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梅林涉险
随着公子期昨夜的胡闹,灵儿算是筋疲力尽了,也跟着到日出了才起床。
太尉夫人倒是越来越担心了。虽这公子期最近是很少跟外面的厮混了,可是跟这一堂堂男子,相貌还算不错,身段又挺不错的男子天天厮混,还时不时就喝醉,虽然她也知道多半都是公子期自己惹出来的,但未免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眼见两人是越玩越凑一块去,现在要分开,只怕那公子期是不愿意的。
心想着,倒不如就给他成亲吧。太尉那边又不同意,是时侯未到。
大清早地就命人送了解酒汤来了,那当然是昨晚两人又睡一屋里了。真不知如何是好。
灵儿起身拿过汤水,霎时觉得有些尴尬,“谢了,这汤水我先放着,你去忙你的吧。”
侍女笑嘻嘻地走开了。灵儿望着床上的公子期,衣衫不整,睡姿丑陋,真是不忍直视。
抬头一看,远处天边散发着一种血魔的气味,还有一股隐藏的金气,是鲟的味道。
灵儿赶紧把汤水放下,整理完毕,就朝那金光之处奔去。
灵儿一路狂奔,那股魔气柱里的魔气一丝一丝渐渐往自己体内钻,令灵儿逐渐兴奋,更加发狂一样往那边赶。
终于来到了梅林,魔气越来越重,灵儿体内疯狂地吸食了这些魔气,灵儿进入癫狂状态,眼睛开始泛红,疯狂地朝梅林中央前去。
中央对立着两个人,面对的那个人已经魔化,而背对的这个正是鲟,许久未见,他依然风度翩翩,气度不凡,长发飘飘,英姿飒爽,只是浑身显得寒气逼人,凛冽十分,生人勿近之意。
可是此时灵儿无法控制自己,径直就朝鲟扑去了。鲟回头一看,有些吃惊,低声道:“灵儿!”
闪身一躲,冷冷地看着他,了一句:“原来如此。”
灵儿扑空了,转身又反扑过来,眼睛已经全部变成了红色。
鲟后退一步,收拳,往灵儿腹上重重一击,灵儿吐出一口水,陷入昏厥。
“还是这么弱,魔化了也没什么用。”鲟淡淡地。
鲟扛起灵儿,欲走。
谁知三郎怒吼:“不许走!”
随即口中吐出不下十只已经失去皮囊,血肉模糊的人形妖魔,朝鲟扑过来。
鲟振臂一挥,把灵儿挂到梅树枝上。
只是挥动扇子,这些妖魔就烟消云散了。
鲟厌恶地皱着眉。一股恶臭扑来。
梅林霎时间开满了火红的梅花,开始燃烧起来,染红了周围的空气,燃烧着火焰的花朵飘落下来。
鲟转念一想,回头一看,灵儿已经被梅树缠绕着卷走了。
鲟用极其厌恶的眼神看着梅三郎。
“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梅三郎愣住了,左一挥,梅林开始移动,树枝像利剑一样朝鲟刺来,鲟跃起躲避。
三郎红着双眼操控着梅林,不停向鲟攻击,鲟一直躲避。“还啊,为什么不还?”三郎越打越生气。
鲟看准时,朝梅树干一击,将灵儿救出,准备离去,三郎在原地咆哮。
“峙——你给我回来!”
完,口中像是无底的妖魔洞窟一样,飞出密密麻麻的妖魔,将鲟包围住了。
虽然不是不可以击退,只是鲟并不想恋战,况且此人,他并不想杀,准确来,他现在已经不是人了。
鲟冷眼看着周围的魑魅魍魉,十分嫌恶。
围绕在鲟身边的妖魔异口同声地:“不要走。哈哈,你逃不掉的!”
完,陆续有妖魔攻击过来,鲟一抓好扛在肩上的灵儿,一用扇子迎击妖魔,如果用金光击退的,怕灵儿也会受不了,虽然灵儿已经晕厥,但是已经魔化了。
“我们谈谈。三郎。”
“好啊,我们谈谈。”妖魔变得柔和起来。
“这个人与这件事情无关,你先把他放出去。”
“无关,你替他话,我就不放。”三郎红着眼睛道,狰狞地笑着。
鲟冷眼看着三郎,不话,眼神左右看着周围的魔障。
用不了多久,灵儿将会醒来。
区区凡人,居然能魔化到如此程度,是有多大的执念?
“你不是更应该那只九尾狐更与此事无关吗?”三郎怒吼,周围的魔障也蠢蠢欲动,旁逸斜出,鲟抬将它们摧毁。
愚蠢的人类,就算魔化,也伤不了九尾狐一根毫毛,况且自己在宝箱设了结界,相信他自己也发现了,他回来后根本打开不了宝箱。
狐狸每修炼满一千年就分生出一根尾巴,现在青夫人已经有九条尾巴了,就你这个半魔也想动她?
狐狸本身就千娇百媚,自古以魅惑闻名,修炼到九尾的狐狸,哪怕只是看到她一眼,凡人都是经受不住魅惑的。更何况,你曾打开过宝箱。
鲟只是不想让这种人的脏弄脏了自己的青夫人,让她呼吸到这里的恶臭!尚且,此人,跟自己有几分渊源。
“这么多年了,你依然没忘记。”鲟摇着扇子。
周围的空气已经变得浑浊不堪,空气里弥漫着血气,这是吸收了多少亡魂的鲜血作为养分,才能生长起来的梅林。
“我不会忘记的。都是你害的,害得我被赶出来,害得我失去了亲人,失去了妻儿,都是你害得。”
鲟不由得嗤笑起来。难道,这梅三郎的妻儿真的是被鲟所害?鲟和这梅三郎又有什么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那天,鲟初次来访,躺在床上的那老头是梅三郎的父亲?鲟又是如何害得那老头死去?又如何害得梅三郎的妻儿。乍一看,那日,那老头还是常人模样,并非有一丝魔化痕迹,也十分安详超脱,倒不像是被谁害了。
“那不是我做的。”鲟冷冷地着。
“狡辩!”三郎红着双眼,撕裂着牙,脑中都是妻儿死去的场景,自那以后,自己就一直在雕刻他的模样,是的,屋中那高八尺的人偶就是鲟。
梅三郎陷入混乱,疯狂地指挥梅林攻击鲟,鲟一直躲避,这时,一根梅刺朝灵儿扎去,鲟来不及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