整天盼着母亲买了大白兔回来接她走,她一直等一直等,明知道是母亲不要她了,她还是执着地等着。

    她感动不已,“妈,谢谢你,你现在身体好吗?”

    朱巧珍叹了口气,“身体大不如前了,随便站一站走一走就会气喘到不行,妈的生活也是越来越艰难”

    冬听得心里疼疼的,自从上回的医院一别,就再也没有见过母亲,她让母亲别来找她,可是她自己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是难受得很。

    朱巧珍又:“冬,妈已经不再赌钱了,夜店的红姐好心收留我做点杂事,虽然工资不高,但温饱不是问题。”

    “那很好啊,你花钱别再大大脚的,多攒些钱给自己买点东西吃,把身体养好才重要。”

    母女俩正聊得好好的,路口突然停下一辆面包车,剧烈的刹车声令朱巧珍吓了一跳,吓得把袋子都掉在了地上。

    冬连忙弯腰拾起来,心疼得不得了,这不仅仅是一袋大白兔,还是她多年来渴望的母爱啊。

    可是一抬头,却见朱巧珍拔腿就往边上弄堂里跑,“妈,妈”冬莫名地大喊着。

    面包车里下来一伙人,有五个年轻男人,一个前堵,一个后拦,两个左右夹攻,一眨眼就把朱巧珍包围住了。

    冬还没有反应过来,腕就被最后一个男人给钳住了,“别喊,心我要了你的命,过来!”

    冬紧咬着嘴唇不敢出声,被男人一推就推到了朱巧珍身边,“妈,这些人是谁啊!”

    朱巧珍低着头不敢回话,冬这才恍然大悟,她大失所望,难不成又是上门追债的?这人怎么就是死性不改啊,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样!

    戴着墨镜的男人挺着大肚子,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他狠狠地:“你就是她的女儿吧?”

    冬大口大口深呼吸着,如果可以,她不想承认她是朱巧珍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