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贵客
青儿也不想再和公子期纠缠,执意要闯出这山谷。只可惜一出门就被拦住了。
自他们来了这里,黑羽不在时,都派有一黑一白两蒙面男子分日夜守护。现在拦住的就是那白衣蒙面男。
青儿大喝一声:“大胆!你们可知我是谁?竟敢拦我?!”
白衣蒙面男只露出对眼睛,看似有神又无神,话不多,就是不让她出门。
青儿拔剑就与他打了起来。
这要从长远的来,必定是青儿能赢,但青儿到底是阅历浅了些,又气急攻心,出剑不稳,并不是这白衣蒙面男的对。
几个回合下来,就败下阵来。
青儿很是气愤,瞪着双眼怒视着白衣蒙面男,反倒是转头对准坐在屋里的公子期大骂起来:“好你个废材,不过来帮忙。让我一个人弱女子被别人打!”
公子期正坐在桌前悠哉地喝着茶,冷不丁挨骂了,遂调侃:“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我根本打不过他。再了,你也不弱。”
“没出息!”青儿气急败坏地回应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整理着衣裙就到处走。
白衣蒙面男果断就又跟了上去。青儿闷声一个转头,正好就拦住白衣蒙面男,把人家吓一跳。
她恶狠狠数落道:“你跟着我做什么?想占我便宜不成?难道我想走走都不行吗?滚!等卿明回来了,我一定让他好好治你!!”
这本来也就是气话。青儿也没想会成功。谁知,这白衣蒙面男竟然噗通一下单膝跪下了。
公子期在屋里看得真真切切的,悠哉悠哉喝着茶,不话。
青儿心想,这能成。遂提了潇湘剑,傲气喝道:“那你还不滚?”
白衣蒙面男一听,拱了拱,就真滚了!
青儿见四周没人了,一喜,转身跑到屋内,叫道:“你看到没有?他真走了。我真是太厉害了。当初怎么没有想到呢?走,快点走。趁没人看守,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罢,青儿就要去拉公子期。
可是公子期怎么都不起来,屁股严严实实地贴在凳子上,铁打不动。
青儿急了,怒道:“你不走?你不走,我走。”完,自己就去收拾着细软。
公子期忽然道:“你知道怎么从谷中逃出去的路线吗?”
这话问得恰到好处了。青儿有些心虚道:“不知道是不知道。不过走出这院子,就一定能走得出去!”
公子期把茶杯放到桌子上,不急不慢地问了:“那你熟悉这院子?要怎么走出去?”
青儿被问住了,气道:“你不走,我走。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成心要找灵儿的。这一路都没怎么上心。”
完,她便匆匆走出了屋。
可突然,天地变色。
青儿才刚踏出门槛,天就黑了!
这还不是一般的天黑!
黑暗中竟然隐约能看见你一丝丝火色。
青儿抬头一看,天空果然出现一团似被火焰烧过的黑云,正快速朝谷中逼近!
这团隐约烧着火焰的黑云,横跨数里,气势磅礴,如陨星坠落,夷山谷为平地之象!
它尚未靠近,青儿就已经觉得肤如烈焰炙烤,灼热生疼,疼痛难忍,体内更觉燥热非常,浑身血液跟被煮沸了似的,奇痒难忍!
这才刚被其照射一会儿,就已经觉得精疲力尽,几近晕厥,迷糊喊了一句“灵儿”,就倒了下去。
公子期察觉不对劲,遂赶来扶住青儿。见她已经昏迷了过去,遂将其安顿好。
公子期自然觉得十分纳闷。
怎么这体力惊人的姑娘,突然就晕倒了。明明外边什么都没有,天气也正好。刚才查探了一番,也没有发现有中暑等迹象。
可她看起来却是脸色苍白,呼吸匆匆,冷汗直流,十分怪异。看着也不像是女子每月应有的迹象。
公子期正纳闷着,门外竟然多了一批守卫,刷刷整整齐齐站了一排,左右各三人。
远处,还能听见一批快速地跑步声,像是迎接什么人到来似的。
明明之前还只是一个人守着,现在却加派了人,还都是一些杂兵。难道来者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不能让他们知道?
这隐秘谷中,究竟还能来什么人,能如此兴师动众。
如果只是他们的首领回来,也不至于如此。如果遇难,更加不会把人放这边。青儿本就是御灵院主女儿,而且与他们首领关系不一般。遇难首当把青儿迁移出去。看来这位来者是位贵客。敢情刚才那白衣蒙面男离去,并不是因为惧怕青儿的话,而是有事离开罢了。
这倒是有意思了。
首领不在,谷中竟然来了位贵客。
还是一位熟路的贵客。
公子期坐在床边,仔细听着外边的动静,开始琢磨起来。
他匆忙跑出去,叫道:“不好了。青儿姑娘她,她晕过去了。这里有没有大夫?她可是御灵院主女儿,出了什么事,那么可担当不了。快去找黑羽来。”
经他这么一喊,几个看守也是吓蒙了。看来还真的是新。
公子期暗暗高兴着,将众人引进去了房间。
一盏茶的功夫后,公子期换了守卫的衣服,跟他们笑呵呵一起走了出来。几人凑一块,跟兄弟似的,相互照应。公子期也嘱咐了几句,就出去了。
按照几个守卫的指示,公子期很快就走出了后院。这眼前景象一下就热闹了起来。
几乎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的,走来走去。
这还轮不到他主动去问话,就被人叫住来询问了。
公子期,后面人多,他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管事的听完,立即大喜,让他跟着一行人一起到地下室去。
公子期一听地下室,高兴了,遂乐呵呵跟着前往。
没想到这庭院建在谷中,就已经够深了,还要修建地下室。还真是不嫌它深。
公子期随着众人,来到正屋中。
屋内十分宽敞,修建成殿。大殿左侧竟然有一处暗格,暗格后面竟然有一个楼梯入口。
众人就是一次从那里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