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凛夜紧绷的拳头，表示他现在很紧张，徐慧瞟了一眼，道：“你心中所有的疑团，不是都是在确信我是的基础上，才产生的么？”

    “所以，你是，还是不是？！”卫凛夜问的很执拗。

    “还真是执着，我管闲事的次数不多，却也不少，你所的是指的哪一次，记得的还是不记得的？”

    “所以，不仅是徐氏商行门前，还会第二次，就是塔尕死之前，我们被人追赶，两次被人救，都是慧云姐你么？”

    “起来，我在临走之前，给你们几人下了禁制，按理你们应该是想不起来的，为何到最后，会怀疑到我的身上？”徐慧直接将酒坛推给了卫凛夜，示意他自便。

    “到现在我们都没有想起，只隐约知道被人救了，我们心有疑虑，多方查找，最后视线定在了徐氏商行的身上，然后，那日你从天而降的情形，时常出现在我们脑海中，一个人这样，也就罢了，我们几人都这样，就明，可能是真的，再加上，那段时间，徐氏商行各方面的反应都太迅速了，就像是提前预知了一样。”

    徐慧想到了一个词，天恢恢疏而不漏，不管自以为，做的有多天衣无缝，只要做了，总会留下痕迹，“禁制，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卫凛夜几次张口，最后吐出来两个字，“多谢！”出了谢谢，他想的话，还有很多，却不知为何，每次看着徐慧淡然的脸庞，有许多话到嘴边，却怎么也不出来！

    徐慧可有可无，随口了句：“卫将军客气了，只要以后，卫将军不要再用，那战场上的那一套对待我就行了。”

    卫凛夜举杯，不言不语，直盯盯地看着徐慧，缓缓地举杯，慎重地敬了徐慧一杯，然后，又缓缓饮下，许久，他才，“我，一直看着你，看着你，想知道你是何人，想知道，我”

    话还未完，他就一头栽倒在石桌上，她醉死了过去。不擅长应付这样的事，就想着把人早早灌醉，早早了事，没成想卫凛夜的酒量这么好，前面喝了那么多的酒，现在连喝三杯都没有醉，徐慧摇了摇头，“话，今儿碰到的人，怎么都是些酒量好的人？”

    “姐，”碧香上一步问道：“这卫将军怎么处理？”

    “把他的奴仆叫过来，看他们怎么处置，我们的人搭把就可以了。”

    “可是”他可能猜到了姐的身份了？碧香想。

    徐慧拍了拍碧香的肩膀，问了句，“凡人界，最接近我的燕云浩，都只知道我是身份极高的修士，卫凛夜能想到什么呢？就算想到了，也只会用神仙一词来形容我，所以，不用把无关的人，太放在心上。”

    碧香想想也是，便没再什么，徐慧回头看了看石桌上的酒坛，：“这酒是厚朴制的吧？”

    “是，姐，有些问题么？”

    “没有，酒制的不错，在想要给他奖励？”

    “这个以后再，现在，姐还是到门口送送客人吧，从八皇子送走香韵公主开始，皇子们陆陆续续都开始告辞了。”

    “还真是麻烦啊，得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