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只是朋友,需要拉拉扯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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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语柔不明所以的拿起,点开图片,是她跟沈睿凡在一起交谈时的照片,最致命的是沈睿凡伸拉她的时候,被人给拍到了。

    “我跟沈睿凡是朋友,遇到了上几句话,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姜语柔将重新扔回了床上,面无表情道。

    “正常?只是朋友在交谈,需要拉拉扯扯吗?”见她面无表情的着好似跟她无关的事,乔亦琛就格外的火大。

    这个女人,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为什么会表现的如此冷静,难道她现在连解释都不想跟他解释了吗?

    他知道沈睿凡一直喜欢姜语柔,所以,从来不给他任何的会靠近姜语柔,可惜,他却错算了姜语柔会主动去找沈睿凡,而且还这般的暧昧不清,让他愤怒到了极点,也难以接受。

    “你相信我也好,不相信我也罢,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这种事情根本解释不清楚。

    不过,那个拍下她跟沈睿凡照片的人,然后发给了乔亦琛,应该是熟悉他们的人。

    但是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你这是默认了?”见她不解释,乔亦琛心中的怒火都快要爆炸了,“姜语柔,我再给你最后一次会解释。”

    “你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他没有资格管她的事,而他的事,她也不屑去管。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看来我真的是太纵容你了。”话的同时,乔亦琛攫住她的臂,力道之大,接着一把将她甩到了床上。

    姜语柔一时没有防备,被摔得七晕八素,“乔亦琛,你这个暴君,你在干什么?”她跟别的男人只是了几句话而已,他就对她这般粗暴,可是他呢,跟别的女人暧昧不清,他倒跟个没事人似的。

    见她挣扎要起身,乔亦琛单膝跪上床,将她压下。

    “你走开。”姜语柔使出浑身的力气将他推了开去,“乔亦琛,别让我看不起你。”语毕,她快速从床上起身,跑向门口,她要远离这个暴君,回自己的房间去。

    可惜,刚碰到门把,腰际一紧,她被乔亦琛一把给搂住了。

    “乔亦琛,你放,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我也不要跟你解释什么。”他们俩早就无话可谈了,即使在一起,那么最多的也是争吵。

    然后,到了最后,就是彼此伤害。

    “怎么了?心虚了,是吗?所以才一个劲的想要逃离我,对不对?”她的反抗,让乔亦琛更加生气,断定她跟沈睿凡真的有什么。

    在宴会上,他只是跟她分开了几分钟的时间,可是她倒好,就是利用这几分钟,去找了沈睿凡。

    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把他乔亦琛放在哪里?

    “我为什么要心虚,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你不要强加给我,我根本就不会承认。”姜语柔抬腿踢他,可惜,他抱得太紧,根本不给她喘息的会,“我跟你无话可,你留着我干什么?”

    “我过,我不会成全你的,而且,你这辈子也别想得到幸福。”既然他们俩有着同样的命运,那就应该永远生活在一起,这样,才能知晓彼此的痛,彼此的苦,才能懂得彼此珍惜。

    “就算我什么都得不到,我也不会乖乖留在你身边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她宁愿做灯红酒绿里张牙舞爪的鬼,也不愿意做平凡世界里委曲求全的那个人。

    而且,所有的苦难,还是眼前这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带给他的。

    既然,他不让她好过,那么她又为什么要让他好过呢?

    闻言,乔亦琛心中的怒火更盛,一用力,他已经将她再次抛上了身后的大床上,在她挣扎起身的同时,他已经倾身将她压下。

    刚才挣扎,她已经耗费了精力,此时,她也放弃挣扎了,因为她知道,自己挣扎不了,也逃脱不了,“乔亦琛,你宁愿相信别人,也不相信我。”

    “那得问你,你自己做的事情,哪件事情是值得让我相信的。”她明明知道他最忌讳的就是她跟沈睿凡藕断丝连,可是她呢,却偏偏跟沈睿凡有着不清的关系,让他的心里产生了膈应。

    “这些都只是你的借口,因为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心中莫名的一痛,一丝热气浮上了眼眶,但她没有流出眼泪。

    即使她伤心了,流泪,那也是在为自己哀悼,而不是为了乔亦琛。

    她的一片真心,任由人肆意践踏,最终还弄的家破人亡,自己不仅生不如死,还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所以,她对乔亦琛除了恨,还是恨。

    “有其父必有其女,你我能够相信你吗?我父亲就是太相信将填好了,所以知道死了才知道自己被他给卖了,而现在的我,如果相信了你的话,是不是会跟我的父亲一个下场!”乔亦琛的语气中有着不屑与轻蔑。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他给她定了罪了,她就算有十张嘴,也无法为自己辩驳的。

    “你,如果姜天豪知道他最疼爱的女儿,现在在我乔亦琛的上,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你他会怎么样?”乔亦琛轻描淡写的着,好似不在他们之间的事。

    “乔亦琛,你滚。”姜语柔推搡着她,怒吼了起来。

    “怎么了?我错了吗?”乔亦琛冷笑,“姜天豪的罪状,我还没有一条一条的罗列出来,给你听呢,怎么了,你现在就受不了了?”

    “乔亦琛,你除了拿我父亲事,你还能干什么?”姜语柔紧盯着他,眸色中的恨意在一点一点的凝聚。

    “该死,不要这样看着我。”乔亦琛看到了她眼中的恨意。

    “怎么了,害怕了?”姜语柔冷笑。

    “害怕?哈,我乔亦琛一个人在商界摸爬滚打的时候都没有怕过,还会怕你这样的一个女人,你以为你是谁,在我的心里,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个最低贱的下等女人而已。”

    原本结痂的伤口,再次被他无情的撕开,汩汩的流着血。

    一次?两次?姜语柔已经数不清楚,这是他第几次在凌迟她的心,又是第几次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