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别动我的钱
因为莱伯尔城中央银行并没有蔓延到那些国家当中,所以在法兰西士兵的眼中,这些纸币根本代表不了什么。
此外,位于南部地区的分行也都遭到了抢劫,存在银行里的大笔金银被抢走,这一次,欧根的损失非常重大。
他的银行分布在南部地区的,大约有五六百家,就在这短短的几天内,亏损就已经达到了上亿基尔德金币。
当然这是将纸币也算在内的,因为法兰西士兵对待这些纸币竟然是直接烧毁,这就使得他们所代表的价值无形当中就蒸发了许多。
对于欧根来,你打他的脸可以,但你抢他的钱,不行。
而法兰西军团的这些行为,就是彻底击中了欧根的软肋,欧根被激怒了,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
这一次,他要让法兰西帝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巨大的代价!
坦克军团,伴随着履带碾过地面的轰鸣声,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赶到了巴伐利亚公国地区,踏入到了洛林公爵的领土上。
他们和奥斯曼土耳其军团作战的事情还没有传到这里,但是法兰西军团对于欧根的阻截也是给与了充分的重视,二十万大军全部集合起来,稳步向着维也纳推进。
而欧根就等待他们前往维也纳的必经之路上,准备和他们拉开阵势,正面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法兰西军团之所以会如此重视欧根,自然是因为劳施泰兰德元帅的存在,之前劳施泰兰德在国内就不断强调过欧根的强大,他告诉国内的贵族们,这位新的欧根侯爵,足以比肩当年的欧根亲王。
这番话一出,法兰西帝国当然对于欧根也就前所未有的重视起来,甚至就连和维特尔斯巴赫家族对战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如此郑重。
法兰西帝国对于这场战斗的胜利也是非常看重,毕竟俩个欧根将军名字相同,他们无法打败老的那个,能够有会打败一个新的也是不错的体验。
其他三位帝国元帅也是同样的想法,不过他们对于劳施泰兰德的法却是有些不以为然。
在他们看来,劳施泰兰德强调敌人的强大,只不过是为了自己之前的战争失误寻找借口罢了,这只能明劳施泰兰德的无能,并不能明其他什么东西。
对于这种情况,劳施泰兰德也是无话可,毕竟他之前败给欧根,自己也的确有着一些失误的成分。
不管怎么,二十万大军终究还是集结了起来,并在平原上缓步推进着,向着欧根的防线缓步靠近。
这一次战斗,欧根虽然气势汹汹,其实他自身也没什么底,毕竟,对方可是整整二十万人。
而他们的坦克,每一辆坦克弹药的装载数目还是三十枚,这已经是坦克炮弹装载的上限了,再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装载炮弹。九万枚炮弹,要想将二十万敌人全部轰炸干净,显然是不太可能。
毕竟对方不是死的靶子,而是活人,他们会躲,也会逃跑。
每一辆坦克当中,除了三十颗炮弹以外,还有五千枪备弹。
总共加起来就是一千五百万枪备弹,这个数目看起来不少,可莱伯尔城枪的射速可以达到每分钟五百发,这也就意味着,枪若是不间断的连续发射,所有弹药也只能支撑十分钟而已。
面对整整二十万敌人,这三千辆坦克能不能挡得住,还真是一个不的问题。
而且这个战场距离莱伯尔城十分遥远,要想临时补充弹药也是不可能的,一旦开战,他们就只能利用现有的条件,尽可能的击垮敌人。
此刻,欧根想的已经不是将敌人全部杀光,而是打垮他们的士气。
只要士气一散,法兰西军团开始败退,开始逃跑,他们就算是获得了胜利,至于追击,自然是不可能了。
想了想,欧根在频道当中下达了一个节约弹药攻击的命令,便做好准备严阵以待。
他们知道法兰西帝国的军团和他们的距离已经相当靠近了,这里附近都是平原,是欧根特意选定的战场。
一般的阻截战选定战场,大都会选在地势复杂的险要地形,而欧根将战场选在这里,自然就是为了让他的坦克军团发挥最大的威力,保证每一颗炮弹,每一颗子弹都能够对敌人造成足够的威胁。
时间不久,大约在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法兰西帝国的军团终于缓缓踏入到战场之上。
看着四周的平原,亮堂的天空,还有飘荡的白云,劳施泰兰德感到精神一阵恍惚。
他隐约想起来,上一次战斗,好像也是这样一个天气,他的士兵在缓慢推进,欧根则率领部队拦在前方。
当时他还不知道这个叫做欧根的年轻人,那天过去之后,他却是一辈子再也忘不了这个名字,在他看来,那样的战败,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他败在了欧根的上,第一次,当时他就发誓,第二次的时候,绝对要将欧根彻底的击垮,将他全部的荣誉、尊严都按倒地上狠狠的摩擦。
只有这样,劳施泰兰德元帅才能呼出心里的那口恶气。
而现在,他有着整整二十万大军,还有其他三大元帅也是一同出动,这样的力量,在他想来,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力量能够阻挡。
而且为了防备欧根再次使用火药桶攻击,劳施泰兰德元帅还特意下令分散阵型,士兵与士兵之间拉开了很大的间隔,这样就不会被一个火药桶一锅端。
同时劳施泰兰德元帅的部下也准备好了火药桶,并且大力开发了对火药的使用方式,劳施泰兰德元帅相信,这些新的攻击方式,一定能够给敌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他甚至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欧根被这些段打败以后,脸上那绝望而又惊恐的表情。
和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不同,法兰西军团的几位统帅都留在了军团的最后方,而不是处于军团中间。
这倒不是因为他们怕死,而是为了步调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