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回 耶律得重再出征
此时在那幽州城内,只见那耶律国珍与耶律国宝两位皇侄,一同行进大殿,带着那如今已然身故的贺重宝的口信,去向那辽王耶律延禧禀报道。
“大王,贺统军命我二人回来提醒大王,要心御弟大王。如今其身在我幽州城之北,在那梁军大举入侵我大辽边境之时,不但不能成为我幽州城的前驱,为我们抵挡梁军。如今更还擅自从大王所派大军之中招收猛将强兵,其心不知如何,还请大王早做决断。”
这耶律国珍与耶律国宝两位皇侄正之间,却是见得他们口中的那耶律得重,却是已经领着本部大军,来到了这幽州城外。并且那耶律得重,也是领着自己的四个儿子,一同行进到这大殿中来。却正是听到了这两位皇侄所奏之言。
听到两位皇侄在告自己的状之后,这耶律得重并未恼怒,而是对此嗤之以鼻,随后便是上前奏道。
“皇兄莫慌,臣弟先前之所以招收那贺重宝麾下将领,乃是因为那贺重宝无勇无谋,统军无方,不但不能为我大辽击退强敌,更还可能令我大辽损失精兵猛将。是以,臣弟才会未经大王批准而擅自出兵,只是为了尽可能地为我大辽保留住可用之才,还请大王明察!”
见到那自己兄弟二人所奏的御弟大王就在这里之后,那耶律国珍与耶律国宝两位皇侄的脸上也是露出了尴尬之色。
不过好在那位御弟大王也并未对此二人先前言行放在心上,而是接着奏道“两位皇侄不必惊慌,此都是那贺重宝为了独自统领大军所使出的计谋,两位皇侄也只不过是被那贺重宝利用了,本王自是不会记恨两位皇侄的。”
听到耶律得重如此话后,那辽王耶律延禧则是赶忙起身道“哈哈,这便好,这便好。眼下我们大敌当前,还是不要擅自结怨的好。皇弟如此全副武装,领着自己蓟州城的精锐部队前来,想来也是有所求吧。”
那耶律得重听到这里,当即便是下拜道“大王明鉴。臣弟如今已经整顿好兵马,特来相助皇兄,还请皇兄再调派出五万人马交与臣弟,臣弟必将打得那支梁军抱首鼠窜!”
听了耶律得重所言之后,那耶律延禧则是心思稍动。可是他心中却也是有些担心自己的这位皇弟拥兵自重,再者,如今这幽州城才刚发出十万大军前去征剿梁军,如今一时半会的,却也调动不出那五万大军来。
不过,这幽州城内没有人马,可是在那幽州城外,贺重宝所部,不是还有着八万人马呢嘛。当然,如今这幽州城内的一众军民们还尚且不知,如今那贺重宝的八万人马,却是只剩下了最后的两万后合部队而已。
随即,这耶律延禧便是道“皇弟啊,实话,如今我这幽州城,却是拿不出五万人马了,不过,若是皇弟你用,三万精兵本王还是可以调动的出来的。另外,本王再与你一道调令,着那前线的贺重宝也归入到皇弟你的麾下,还请皇弟与贺统军携并进,一同助我大辽度过这段危!”
耶律得重听后则是当即单膝下拜道“臣弟必不负所托!”
“还请皇弟领蓟州兵马先行,本王的那三万精兵,随后便至!”
“好!”耶律得重再朝辽王拱一拜,随后其便是领着自己的四个儿子行出了大殿,出到城外,与先前所收的琼妖纳延以及寇镇远一起,领起八万蓟州兵马,浩浩荡荡地朝着南面行去。
在那耶律延禧正调派人马,朝着南面进发之时,史文恭的飞鸽传书,也是已经飞回到了东京城内,并由许贯忠着,在中原之内调派着第二路北上大军,前去支援史文恭。
同时,史文恭更还给那驻扎在辽人东北方向高丽国内的苏定与吴用两人,发去了调兵文书,令那苏定即日领兵西进,密切关注此间战局,在关键时刻出奇兵与自己呼应。
这次史文恭命许贯忠调派的第二路北上大军,则是以青壮为主,其主将乃是那高宠与岳飞两人。显然,在平定中原之后,史文恭更是像让这些年轻将多立些功劳,毕竟他们今后的路,还有很长。
在史文恭的叮嘱下,第二路北上大军也很快集结完毕,并朝着北面进发。
这路大军之中除了有为首的高宠与岳飞外,军中更还有汤怀,张显,王贵,牛皋,宗方,张奎,郑怀,董先,何元庆,施全。相比起这些年少将来,那高宠的老搭档縻貹与袁朗两人则真的是成了老东西了。
且不那中原境内的第二路北上军究竟到了何处,只那辽王耶律延禧,在等耶律得重领兵离开之后,依旧还是派皇侄耶律国珍与耶律国宝二人为将,领起城中的那三万精兵前去相助御弟大王的部队。
而那御弟大王耶律得重在满怀期待的正式抵达战场之前,则也是得知了前统军贺重宝所率六万兵马全军覆没的消息。
当得知这道消息后,耶律得重暴怒不已,连连大骂道“废物!贺重宝这个废物!没有那个本事,却白白丢了六万将士的性命,实在可恶,真是气煞我也!”
当这耶律得重正在破口大骂之时,那贺重宝的兄弟贺云则是领着余下的两万后合军刚好与这耶律得重汇合,其刚至此间,便是听到了耶律得重辱骂自己兄长的言语。
随即这贺云便是持剑而上,径直走向那耶律得重,并大喝道“大胆耶律得重,你因何辱骂我家兄长?”
也不知道这贺云到底是怎么了,其究竟是哪来的胆子,竟敢以剑指向耶律得重还振振有词。此时若是换了别人,不定还真能被这贺云吓住,可这耶律得重此番前来可是奉了王命,并且其首要目标就是如今贺云中的这两万兵马,其又怎会惧怕与这贺云。
之后那贺云还正等着听这耶律得重的辩解之辞呢,随即便是见到一道寒芒闪过,之后其便是感觉自己脖颈微凉,再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任何感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