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

    看来吓到的不止我一个。

    自动喷出的热水还在我脚边流淌。

    “ell”我顶着发痛的脑袋，从盆里出来，若无其事地走到套房的另外一个房间。

    树误以为我是被他更早的被永虹海保养的

    相处几天下来，我觉得他还算是有趣。

    永虹海越来越神经，我没想过自己会把她逼到搭乘直升飞时，跳入海里的情况。

    那次出门，可以称得上是游玩。

    然而她却再也没有回来。

    树有计划地把那次她的自杀成了事故。以合法同居人的身份，拿走了一大笔保险金。

    我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和他住在一所公寓里头。

    他终于明白包养别人也不是那么好滋味，即使他有够折磨人的。

    我时常发痛地睡在门外。

    他的良心总是不忘给我盖层被子。

    邻居们都在问我为什么要跟这样一个情绪不稳的人交往。

    树听不明白，偶尔问我后，面红耳赤。“他们真爱乱想。”

    “在国外，gay很流行的。”

    我盯着他的眼睫毛，直到把他弄得非常不好意思。

    在我锲而不舍的赖皮下，树还真爱上了我跟我上床。

    我第一次抱了男人，幸亏他爱我爱得够深，不然我绝对被他轰出门，再也不准进。

    “树，回来工作吧，即使拿那个女人再多的钱，也有花光的一天不是？”原先的酒吧老板找到了树。

    树回答：“我当然也这么想过。”

    “那我们重新签合同吧？”

    “不了，”树的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弯度，“有一家现在很火热的酒店先招聘了我，合同早已签好。所以，请您走好！”

    老板骂骂咧咧地走掉了：“不过是个卖的货”他用的是法语，树听不明白的。

    “亲爱的你介意吗？”他搂住我的大腿，撒娇地问道。

    “怎么会”

    “那你会来看我的表演吗？”

    “当然。”

    托他的福，我知道他卖身的地方的老板正是琏。

    “这样都能被你找到啊——”

    还没等他完，脸上被我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你***到底对永虹海做了什么！她死啦！她死啦！”

    凌晨三点，我把他扔到永虹海跳入的海边。冰冷的海水鞭打着他的肌肤。

    他想逃开，我把他抓回去，摁着他的头，令他喝几口死过人的海水。

    “咳咳咳咳咳咳”琏的衣服打湿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这么爱我”

    我还能记得她拼命地问我，要我找到琏，求我的可怜模样。

    这样的女人死在了哗哗直响的海水里。

    我抽琏，一巴掌，一巴掌的，啪啪啪作响。

    这些都被树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