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全程戒备
当你睡着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的时候,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找找有没有类似于棒子之类的东西做好防范,只要等待有人闯入,你大可以抢占先,击晕他,然后逃跑。
这个房间十分男性化,关于篮球和棒球的海报、杂志应有尽有——真该庆幸把我带到这里的人没什么防备,我拿起展示柜的棒球棍,准备找点可以喝的水,因为我实在是太渴了,这不难找,房间内任何东西都有,包括一台不错的饮水,还有下面空余的柜架装满的纸杯。接了两杯水喝下,总算恢复了一点精神。
我浑身很痛,被电了很多次后,大概身体支持不住了。
这个时候,我听见房门开启的声音,我把握住时,一棒落到金发的边缘猛地收住。
“奥斯丁?”幸亏我收住了力道,不然肯定要出事!“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
奥斯丁端了一个装有水果和热菊花茶的托盘,被我刚才一吓全部掉到地上:“放轻松点,这里很安全,没事的。”他叫了个奇怪的人名,很快有两个穿着长裙的女人过来收拾地上的残渣。
我不明所以然,难道她们是家政?不过不太像。
“娜纱和罗薇塔都是这个家的仆人,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她们。至少在你住这里的这段时间。”奥斯丁牵过我离开这儿,“幸亏你只拿了棒球棍,这个是我的房间,可是放着我不少的宝贝。”
“你的房间?可是我门刚才不是在酒店吗?”
“解决了,现在我们在我叔叔德莱克的家里,很安全。”
我环视这个非常男性化的房间,不由得脸一红,我刚才是睡在奥斯丁的床上吧
“其实,你要是不喜欢住这儿,家里还有客房。”
“不用、不用了既然我醒了就该回去了,父母该担心了。”
奥斯丁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暂时你还不能走。”
“少爷,”娜纱和罗薇塔好像收拾完了,拿来一盘医护工具,还有一瓶容量不的吊瓶,“柯西姐该打针了。”
“怎么回事?”我不由得问向奥斯丁。
“在此之前,你已经昏睡两天了,医生开了药,暂时要挂两天的吊瓶。”
“我?不可能吧”
“那天你被泰瑟枪电晕,身体很虚弱,叔叔请来私人医生,才救回你的命。”
“泰瑟枪?”
“就是能电晕人的一种枪,家里的保镖每个人都佩戴一只。”
我已经懒得问别的了,乖乖坐下,等待扎针,这对我一向没什么疼痛感觉,凉意的液体慢慢滑入我的血管,一丝醒肤的酥麻感渐渐由左臂扩展到身体的各个部位,我正在恢复健康这点——非常令我舒适和安心。
“对不起”奥斯丁握住我的,关于我的滚烫的面部只好先将它收到一边,偷偷瞄着他的目光节奏,哑声的沉默,承启“起”字最后的拖音,末尾的柔和温度缓缓弥散,我痴呆了他盯着我的眼神,任由他的吻落在我的右背上,暗自得意那略带酸凉的触摸。
一切刨根问底已经不重要了。
奥斯丁陪着我,一直到打完所有的药液,我的背脊很痛,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想躺下睡会儿。我装作伸伸懒腰,忍着疼,拉扯自己的脊椎,恢复正常坐姿的时候还会痛会儿,不过好太多了。
“饿了吗?我带你去吃点东西。”见我点点头,奥斯丁带着我一块下了楼。房间有些暗,正对楼梯的就是一张纹路非常多的木桌,配套了八张相同材质的椅子,在望眼看去,近乎透明的落地窗依着下午独有的时间所产生的光,亮起一番精神;窗外是一片绿荫,有几张随意摆放的白塑料椅,椅上有两条一蓝一白的浴巾,跟在落地窗前欣赏景色才知道不远处就是游泳池。
没来得及收回目光,一声亲昵拉回我的思绪:“西西,妈妈宝贝”等我落入矮我半个头的母亲的怀里,已经顾不上丢脸不丢脸了,只得好好抱了母亲一下,她才舍得放。
“你什么时候来的?”
“已经等你好几天了,医生你不方便离开这里,只能等你醒来。”
母亲躲避我的目光,我循着她的方向,看见一个没有认真顾忌自己形象的大叔,点燃雪茄,眉头紧皱,奥斯丁叫他德莱克叔叔,我也就知道了,却不懂该做什么反应。对于此人,我根本一无所知,他看起来价格不菲的西装并不如电视上见到的那样,衣冠楚楚,一丝不苟,而是开着领口,浑然不觉何时的油酱沾到衬衫,没有领带,甚至可以看见胸毛,以及有点令人诧异的肌肉;他的头发梳得十分蓬松,总归是整齐;上点燃的雪茄,更多的是拿在里等待燃尽。
“该解释的,我已经向你的父母解释过了,对于我们家的事,我会尽全力解决。”奥斯丁的叔叔对我感到十分抱歉的样子,话的语气很缓和,“不过我还是要提醒您,柯西姐的母亲,这件事没有完,暂时放心还太早,柯西姐的安全还是受到很大的威胁,我希望您能多多注意,安排柯西姐的生活,我发誓这不会持续太久。”
母亲不知夹杂了多少复杂的表情,皱着眉头,眼睛却是安稳,嘴角有些咧,似乎又不太确定。
她带我离开的时候,奥斯丁早已不在我的视线。他在害怕我吗
这件事跟他的母亲有关,他对我对不起可能是觉得都是他的错,但我没有一分一秒这么想过。母亲紧拉着我的,上了出租车,就算我想告诉他,也不能甩开母亲的露骨地跑回去,昭告天下似的。我隐隐感到不安,如果我没有根本没有怪他的话,他会不会离开我不禁想嘲笑自己太过于沉浸言情的恶念中了,断了这个念头开始想别的,忽然察觉自己根本离不开这个内容,只好选择折中的办法,于是,此处郊区,车行驶得很快,一路上处处飞闪的风景我无一瞩目,一心思索着发邮件时该的话,直到自己的心情慢慢归于平静,心安理得地继续我的生活。
但是,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后来的三天,我除了在家完成作业,根本足不出户。等到了返校的日子,一向不管上下学的父亲突然决定每天送我上校车,接我下车。为了不迟到,我一般都是六点五十到所区食堂吃饭,然后等到七点四十开车,这段时间父亲一直陪着我,欣欣跟我一块吃饭的时候总是因为父亲拘束了很多,几次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都没正面回答。放学的时候,除了低年级的家长,也只有母亲一个孤零零地站在高年级学生当中,她不爱话,拉着我就走,好像我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周,我甚至感到忍无可忍了。就算还是赢了党鑫的背诵,我也高兴不起来,像是一刻也不容我喘息的,被某某夺走了快乐。
周六中午,父母为了安慰我他们认为只是受了有些“压迫”的我,开始准备韭菜馅饺子,刚好一通电话响起,两个人上都沾了面不方便,嚷嚷了我几声代劳接听,一听声音,我没认出来,她先听出了我:“西西,一块出来玩不?”
“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