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惹到了女暴龙
br/&p;gt;第三十八章惹到了女暴龙 王语诗被押解到帝都之后,皇家念她是功勋之后,未判她死罪,只是被充进了北方边军的决死营。 决死营都是有罪之身,得功九转才能脱罪,而攻城之时的先登之功也不过是三转军功罢了,若不是非常强悍的之辈,一生都不会从决死营中脱困,直至战死。但是王语诗身为玄境修士,斩将夺旗屡屡立功,很快就攒够了脱罪的军功。可是她没有离开决死营,她不停的杀戮,仿佛战场上不停的砍杀才能化解她心中的暴虐。 王语诗入决死营那年,身为太子的秦汉刚好初次领军戍边。见到了这个有故事的女孩,老套的剧情开始了,秦汉对王语诗一见倾心,当下决定要娶她为太子妃。 太子秦汉的这个决定被她的皇上老爹无情的否决了,理由很充分子嗣艰难。 不管是大夏修士,还是其他各族的强者,他们的繁衍能力和自身的实力都是呈反比,战力越强,生育能力越低,从没有例外。王语诗年纪轻轻就是玄境修为,若是作为太子妃,以皇家深厚的底蕴,地境修为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地境以上修士的繁衍能力公认的超低,若是男子还可以用多娶妻妾的办法来补救。但王语诗身为女子,即使把秦汉榨干了也不见得能有后代。而正宫皇后无嗣可不是家宅不宁那么简单的事情。 秦汉非常的失望沮丧,他和王语诗都是世家皇族中身不由己的牺牲品,而王语诗对于秦汉的食言没有表示出任何不满,只是向秦汉求取破天诀的下半部分。 破天诀取自上古遗迹,上半部分被大夏皇族作为军功兑换物品,对所有的军人开放。但是下半部分却一直藏在皇宫,只有为大夏做出绝大贡献的人或者家族才会获得破天诀下半部的拓本。大夏的世家大族都得到过这种顶级的赏赐。据这破天诀下半部分已经非常残破,每拓印一次就残损一分,而且破天诀修行晋级之时非常凶险,所以几乎没有几人完整的修行过。 秦汉曾劝王语诗不要再练破天诀,改练其他功法,破天诀修行速度逆天不假,但是精炼元气的法门简单粗暴,对于修士的身体有着极大的副作用,所以各个家族都会在破天诀的基础上加以改善,降低修行速度,纯化元气元液的纯度。 但是王语诗执意继续修炼破天诀,秦汉理解的她的心情,只有超强的武力才能护住她和她的妹妹,至于对身体的损害、晋级时候的风险,她直接漠视了。 秦汉达成了王语诗的愿望,王语诗资质也是妖孽,半年后直接突破玄境进入了地境。坐实了当世大夏第一修炼天才的名头。 就在秦汉和王语诗认识后的第二年春天,秦汉在进入兽人族领地“狩猎”的时候突然遇伏,等到援军赶到的时候太子秦汉的所有侍卫都阵亡了,战场上只剩下了重伤的秦汉一个人。 秦汉被星夜运送回帝都,大夏帝国军队第一次大规模进入兽人族占领区进行报复性军事行动,直接搞出了近百里的无人无兽区。 就在所有的边军战战兢兢的等待帝都的惩罚的时候,皇室却没有任何问责的旨意下来,只是下了一道宣王语诗入宫面圣的旨意。 后来,皇室布告天下,太子秦汉纳武威公嫡长女王语诗为正妃。王氏姐妹总算熬出了头,成为大夏最炙可热的新晋贵族。而无论王语诗与王家的关系如何,都改变不了她是王家嫡女的身份,在这个宗族的影响力非常之大的世界,王语诗也不可能因为过往种种脱离宗族,因此王家在成为后族之后,声势更上一层楼,已经隐隐有皇族之外第一世家的名头。 两人讲的眉飞色舞,秦沫听的心里哇凉。听他们的话里话外的意思,竟然对当今皇后非常崇拜,在大夏虽然不是绝对的男尊女卑,但一个女子让两个眼高于顶的皇族产生崇拜之情,足见王语诗的强横。 秦沫心中悲叹,真是红颜祸水啊,秦沫只不过长得漂亮了一点点,竟然受此无妄之灾,招惹到了这么一头庞大的女暴龙。 秦沫嘟囔了一句:“难不成我现在要去王家求亲不成。”他心里刚有了这个念想,立刻否决了,先不自己的面子往哪搁,现在估计求亲的人都排出几十里地之外了,自己这是想被前面排队的人群殴吗?算了,随她去,自己去北方应付完这趟征召之后就去海外称王称霸了,管她是谁? “你们两家的战马够数了吗?我听吴叔我们三家都被针对了?” “也谈不上针对,只是价格稍高了一点,好马少了一点而已。”秦渊泽这次道。 秦语穆对于秦渊泽这句话竟然罕见的没有反对,看来世家之间虽然不至于互相倾轧,但是使点绊子却是司空见惯。 “明日我打算去西市骡马市看看,多买几匹战马也是好的,他们几家总不能把所有的马贩子都拿下了?” “同去同去,明日我们三人去闹个天翻地覆,治治这些奸商。”秦语穆破口大骂那些囤积马匹的大商家,浑没觉得自己马上就是跑海贸的奸商了。 胡巴站在大夏帝都城西的骡马市上,看着来来去去的人群,眼神空洞,一点神采也无,只有绝望。 “姐姐,过几天我们就回去,我把我的牛羊分给我们的子民们,不会让他们受到一丝的损失的。”胡巴默默的对着姐姐胡琪道。 “胡巴,幼的雄鹰不但要学会如何飞翔,也要学会忍让和低头,我们把马卖给” “不,绝不,我宁愿自己做个草原上的流浪汉,也不会让他们这些卑鄙的贵族得逞。”胡巴肮脏的脸上充满了坚毅和疯狂,和他那矮的身躯毫不相称,胡琪仿佛又看见了自己那个倔强的老父亲。 胡巴和胡琪的老父亲是塔塔儿部的族长,在去年冬天的时候回到了长生天的怀抱,按照他的遗愿,是让自己最的儿子胡巴继承大部分的遗产。毕竟其他几个儿子早就有了自己的牧场和牧民。而儿子胡巴一直是跟在自己身边的,草原上也有儿子在家看家守灶的传统。 可老族长死后,部落里暗流涌动,胡巴的几个哥哥纷纷搞些动作,不断的拉拢本来属于胡巴的牧民归顺自己的账下。 关键时刻,胡巴的姐姐胡琪和姐夫把虎儿坚定的站在了胡巴的一边,怒斥几个兄长的卑鄙行径,胡巴才勉强坐稳了新族长的位置。 今年初秋,草原上有门路的部落和游商纷纷带着战马南下,去帝都卖个好价钱,胡巴年气盛,在部落里挑了三千匹好马准备带到大夏帝都。而姐姐胡琪出了自己的担忧,他认为应该少带一些马匹南下,然后和往年的大客户讲好价钱,在草原交货最为合适。毕竟塔塔儿部的传统牧区离着大夏军北上的路径不远,而且这三千匹好马有很多都是牧民家中搜检来的,万一卖不上好价钱不好交代。 但胡巴经不住几个哥哥的挑唆激将,幼的心里也有了贪念,执意带着大群战马启程奔往帝都。毕竟在草原交货价钱很低,在帝都卖给勋贵家族起码有两倍的利润。 胡琪看拗不过自己的弟弟,只好和他一同来到了大夏帝都城,繁华的帝都震惊了胡巴和胡琪的心,他们感叹于大夏的富足和强大。但同时,冷酷的现实也给他们上了结结实实的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