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25)
曾艳是一个孤单而寂寞的女孩,有时候感觉她脆弱的一碰就会流泪。
她是那么地害怕寂寞与她同行,她的心灵装载的永远是那些让她感动的人与事,那些细腻微的幸福。
我给她打电话时她总是一句“你要死啊!然后哈哈大笑,然后聊天。
我坐在她的后面,总是喜欢拿着她垂在后面的头发。
干什么啊!她转过身看着我。
我对她微笑,回过头继续上课,老师咔咔的在上面卯着中国的汉字,我看向窗外,阳光明媚,春色唯美。
铃声响起,全部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向食堂,排队打饭,然后被学校强制性的安排午休。
午休还是和往常一样,过后,我还是慢慢的走进教室,我常会是最后几人进入教室的,我会保证自己不迟到。
可是我一进入教室一种悲伤的气氛在这里弥漫着,我发现艳在哭,周围安慰的人不断,我看向她,走回座位,然后坐下来,黑色的瞳仁看着俯头流泪的女孩,我想并不是一个很会安慰别人的人,尤其面对女孩的哭,我束无策。
看着她的背影,我感到她心里那尖锐地痛,黑色的潮水无穷尽地蔓延,乍暖的光线映衬她孤单的背影,地球不在旋转,我们都已失去了重心,飘在无穷的黑暗中,想寻求一个可以抓住的物体,这样至少心里有个寄托,不会像现在这般恐惧,找不到方向,任身体坠落。
我知道此刻我什么都是苍白的无力的,所以我什么都没,或许可以我可以借个肩膀给她靠,静静的。不需要任何言语。在此刻我相信上帝,我真诚地向上帝祈祷,一切都会好的,就如同我去年对着流星许愿般虔诚而简单,然后上帝真的灵验了。
我和曾艳独白了一个话剧,引得全班大笑。
班主任在这以前交代全班以组为单位,每组出一个节目,然后在下下个星期三进行表演,评审,然后奖励,当然这班主任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丰富学生的精神生活,多点什么生活不用那么枯燥。
至于这个决定全班那是决对性的举起双高呼同意,无论是所谓的好学生还是所谓的坏学生,因为又不用上那枯燥无聊的课程,所以足够高兴。呵呵。
我对艳:这个算你一个吧!她先是哈哈笑了两声,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笑然后她:好啊,这个也算你一个吧。
我怔了下,然后点头,好吧。
还准备让谁来。要不就我们两也行。你我们准备什么节目。也行,至于节目我们一起看啊!这个我可懒得看,还是你找吧,你是女生细心点,找到了叫我就行。我着。
其实我是赖得去找,我不得不在这自己实在是太赖了,只要可以不做的我就会尽量不做,当然只要自己的眼睛受得了,要是看不过眼,那就惨了,就会疯狂忙碌。艳还是比我勤快点,毕竟是女生呵呵,她马上地同意了。
她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了一个驴和人的故事,然后她拿着书给我看,我你不会是想让我当驴吧。嘿嘿,她笑的有些得意,天真可爱的笑容出现在她脸上,意思是:是!我摇了摇头,然后深深叹息一声,唉,那好吧,我就去当回驴吧,谁叫是你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