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兄弟情,朋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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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哎,你这个这么多人拉的鼓风风匣真是壮观啊!”
“这个鼓风器我还想做个更大的呢,这得加温度,那边烧的是石炭,就是煤,煤可是一件最好的宝物啊!”
“煤能炼制出来钢铁,铁能做成万千器物对吧?衙内这个外边露着的,人们总往那儿看一眼的又叫何物?”
高登给解释:“这个呀,叫温度表,这是我区别于其他人的重要宝物,有了这个好东西,我测定炉子里面的温度,那是稳准狠,精确极了,这也是我们的作坊,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的关键所在。”
“是呀是呀?温度反正就是热的具体数值对吗?哎呀衙内学生昔日曾经和炼丹的道士们在一起住过一些时日,他们炼丹可能也有一种办法计算这个火候,但听他们主要靠望闻切问”
旁边吴能插上一句话:“吴师哥您是记糊涂了吧?那是道士还是郎中啊?”
“哈哈哈哈!”
吴用笑着但心里早强烈震撼,匠心独具的高衙内,果然比林冲向他介绍的还强大!
“我能把梁山交给这样的人?”
“吴某有个想法”
“巧了高某也有个想法,”高登先了,“我们结拜成兄弟如何?吴能,李左都可以一起结拜,这里还有林冲大哥一份!”
“什么?”吴用听到这儿,不管怎么样都被感动了一下,高衙内那是太尉的长子!身份在那了。
“摆香案!”高登这会儿脑子是热得就像初恋期的少年男女,真是冲动极了。
“我高登、吴用、吴能、李左、林冲,结拜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死,但同年同月同日死,患难与共,铲除奸凶,忠我大宋!”
这里面最激动的是李左,他万万没想到,他一个最普通的武师打,还能和衙内结拜。
“左哥,您别客气了,您已经连续多少次救我高家的命了,你就是我们高家的福星。别别的,李大哥请上,受弟一拜!”
“瞧你”李左感动哭了,“兄弟那什么你起来。”
叙了年庚,李左最大,林冲第二,吴用还是三哥,吴能是四哥,高登成了五。
吴能和吴能虽然都姓吴却只是师兄弟,原来是一个师父教的这次正式拜了兄弟。
吴用对高登能有这表现,觉得异常的心动,没有谁就算是及时雨宋江够能交友了,但他也不像高登这样,关键是身份,高登的太尉之子的身份太重,另外人家高登也是朝廷命官了呢,眼前就管河北一摊子事儿!
吴用心里潜移默化的把高登和宋江两个人地位摆了一下,在他们之间摇摆不定。文人有时候很多事太纠缠。
“那三哥您教我个法子,对付那蔡京呗?”
大家个结拜了,这可不是什么事。
异姓兄弟结拜自由,但这种亲情关系,很多时候要胜过亲兄弟,亲兄弟往往会争家产用到得最多。
所以高登摆了异常丰富的酒宴,全府上下都知道这一大喜事了,隆重庆祝。
高登问吴用怎么对付蔡京,吴用这回就非常卖力气的帮高登了,他真有绝的:
“衙内您的作坊我见了超强,那您有这种强大的富国之术,哪个皇帝不乐意用衙内您呢?找到蔡京投敌卖国的证据,杀了他其实奸臣能给官家银子,您也能给官家银子!比他们还多,还让官家落好名声”
“啊!!”高登吓一跳这句话真够凶险,“难道你也赞成暗杀之类的段?就是我们还没得到证据,也可能提前行动?栽赃陷害?”
“我们正义人士,非常段当然可以用,”吴用冷冷的道,“蔡家干的坏事难道还用我们故意收集?蔡京罪状,本来就罄竹难书!有您父亲的身份,再联合朝中清流奋起一击,将蔡家人彻底铲除,这不能行吗?”
“这得需要很硬的人啊!”
“我去给梁山写信调几个好过来,其中有个人您可能认识,正是青面兽杨志啊!他原来是殿帅府制使九品武官,因押送花石纲在黄河里翻了船,不敢回京赴命,四处逃难。有他再加上花荣,这才行!”
“哦!”高登大喜,“天暗星青面兽杨志,这人去年出的事流落在外,我确实忽略了,他是杨老令公杨业之后代,武艺非凡。他的功夫不次于林冲了,让他特赦回来,这人绝对会死忠我的。”
大事商议定了,吴用派人回去找人,但高登隐隐觉得吴用一定是把这些人带身边了,三两天能到,其实一天就能来,也不揭破,大家再讨论:“对了这大石林牙,怎么一直不离开京城?”
“耶律大石会不会和蔡京勾结一起?”
“唉,就怕这样,那我们的望远镜很可能落入敌人!卖国啊!外对辽国,内兴实业,还要对付奸臣,咱任重道远。”
吴用又补充嘱咐:“衙内您当断则断,人得果断。”
高登心里一暖,知道是真心话,低头道:“三哥的是,高登领教了。”
他确实,在和蔡家人斗争时,一直都是能忍耐就忍耐的办法,更多考虑的是怎么尽快提升工艺,度过难关,现在想想,老这样受蔡家欺压,自己哪天一定有做不到的时候。哪会老有神仙般的好运气呢?
“好好摆酒庆祝一下!”
李左不管太多,他高兴坏了,这粗人张罗起了家事细致极了。
其实李左跟了高登后,人也被高登的精神感动,他每天闲着没事的时候苦练狙击弩术,这功夫一天也不能扔下,因为弩弓这东西特别的重,像那种腰张的弩平时臂力练不好,射出一弩后再搭上弓,半身都不听使了。
他忙里忙外的张罗,没留神脚下一拌蒜,正踢到一东西差点摔倒。
“什么玩意儿?”
一看正是柴房的老刘,跟他曾经喝酒吹牛,高衙内第一次发现他们在那儿吹牛那回,李左一个劲儿骂高登老刘还变毛变色的,这娃别毛嫩,现在老刘仍旧是柴房管运柴粮的,干些粗活,而李左和高登拜把子了。
“老刘大白天你怎么睡地上了?给你五两银子买的猪肉呢?”
“呃!我嫖妓,赌钱,喝酒,最后花光了,这不嘛,还剩下一个钱啊,李爷!我错了!”
这老刘醉熏熏的也清醒了身子一软给李左跪下:
“兄弟我错了,这么多银子,我都花光了!”
“嘿!你这耽误事儿的!”李左气得抬抽了他一个耳光,自己往怀里一摸,“这儿只有大约四两银子了,来老孙,你去快买肉回来,耽误了办事我灭你全家!”
“好嘞!”老孙接过银子在老刘耳边唠叨,“你看看人家李左,多出息啊,人发了,你赔光了这么多银子人家掏出来就掏出来了,一个耳光是教训你看你还赌不嫖不!人家刀嘴佛心,哎好人啊!”
“我呸!”老刘偏觉得脸上挨了打,极度下不了台,指指李左,“你他娘的有钱了,发达了,就随便打我了吗?你刘爷爷凭啥挨你打?从前你他娘的和老子睡一床被子抢老子的,老子什么了吗?你欠我的还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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