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重临神坛(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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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鹤听到邵明旻这句话都惊了。

    先不殷池雪的性取向问题, 这不是让自己上赶着往人家床上爬么?得再直白一点——

    这不就是让自己去卖.屁股么?!

    邵明旻还是人么,竟然能想出这种馊主意。

    “不如我什么啊?你这么着急你怎么不亲自去?!”余鹤声音陡然提高几分。

    “害, 我这不是外形稍有欠缺, 担心人家看不中, 你从会所给他找几个鸭子铁定比我强啊,要是殷池雪他不嫌弃,当然,我也可以亲自上阵。”

    余鹤愣了下:

    “什么, 你刚才是让我去给他找几个M.B,是这个意思么?”

    “嗯嗯,当然是要投其所好啦,殷池雪不好烟酒又不缺钱, 思来想去那不就是缺……爱嘛。”

    隔着手机,余鹤都能想象出那头邵明旻贱兮兮的笑。

    “不定人投资耽美只是出于好奇或者独具慧眼发现其中商机, 万一不是那种性取向,你招几个M, B过去不是膈应他么,一怒之下给我封杀了怎么办。”

    余鹤不从,主要是“给殷池雪找男人”这件事上恕难从命。

    “那你就去探探,你想啊,这年头就这么干坐着还想来活儿?机会都是眷顾又准备的人的, 哪怕你买两斤橘子,去殷池雪面前晃悠两圈赚个眼缘也比你什么都不做强啊。”

    邵明旻循循善诱,那模样特别像一个哄骗无知清白少男少女下海的无良老鸨。

    话虽如此, 也不能全无道理。

    其实仔细想来也没什么可丢脸的,想红又不是坏事,请团队包装、赚大佬眼缘什么时候还成了伤天害理之事了?

    “成,那我今晚就买两斤橘子去看望他。”

    “什么,就买两斤橘子?”

    “再添两斤草莓?现在的草莓不是很甜啊。”

    邵明旻那边沉默良久,忽然恨铁不成钢地高声喝道:

    “去买最贵的红酒!然后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了!”

    ————————

    余鹤抱着一瓶高级红酒,提着两斤橘子,根据邵明旻发来的位置找到了殷池雪的家。

    就是普通的别墅,比较常见的那张构造,位置还好,没有在市中心也没有太偏僻,或许作为一个名声斐然的大明星,肯定是不想住在那种人多的地方吧。

    不过邵明旻也是NB啊,他是怎么知道殷池雪住哪的?有这本事不去当狗仔真是可惜了。

    但是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句不好听的,人家也不认识自己,更不上熟识,就这么私自听了别人的住处还提着东西上门,是不是有点不要脸啊。

    余鹤想了想,觉得是这样。

    自己也是蠢,干嘛听信邵明旻的谗言。

    想着,他扭头就走,算红酒自己留着喝,橘子自己留着吃……

    刚一转身,忽然听见两声车喇叭声,伴随着刺眼的强光,一辆黑色的车子猛地停在了自己面前。

    余鹤吓得倒退两步,一个趔趄屁股着地,手中的红酒即使隔着一层包装盒也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外面浅黄色的包装盒慢慢被深紫色的酒水浸染了一大片——

    望着翻滚出去的橘子,以及粉身碎骨的名贵红酒,余鹤的心碎成了一片一片,于是乎瞬间就炸了。

    他马上从地上爬起来,冲着那辆车就去,一拍引擎盖:

    “你他妈在这种地方开大灯!还在居民区还开这么快!想谋杀我是么?!”

    那辆车还停在那里,而车主人仿佛不满被人拦车,一个劲儿按喇叭,吵得旁边别墅区的看门保安都赶过来查看情况。

    但看到车牌号的那一瞬间,保安大叔瞬间转向余鹤,浓眉紧拧,眼睛瞪得像铜铃,一张嘴,语气极差:

    “你什么人就在这地方撒野,这是你能撒泼的地方么?!”

    余鹤:???

    “不是,我过来找人,合情合法合理,这个人违规超速乱开远光灯,害我摔了酒和橘子,我还没什么,您们反倒有理了?怎么,合着只要是你们的户主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嚷嚷什么,找人登记了么你,赶紧滚。”那保安语气愈发恶劣。

    余鹤气笑了,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素质涵养?就这样?

    这时候,车子的车窗忽然开一点,接着从里面伸出一只手,冲着那保安勾勾手指。

    保安马上屁颠屁颠凑了上去,那德行不禁令余鹤想到了抗日剧中的汉奸。

    不知那车主人了什么,那保安立马点头哈腰地退到一边,回了他值班的亭子。

    余鹤诧异望过去,接着就见车门开,先是迈出来一条修长的腿,接着,便下来一摇摇晃晃甚至是带着酒气的身影。

    余鹤:WTF?!酒驾?没人管管么?!

    哦对了,这是14年,那几年查酒驾查的还不是很严。

    那身影慢慢向自己走来,于是乎余鹤也下意识警惕地向后倒退。

    该不会,这人要接着酒劲儿发疯,狠狠在自己脸上招呼两拳吧?!

    只是倏然间,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那醉鬼已经紧紧凑了上来——

    余鹤终于看清了他的长相,只是还不等着惊讶喊出声,那人已经伸手捧住了自己的脸,接着,带着酒气的柔软嘴唇便毫不犹豫地贴了过来……

    那一瞬间,余鹤的脑子都给这突如其来的突发事件搅成了一锅稀粥,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于是就只能这么呆呆的任由他抱着亲。

    甚至舌头——

    住住。

    余鹤清醒过来,使劲推开眼前这人:

    “殷池雪!你他妈……”

    嗯?下面应该什么词儿?怎么一时想不出来了?

    本来是来蹲点儿殷池雪的,本以为这是项充满艰难险阻的任务,结果就这么得来全不费工夫,甚至于,还有点开心?

    殷池雪看起来确实喝了不少,眼神都有些缥缈。

    他一把拉住余鹤的手,笑得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你来了?”

    这种好像老熟人相见一般的询问,令余鹤着实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着,他又傻呵呵的笑着,然后身子前倾过来,脑袋埋在余鹤颈间。

    “喂,不是吧,都醉成这个样子了,你是怎么把车开回来的?”

    相反的,余鹤并没有感觉多恼火,甚至还有些担心。

    殷池雪靠在他肩头,微微俯下身子,用一种很累的姿势站着。

    余鹤叹了口气,使劲扶起他:“我先送你回家吧,车子我帮你开过去,话你的车库在哪,停在你家门口也是可以的吧。”

    殷池雪不搭话,看起来醉的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

    余鹤没了办法,只能扶着这大高个进了车子,帮他把车子开到家门口。

    在他身上东摸西找才找出一张门卡,刷卡进门,扶着他跌跌撞撞进了屋子,嘴里还唠唠叨叨:

    “幸亏你没被查到,不然牢底坐穿,你胆子真大,喝这么多还敢开车,命不要了?”

    “不要了。”破天荒的,殷池雪突然接了话茬。

    余鹤讶异地扭过头看着他,怀疑他是不是装醉。

    但看他连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模样,又确定他是真的喝醉了。

    “要你。”忽然间,他又加了这么一句。

    虽然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谁的,但这么听着,还是怪让人脸红心跳的。

    于是乎,一害羞,心情也变好了,战斗力也上升了。

    擦脸脱衣服洗澡吹头发扛上床几乎是一气呵成,忙活了大概两个时,一直到十一点多,余鹤确定殷池雪这厮躺在床上睡熟了,烧了水放在他床头,这才悄悄离开了他家。

    习惯性掏手机,发现上面有好几通邵明旻的未接来电。

    他回过电话,邵明旻那边就像是一直在等余鹤的回电一样,才响了半声,他就猛地接了起来。

    “祖宗诶,这么久不接电话您干嘛去了,这给我吓得,还以为你被殷池雪分尸了,差一点我就电话报警了。”

    余鹤翻了个白眼:

    “实话,在这种情况下不接电话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调了静音没听见,二是在滚床单没听见,总之就是没听见。”

    “什么?!你真的和殷池雪上床了?!”邵明旻一嗓子吼过来,震得余鹤耳膜生疼。

    他忙把手机拿开,揉了揉耳朵,不耐烦道:

    “没有!我是那种人么!就是他喝多了,不省人事,我给他抬回去洗了个澡,他睡着了我就回来了。”

    “那你带过去的红酒和橘子呢。”

    “摔了,扔了。”余鹤老老实实回答道。

    “是他扔的?”邵明旻继续喋喋不休地询问道。

    余鹤现在特别烦躁,索性来了句:“对人家不接受,别想了。”

    然后便挂断了电话顺便关机。

    他坐在马路边的长椅上,望着天空中点点繁星,不禁长叹一口气。

    自己真是犯贱,明知道他是殷池雪还那么尽心尽力照顾他,还会因为他一句醉酒后的胡言乱语暗喜半天。

    甚至于,嘴上喊着再也不想和他扯上关系,但还是厚着脸皮过来了。

    余鹤叹了口气,看到公交车过来了,这才压低棒球帽,戴好口罩上了车。

    他真的觉得,在人醉酒后帮他洗澡吹头发烧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但凡是个正常人,但凡是个有良心的人他都应该感激涕零亲自登门道谢。

    于是第二天,那个自己照顾了一晚的殷池雪同学确实亲自登门了。

    但是是过来找自己算账的——

    ————————

    本来照行程安排,今天可以是无所事事的一天,于是余鹤昨晚熬了个通宵游戏,本想着今天能在床上躺一天——

    结果上午九点钟的时候,电话便一个接一个的来了。

    七点钟才睡下的余鹤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只依稀听见几声手机铃声,但没太在意,转个身继续睡。

    一直到门铃声不停回旋在偌大房间内时,余鹤才终于暴躁地起了床,光着上半身气势汹汹地去开门。

    一开门,门口站的是满头大汗的邵明旻。

    “你干嘛,大早上扰人清闲。”余鹤烦躁地质问道。

    “你还问我干嘛,你昨晚到底干嘛了!”

    “能干嘛,游戏啊。”看邵明旻这表情,余鹤倒真有点心虚。

    虽然自己没做错什么,而且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心虚什么。

    “我的不是这个,游戏之前呢,你去殷池雪家到底做什么了!”

    “不是你让我去找人家的么,然后半道碰到他,他醉的烂泥一样,我就给抬回去,帮他洗了个澡吹了吹头发扔床上我就走了啊。”

    “你闲的吧?”邵明旻一听,脸都垮了,“你管他干嘛,还给人洗澡,扔那走人就完事了呗,给自己找不自在。”

    “我办好事还有错了?”余鹤一听,火气“蹭”就上来了。

    这年头这些人都怎么回事,不识好歹的么?

    “你办好事办到殷池雪要起诉咱们?!”

    余鹤懵了,良久,他呆呆地回问了句:“起诉?为什么要起诉。”

    “性、骚、扰。”邵明旻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道。

    余鹤以为自己耳朵塞驴毛了:

    “你什么?性.骚扰?我骚扰他?”

    妈的,要不呢,论倒一耙的本事殷池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对啊,不管怎样你先去公司,你们宋总一早开始你的电话没一个能通,他现在人都快气炸了,你还是赶紧过去,有话也开。”

    半晌,邵明旻又补充了一句:

    “你也知道,我们和殷池雪闹不起的……”

    “我是真的无语了,明明是在帮他,还倒一耙,实话,恶心。”余鹤摆摆手,“行吧,我先跟你去公司。”

    惴惴不安地上了邵明旻的车,几乎是一路疾驰,仅用了十分钟的时间便赶到了十几里外的LLS传媒。

    两人从特殊通道上了楼,还不等余鹤相好要怎么解释,就见几个工作人员匆匆跑来:

    “林善初,你可算来了,等你一上午了。”

    余鹤看他们这架势,脆弱的心脏也跟着升到半空。

    邵明旻站在一旁一副“自求多福”的模样,指了指宋纯瑞的办公室,意思是要他进去。

    余鹤深吸一口气,努力调动脸上的肌肉以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没那么难看。

    只是当他推开门,看到几位大佬整整齐齐坐在桌前的亚子,他瞬间萎了三分。

    即使没做错什么,看到这架势还是会害怕啊。

    特别是殷池雪,那个脸黑的,好像自己真的乘人之危了一样。

    而他旁边坐的那位律师,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宋纯瑞看到余鹤,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他伸出手示意他过来坐下。

    余鹤看着不发一言的殷池雪,悄悄咽了口唾沫,然后心翼翼地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拘谨地坐下。

    面前,还摆着一张律师函。

    要问自己做错了什么?那肯定是没错的。

    但要问自己怕不怕,那也是害怕的。

    但看到是张律师函,余鹤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律师函不同于起诉书,更不是判决书,对方发律师函只是一种警告,如果两方协商清楚,那就私下解决,如果协商不清楚或者没得商量,那对方只能进一步上诉。

    “对不起,殷先生,我公司的艺人,是我管教不周,我先代他向您道歉。”宋纯瑞这话的时候依然是不卑不亢。

    接着,他站起身,一把按住余鹤的脑袋:“善初可能是过度仰慕您,再加上太年轻,一时没考虑清楚酿下大祸,他也会郑重向你们道歉。”

    接着,宋纯瑞就按着余鹤的头使劲往下,要他鞠躬认错。

    余鹤挣扎两下,脸憋得通红,半晌,才堪堪挤出几个字:

    “我没错……我不道歉。”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齐刷刷向余鹤望了过去。

    要是眼神是激光,余鹤早就千疮百孔了。

    “你酒驾不,还把我撞到在地,撞坏了我花上千买的红酒,还有橘子!我都没什么,你看监控应该也看到,是你先强吻我的,我看你醉的那个样子,出于好心把你送回去,怕你难受帮你洗了澡,你还要反过来指责我性.骚扰,简直禽兽不如啊!”

    余鹤倔强的仰起头,挣脱开宋纯瑞的无情铁爪。

    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什么什么?向来都是别人倒贴的殷池雪,他去强吻别人?怎么听都像是天方夜谭。

    “抱歉,我去看过监控,但是因为监控储存卡被物业革盘,昨晚并没有拍下你所谓的我强吻你的证据,只有我家的保安指认你拦我的车,对我进行了辱骂,还对我上下你手,我酒驾,我认错,该负的责任我绝不推脱。”

    殷池雪冷冷着,然后将手中的律师函推过来:“那么你该负的责任,我也希望你能像个男人一样去承担。”

    余鹤现在真是想笑,想仰天大笑。

    一个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先不当时事情经过真相是什么,我想请问林先生,您昨天带着红酒和水果只身前往我的委托人殷先生的住处是为什么。”

    这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律师缓缓开了口。

    余鹤被这个问题彻底懵了,他呆呆的,不知该如何作答。

    难道要告诉他,自己是想给殷池雪送送礼好话让他留下自己做《玉行龙城》的男猪脚么?

    邵明旻啊邵明旻!你TM是殷池雪派来整我的吧,信你这馊主意的我也是个蠢逼!

    “我,我去找朋友的,不行么,只准你住在那里么?”余鹤这话的时候着实没什么底气。

    “那不知可否请林先生的那位朋友出来做个证呢?”那律师笑了笑,笑得让人极度不爽。

    余鹤瞬间哑口无言。

    “是我让善初去找我的,但是昨晚我因为一点事耽搁了,就没过去。”

    就在余鹤算破罐破摔干脆承认之际,一旁的宋纯瑞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怎么,要我拿房产证给你看么?”

    这时候,那我一直咄咄逼人的律师忽然露出一副怪异的笑容。

    是了,一个公司的萌新艺人大半夜带着红酒去找公司老板,这怎么想,都不像是去干正经事的。

    殷池雪的表情也渐渐冷了下来。

    “我们会帮殷先生做一个详细的全身检查,不管如何,希望您以后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那律师脸上始终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站起身,殷池雪也跟着站起身。

    接着,两方互相鞠了一躬,也没多什么屁话,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余鹤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禁不住发出了带有嘲讽意味的笑。

    “我性.骚扰他?脸真大。”

    宋纯瑞还站在一边,望着那份律师函,接着抓起律师函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殷池雪他们也不像缺这点精神损失费的啊,真的是为了钱来的么。”余鹤不明白,想不通。

    宋纯瑞回过头,冷冷地看着他:

    “以后他的事你少管,好心当驴肝肺还惹一身骚。”

    余鹤忙慌不迭地点点头:“收到!我保证以后一定和殷池雪保持十米开外的距离!”

    才怪。

    “不过起来,你提着酒过去干嘛。”看他这耍宝的样子,宋纯瑞虽然语气依然不善,但比起刚才算是缓和了不少。

    余鹤尴尬的一批,有点不好意思,思忖半晌,才支支吾吾道:

    “就,就是为了玉行龙城海选的事去的啊……就是想没事在他眼前晃悠晃悠,不定晃悠着,他就对我就看上眼了。”

    这么一,倒是轮到宋纯瑞不解了:

    “你不是不太想演这部剧么,看你兴致缺缺的还以为你会随便找个借口不去参加选拔。”

    别,在参加海选的途中余鹤还真这么想过。

    他知道,这时候自己就该卖惨。

    “还不是想努力证明自己,让公司觉得我是那种,有开发价值的,这样你才愿意给我投资剧本……”

    余鹤越声音越,还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宋纯瑞,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宋纯瑞望着他,心头动了动。

    忽然间,他放轻了语气,用极其温柔的语调问道:

    “你的是你之前给我看过的那部,叫……男友为何如此狡诈那本?”

    余鹤又是一阵点头似捣蒜,接着继续装可怜:

    “但是我也能理解宋总,毕竟那样一本没人气没名气的,投资存在太大风险……我其实。”

    “我知道了。”话一半,宋纯瑞忽然断他。

    “什么?”

    “我我知道了,我会认真思量,你把链接发我,我今晚回去看。”

    那一瞬间,余鹤甚至产生了错觉,宋纯瑞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就像是悬壶济世的大圣人。

    “宋宋宋总!”他激动地一蹦三尺高,扑过去给了宋纯瑞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行了别起腻了。”宋纯瑞再一次断他。

    虽然语气是嫌弃的,但表情却十分柔和,嘴角都跟着不自觉微微上扬。

    “要我投资可以,但我是生意人,从不做无回报之事,所以,是有条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