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林冲正式被收服
一秒记住本站:9
高登被刺激到了,周侗绝对不能被抓,他望远镜产业不能搁置了,除了周侗谁能做望远镜的镜片?
无奈下,他再耍纨绔衙内威风大吼一声:
“李纲,您能否给咱家个面子,老人家身体不好要休息,难道你这么不近人情?一天期限!我以我爹禁军殿帅担保,明天由我,亲自送周神仙投案?别不识抬举!”
“你不要以为你父有权了不起!”监察御史李纲,刚正到极点,但高俅的恶名加上高登的恶名声,吓得他身边人直跑,他无奈摇头骂道,“奸臣,你等着我会上奏章参你爹!”
“救人啊谁敢废话!”高登真急了以身挡在刀剑前面,“你们来呀,碰我一根汗毛试试!来啊!”
“呃”这帮人谁敢真伤高衙内?那是太尉高俅的长子,高登摆让人救人,愣是没一个敢拦的,不少那边的人投来感激的眼光,眼看人们把周侗救下,太惊险了。
“师父!”围了老人家七嘴八舌问情况,周侗却神色木然,沉默不语。
“多谢衙内,恩情如山!”
林冲感激的向高登跪下了,一切埋怨不敢提。高登也猜被挑拔了林冲关系,为啥有种怪怪感觉?
“快起,咱不一直嘛,是自己人,什么谣言也离间不了我们!”
“是。”林冲被高登胡乱一句话红了脸,让师父和大师兄向告衙内寻求对策,再次又要下跪,“衙内我对您”
“林大哥别提别的了,不重要,您快先给自家引见一下,这位是”
高登轻摇摇扇子,虽然大家都急,但他是高衙内,那份尊贵的地位摆着了,所以他尽量要压住场。
“卢俊义”林冲指这位道,“人送外号玉麒麟,大哥这位是高太尉家的衙内,您看多亏他才救下了师父,我们一起替师父给衙内磕个头吧?”
“天啊,他是玉麒麟卢俊义?枪神?如雷贯耳啊,皓月当空!”
他看卢俊义,人到中年但是眼神儿里全是睿智,自信,从容:
“见过衙内您太客气了。”
“快起,”高登忙伸搀扶真要跪下的卢俊义,“两位都是朋友千万别再客气,自家有个外号叫花花太岁,现在已决心洗心革面再做人了,我就爱结交你们这些武术大家。”
“您花花太岁?我们只是赳赳武夫,山野草民,而您是堂堂的衙内,太尉长子”
“停,来点实在的,”高登扇子合上阻止客套道,“这事儿非太尉他不能救周神仙,我得马上去求我爹”
“是呀?“
卢俊义别看话客气刚才多少有些傲气,高登痛快一句话他心里也动,什么侠客,高衙内有权才重要,能救师父啊。
“那多谢衙内!”两个武术宗师继续要感谢,求人办事那般容易?
“先别谢,为何李纲要来抓人?军布和弩来龙去脉是什么?还得问师父,他要不交待明白了我也没法求我爹啊。”
“对!”卢俊义称是,“花花太岁”外号这高衙内不挺能办事的?
人们到了老人家周侗面前,但周侗却眼皮一闭,一直在打座,五心朝天,双掐决,练功?
“哎呀,师父您倒谁害的你,”林冲急得头上的青筋蹦起来三根,两个豹子眼里往外奔火,“您话呀。”
周侗和蔼的笑笑:“没事,没人害我。老夫已经风烛残年,虽然没做坏事但是就算受些牵连也没什么的,衙内让您见笑了,林冲你快回任上去别耽误了你的公干。”
“嘿,贪墨军饷多大罪,这不白之冤,谁下的黑诬告?是不是那蔡行?就是他,一定是他陷害,”林冲激动道,“那个蔡三不了嘛,不给他们做水晶器,必来报复。”
“得罪蔡行怎么的?”高登好奇了。
“衙内!”林冲跺脚不顾周侗摆全托出,“上次老师为你就得罪了蔡家人,蔡行上次想要重金晶王,老师拒绝了,要专心给您做那望远镜片。蔡三走后,那大学士蔡行他亲自登门来求,结果师父不听他摔门离开了,然后就是这事儿,您哪有这么巧的”
“别乱,”周侗急了,“这没根据。”
玉麒麟卢俊义也道:“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
林冲又道:“师父,他们的权势只要写个纸条,给大帅刘延庆什么阴谋都有京城他们干多少坏事了,强征地皮,我和衙内都见识了。无主的林子,蔡家人都强占了!”
“是啊?”周侗一皱眉,“这么猖狂的蔡行,老夫做的就更对了。”
高登定论:“李纲亲自来捉人,都到了监察御史那一步,这事啊闹大了,老人家您别想一个人把事扛下了,您扛不了,只能大家一起分析对策。”
“对咱们有高衙内的权势,这是多好的转哎您别睡着了啊!”
周侗不肯透露他主管的军饷细节,被李纲查到了什么贪污的证据?人不告诉你!
高登知老人有隐情就是不出口,这还是面子难下吧?但突然想到了,换个方向问:
“那谁是告状的?”
“对了衙内”卢俊义想了下,“最近有个陆谦,他是林冲朋友,往恩师家来过多次,和恩师了什么老师点头了,我感觉这个人好怪。”
“陆谦?”高登拍案而起,“陆谦这个人,不是他是谁?”
林冲忙摆:“会不会误会,陆谦不至于那么坏,是我兄弟,是咱们自家人。”
高登向林冲一跺脚:
“林教头,你还蒙在鼓里?陆谦真是个人,他向我提议过多少次了,要我害了你,因为我从前有个花花太岁的外号,他巴结我一直没等到我给他升官,相反我劝我爹也远离了陆谦,谁知道这货居然能跑蔡家阵营去了。”
“不,不可能!”憨厚的林冲皱眉不相信朋友陆谦会这样。
“你是不是有把刀是他给你的?百炼钢刀?”高登冷笑。
“咦?您知道他给我的?”
“那把刀身暗里上还有一个高字,你难道不知道那是我爹收藏的刀吗?那本来就是他从我家买走的刀!他对你有阴谋,算计你想弄死你升官!到了现在林冲你还不醒悟吗?他还害到你师父这儿了!林冲醒醒吧?”
“这这不是真的!”林冲把刀拿下来好好一看,果然那最喜爱的刀身上,很不起眼一个地方真有个高字。
这回他无语了,然后想起陆谦挑拔他和高登的话,就是今天还让他捉奸!
“嘿!这个人!”林冲那么大汉子蹲在地上两抱头,身上竟然恶寒一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他!您好好想着,主要是防备他吧!我先去求我爹太尉!”
高登果断的马上起身,他要救周侗,更重要的也是为能把望远镜给搞起来,天下能做这种水晶镜片的仅此一家,他当然急得上火了,出门又骑上战马直奔白虎堂,快马加鞭比来时还急。
正找到他爹,把情况一,高俅也是一皱眉:
“我刚听,刘家军出事了。贪墨军饷啊这是官场把戏了,参议周侗该他倒霉,上面要伐辽闹,蔡家揽了军备的差使出漏洞了,清流上本要收拾蔡京,借刀杀人丢卒保帅各种把戏斗得正热呢!这个风口浪尖你别乱掺啊”
“爹,您别光顾着看热闹,那周侗是我大宋武学宗师,咱禁军的总教头林冲就是他徒弟,也可以是您的人,也是我朋友,您给想想办法嘛。”
“臭子,你从前也不关心这事儿呀,”高俅上下打量高登,“好吧办法呢,把窟窿堵上?五万匹布,两万把弩箭啊不少东西呢!”
“啊!不就是那点东西嘛,爹您能不能先压下事儿来,缓缓时间,我接,几个月给你弄出来五万布,两万弩爹我正想搞一点军工的东西呢!”
“军需品搞不好掉头的罪,就像周侗,他没点能水抖落不清楚,你子又乱来异想天开,不要命了?”
“爹!我知道!”
“知道还瞎想。”
“爹您看看这个!”
高登拿来望远镜,让他爹望过去!
“这个就是望远镜您这是宝吗?”
“啊,还行!挺神奇,但是这能救活周侗?”
“何止救活一个周侗,简直就是救活一个大宋!”
高登就习惯用这种夸张的语言,今天也一样,理想的思路确实有“风口上的猪”的提法,要最能看懂未来的,除了他还有谁,将来战争都是他资本:
“爹,您想不想让我大宋真正的轻松重得燕云十六州,而您能成为大宋第一号的武神?关键是有好物件能讨官家欢心,你本不用踢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