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色病和冲动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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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邪劲儿上来,高登瞳孔里红光闪动,像钳子般轻易将女孩细麻的外衣扯个粉碎,只剩下贴身的亵衣亵裤。
两抹白光巨兔闪现剧烈一跳,而这丫鬟并不乐意,尖叫着连滚带爬的到了地下,大白天啊!
夺门要跑,已经色迷心窍的衙内无法控制,“哪儿跑”,一蹿扑倒又扯内衣,丫鬟连蹬带打无济于事,桌椅茶碗滚了满地,两个人身上都是泥了,眼看女孩儿什么都守不住了,只有眼泪夺眶而出!呜呜大哭!
“唔,我都做了什么啊?”
哭声突然让高登清醒,红眼一瞬消失,他狠抽了自己两耳光,又从旁边拿了一个冷水壶
“啊!”女孩缩成一团,以为衙内要暴虐砸她。
“哗”一整壶冷水浇熄灭心火,身上冰冷,高登赶紧拿过衣物,自己遮上给她盖上,鞠躬,“妹子对不起,我错了”
“什么?”女孩睁大眼睛惊悚的看到给她鞠躬的高衙内,这衙内是疯癫了?更害怕了。
“女孩儿长得不难看。但我也不能当畜生这是强迫人的事啊。”
摆让女孩出去,高登发现,附身程序有些bg,幸好这次刹车了,前任一定还做了更多伤天害理的,当接盘侠就要都负起责来,今后洗地的活儿,得怎么办?
外边的人声音:“衙内您没事吗?”
“滚!都给我滚!”
高登知道善恶美丑,他是高衙内是坏人!
对这个人设很有问题的世界,他大吼了起来,连哭带叫乱砸了起来。
穿越,附身,化身纨绔,人们的不理解,末世要到来,身上隐约还有些病,高登只能先靠体力砸东西发泄原始欲望,缓解复杂情绪,累了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睡醒来,早有人把一切收拾好了,他也被谁换了一身新衣服。
真是纨绔大少的好待遇。
“衙内一会儿,您要去吃中饭了”
一个书童,乍着胆子向他请示:
“您想吃什么是过去和太尉、夫人一起用餐,还是单独吃?”
“随便吧,”高登清醒了回想一下那女孩形象问书童,“那个丫鬟,就那个叫什么名字?”
“嗯”书童十五六岁犹豫半天才道,“那是吕婵娘姐姐您别怪她,她刚才身上不舒服,我也不太懂。”
“我懂,行了,吕婵娘我记住了,我也没有怪她,我是我还要向她再道歉。”
“道歉?”书童睁大眼睛,这个词十多年他从未听衙内过。
“你叫什么名字?”
“富安。”
“哦!富安这个书童名,本意是要富且安定,但是富即安,是否暗合了大宋整体的特征,亦是悲剧的主因?得啦,自己好坏都没整明白想大宋没用。”
“我想先在府中溜达一圈,你帮我带带路,行吗?”
“自己家还带什么路?”书童富安一口的河南官话口音,语音倒是挺好听,一张饼子脸其实也精明能干,逗人喜欢,“行吧!”
高登想了解下前任还干了啥别的坏事,收集信息,筹划一下,属于他的纨绔人生。
“您从这儿走。”
富安奇怪衙内今天眼神儿格外的明亮,看哪儿眼睛都放光!
溜溜哒哒,在太尉府中一走,高登惊讶了好家伙,他家府邸怎一个“阔”字了得?
原来高府就坐落在东京御街天字七号,府宅高大,朱漆大门好威仪,巍然耸立的门楼上,狮子的头面目狰狞。
见衙内来了,一排一排人鞠躬行礼。
规规矩矩,肃穆森严:“衙内您好!”
“嗯。”高登已经习惯了当纨绔大少的感觉,那种前呼后拥的焦点状态,让人满足啊。
“衙内您这边请,留神这白玉的台阶。”他家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顶级豪宅!
一派森森浩淼的富贵之气迎面而来,高登应接不暇不知道迈哪条腿,他在大观园般、迷宫样的庄园里走,足下踩踏的,都是奇石,珍宝,香味缭绕,女人多男人少,什么滋味?
楼台亭榭,翘脊飞檐,勾心斗角,古树悠悠有如神仙呆的地方不二。
宅里有山水园林,几座数十丈高的假山,人工湖波光嶙峋,渔舟飘飘荡荡,像从仙境中来一样!
“衙内,这里珍稀鱼苗随便捞出一条来,能顶中等人家一年的收入。”
“你这未免太”听富安吹高登心惊肉跳,自己心都虚了,“也太敢了。”
“您要饿了,就叫您八个贴身婢女”富安这么都猥琐的笑了。
“别提婢女的事!”高登脸红想到,昨晚荒唐事,怕是成为永远的污点,太羞耻了。
这是纨绔生活吗?
是的。纨绔的核心是特权,就是那种一辈子啥也不用操心,连吃饭都有人喂到嘴里的特殊地位。
他是高太尉的嫡传长子,高俅是禁军的总指挥官,权势虽还不是东京最强,但也一不二,和“北宋六贼”同受皇上宠爱,宋朝皇帝那时叫“官家”,玩园林艺术,会琴棋书画,啥都会,就是不会当皇帝,几年后北宋皇室男女沦为奴隶,怪谁?
是宋徽宗他自己作死的。
“给衙内请安。”
高登一路听的都是仆人的问候,请安的声音,有的直接跪倒磕头,他苦恼,这样可是听不到对自己的真实反馈。
“这是我父亲的正房?”
高登走着看着记起不少——他爹太尉高俅、他娘王氏夫人,还有他这衙内都是这个大官僚府里的主人,他爹有几个妾他叫姨娘的,不算主人,一个庶出十四岁的弟弟,也没资格和他分财产,剩下仆人一大家近百口呢。
大官员府里秩序森严,看起来一切都完美,什么礼仪,讲究,举止,仪容,每个细节的讲究,里外丫鬟、仆人个个忙碌规矩。
高登摆让一群下人散去,他伸个懒腰也释然了,渐渐进入角色了,像金粉世家陈坤演的风流大少金燕西的味道,嘴向上翘:
“肯定还有没看到的,真实情况是啥,富安,你知道下人们,他们耍钱玩乐的地方在哪儿吗?”
“衙内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么的书童富安,神色变化了,衙内精明了?
“别废话,你带我去”高登话之间随一摸身上竟然有块硬梆梆的是块银锭子,他塞给富安,“我要了解一下真情况没你事,但你实话我能给你更多!”
“衙内你可别告诉他们是我带你的啊!”
富安贪婪的看着银块,把高登带到了一片柴房,隔着墙门窗户都听见了。
“衙内这是怎么了,就他能救人?”
就听里面几个仆人一边抹骨牌赌钱一边喝酒,然后吹着侃着:
“你是没见过,他还打了陆虞侯,他还不再想要新的女人,那这份油水我们就捞不着了抢了不少女的,给送回去?”
“哪有送回去的道理?咱自己享用!”
“哼。”
高登听明白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是时候整顿这些人了,里面又:
“别乱,白天又犯瘾差点把婵娘给办了,咱们这些女的还是给他留着吧!”
“唔”高登一愣,“下人也知我有病?”
“什么身体有病,骗鬼啊,你多大了相信这话?我看咱家这衙内一天到晚,除了女人他啥也干不出来,”里面的那个人声音猥琐,“但偏命这么好呢?”
“对,这就是命!”
“哼,夜战八女!羡慕吧,但是老子偏看不起他,他有什么,不就是一条蛆虫吗?就知道这个,四大公子里都是最被人瞧不起的,什么好货色?”
高登受不了这种羞辱,一股热血涌上头“哗啦”破门,冲着里面大叫道:
“谁是蛆,我会让你们看见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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