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杀鸡
秋风没有大意,抬握冰戟,身后浮起六个冰棱锥,踏步冲前,冰棱柱根根激射,威力不照离弦之矢弱上丝毫。
叮叮叮,金甲人举臂挡在眼前,冰棱柱没有刺金甲进入半分,纷纷掉落在地上,碎成冰渣。
秋风中的冰戟直接奔金甲人的首级砍下,寒风颤颤。
咚,金甲人一放到额前挡住下落的一戟,随即扛冰戟快步上前。
秋风见状,回抽冰戟,戟耳倒钩住金甲兵的胳膊,将他加速撞向自己,左寒气弥漫,白霜覆盖,既然外面难易攻破就从里面来,将寒气打入他体内。
嘭,秋风一掌拍金甲人的腹部,那感觉和拍山没什么两样,沉重敦实,反倒震的自己掌发麻。
金甲人身上浮现出淡淡的繁杂字符,腹部之上浮现的最为明显,而脸上尤其眼睛显的暗淡,字符连成一体将秋风打入他体内的寒气镇压。
礼尚往来,哪有挨揍了不还的道理,金甲人的掌也向秋风腹部打来。
秋风脸色铁青,来不及回防,只能在腹部凝出冰层,然而冰层脆弱不堪,一触即溃,没有挡住半分掌势。
秋风躬身倒飞出去,勉强在场地边界停了下来,单膝跪地一护腹一撑地,看着金甲人乘胜追击向自己大步冲来,秋风右掌猛拍地面,一堵冰墙挡在金甲人冲来的路上。
嘭,冰墙支离破碎,金甲人一护着面部冲了出来。
秋风眼光一闪,前几个回合它总是伸护脸,这么硬的金甲人既然护脸,那就往它脸上招呼。
他拾起冰戟,一戟刺向金甲人的面部,却被金甲人双抓住,使戟尖停与眉间一指,它的前冲被迫打断,强大的冲击力,让秋风的身体再次向后划去,不过这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在两者较量力气的过程中,秋风将体内的灵气沿着冰戟向外涌出,涌向金甲人的双双臂。
嘶,冰从戟上蔓延,顺着金甲人的双涌上臂膀,将金甲人的双束缚在冰戟上。
金甲人身上的光芒浮现,它双臂一撑,冰戟爆裂,冰屑满天。
秋风嘴角一笑,舍弃冰戟,翻凝匕,欺身上前,狠辣果断的刺进金甲人黑漆漆的眼睛里。
金甲人保持双臂张开的凝懈状态,身上先前繁琐的字符疯狂闪烁。
还未等秋风松口气,金甲人弯臂握拳打向秋风,不过动作要照以前慢了好多。
秋风侧身轻松躲过,他看着它身上闪烁的字符和另一只黑漆漆的眼睛。看来脸部是他的弱点,不过刚才的匕首太粗,没能刺进去多少,而且匕首还卡在上面,只能从另一个眼睛下。
金甲人一护住仅存的一只眼睛,一不断打向秋风,如同孩打架一般毫无章法。
秋风蹲身翻滚躲过迎面一拳,随捡起只剩两个戟耳的戟头,在金甲人回身的一刻,戟头卡住金甲人的肩膀,
一脚扫过金甲人下腿将其放到在地,戟耳刺进圆台,秋风再次凝结出同样的戟耳将它的另一条臂也固定在圆台之上。
借着它挣扎的一刻,一根长长的冰刺直接贯穿它的左眼,金甲人身上的字符不在闪烁,直接熄灭,整个身体化为液体重新融入圆台内。
“二号通过,三号上前。”秋风舒了口气,跳下圆台,身后议论纷纷,不外乎金甲人和他的实力。
就在秋风以为没多难时,场内一瞬间鸦雀无声,毫无声响。
“三号通过,四号上场。”秋风愣了一下闻言回头看向场内,一个身穿白袍的少年,长发落于身后,怀里抱一把长剑,木剑鞘,木剑柄,不知里面是否还是木的。
那金甲人保持着刚出现时的姿势,它坚硬的头颅已经被切掉一半。
秋风内心少有的震惊,也就是一瞬的震惊,那少年年岁不一定比秋风大多少,而他一瞬间就解决了金甲人,这就是他比拟不了的。不过就算他再强,也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秋风,秋风。”
“恩?”秋风抬头一看,张一弛迎面走来。
“你怎么在这?”
“我在那个场地没看见你,就想你应该在这个场地,我就赶来了。”
“怎么样?”
“过了。”
“哈哈,看来咱俩再东学院内也能做兄弟了。”完张一弛排着秋风的肩膀哈哈大笑。
“这里怎么这么多人?”秋风他们走到昨天测试骨龄的场地,现在这里聚集着满满的人群,不仅仅是少男少女,还有许多成人。
“学院会为他们认为有培养价值提供一个试听的会,不过需要交学费。”
“儿子二十灵就二十灵,我和你父亲可以慢慢走回去,你别任性,这可是难遇的会,好好把握,以后才能过的更好一些,别在像我们一样。”身旁一位母亲抚着孩子的头颅苦口婆心的道,他父亲只是遥望远处的天空。
她的孩子紧握双,咬着嘴唇,脸上满是不甘,显然没有听进去。
秋风听见他们的谈话,回头看了眼那个少年和他的母亲,一个略有愧疚和关心,一个期盼和焦急。
“千余里的路,不用传送阵怎么走的了啊?更何况路上宵之辈层出不穷?”
“让你去你就去,别在那婆婆妈妈的。”他父亲突然吼道。那孩子只是在那里咬紧牙,握上了拳看着着前方。
“林师兄好。”在场地维持秩序的青年看见身前经过的男子。
“你好,我就是来看看,不用管我。”
“这帮畜牲,明明五灵的学费,他们竟然收二十,私吞了那么多,副院长下的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真是没人能治得了他们了。”当他听到那家子的话时,愤然道。
当秋风回头看话之人时,他已经消失了,不过他的话语已经留在这里。
“妈妈,这?”孩子一脸困惑
的看着母亲,父母两人脸色都不是很好。
“没事孩子,只要你能进去多少钱都认,哪怕是砸锅卖铁我们也得把钱给你凑够。”
“可那!”
“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别告诉我你不懂?”父亲语气非常严厉。
“哦。”男孩只能沉声应下。有些人众生都在沉寂,最后在沉寂中灭亡。
而有些人,却在沉寂中爆发,哪怕是英年早逝,但也要死的轰轰烈烈。
“大家听我,东学院旁听的费用只要五灵,而他们却要二十灵,将多出来的十五灵私吞,那可是咱们大部分人的血汗钱,就这样没了,大伙他们是不是得给我们一个法吗?”
一个孤身少年跻到人群的前面,回头向众人喊到。
“什么?”
“这不可能吧。”
“这可是东学院啊!”
东学院在场管事的男子一脸阴沉的站了出来。
“都给我安静,在吵吵我不建议将你们关几天,反正能关人的地方有的是,但你能不能活下来我就不知道了。”
“就是多收了,怎么样?”他直视孤身少年灼灼逼人。
“吐出来,并给大家一个法。”有胆大者依旧在叫嚣,毕竟这天下又不是他一个东学院。
“是啊,给个法。”
“那几十灵可是老子拼了命才整来的,怎么能让你们就这样私吞?老子跟你们玩命。”
人群议论纷纷,有的一些甚至叫吵着要拆了东学院,连自己刚才的威胁都没了效果。
见事态更加严重,男子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再次盯向了将这一切捅漏的子,是时候杀之鸡了。
“子,你叫什么?”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陆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