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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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慕月疼的的非常剧烈,身子已经站不起来,不过,她不是佝偻着腰,而是,反弯着身子,似乎她的后脑勺,都要触到了脚后跟。

    唐玄智见刀慕月的头快要没在水里,顾不得思想凌乱,放下**之念,抱起刀慕月走出池子,放在自己的衣服上面,又拿来她的衣服,帮她盖住大部分身子。

    刀慕月脸上的汗已经淌成了道道,她依然咬紧牙关,不出声,可是她的造型实在诡异,刚才唐玄智特意留心看了一下她的后背,并没有奇怪的隆起,那么她为什么还会那么痛呢。

    “你怎么样?别吓我。”唐玄智虽然作为现代人,但是对于神秘的古老文化,根本就是个白。

    刀慕月不能话,她似乎在自己的思想里和疼痛战斗,她的身体更加的白了。

    唐玄智根本就束无策,他不停的在原地转圈,此时他有些恨自己,即使拥有千年的见识,也解决不了眼前的危。为什么不多学点东西呢,至少自己还有七个师傅呢。

    “怎么办?怎么办?我到底要怎么办?”他不停的在问自己。在脑海里搜索自己能够拿出来的段。

    自己的段,自己的段到底是什么呢?

    “我的血。”这是唐玄智目前能够拿得出来的唯一的东西了,只是知道,自己的血非常的特殊,但是并不知道特殊在哪里,虽然珍贵,也不是很奇缺,就当是献血了,何况刚才也流了不少,不是吗。

    想到这里,唐玄智闭起眼睛,把食指放到牙齿上,狠下心,用力的一撕,疼的的眼泪都要流出来,骂道:“我靠,真他妈疼啊。”

    低头再看刀慕月,此时后脑勺和脚后跟已经连到一起了,盖在身上的衣服也丢在一边,肚子两边的肋骨,清晰可见,饱满的双峰,也有些变了形,整张脸都呈现出一幅变态的模样。双眼通红,牙龈流血。

    唐玄智赶紧把指塞到她的嘴里,喊道:“快吸。”刀慕月艰难的闭上嘴,却是无力吸吮,其实是她的嘴都闭不严。

    唐玄智见刀慕月已经失去自我控制,索性,把指抽回来,放到自己的嘴里,使劲的吸吮起来,同时指帮助不停的挤压,不一会,一口鲜血就灌满了嘴。

    唐玄智把刀慕月拎起来,找到她的嘴,快速的吻上去,这本是极销魂的皮碗灌酒的游戏,却被此时的情况弄得一点也不浪漫了。

    刀慕月已经不能够拒绝唐玄智喂给她的血,咕噜一声,咽进肚子里。唐玄智按照以往的经验,每次给那帮家伙喂血都要三口到四口的样子,看来还需要再吸两口。

    指尖上的血珠有些凝固,唐玄智急忙把指放到嘴里,再次的使劲的吸起来。

    刀慕月的身子不再像刚才那样僵硬,可以抬头了。唐玄智见到有效,又急忙把刀慕月抱起来,吻上去,这次,刀慕月没有了抵抗之意,一下就咽下去。

    唐玄智见刀慕月有些恢复过来,把指塞到刀慕月的嘴里道:“自己吸,太他妈疼了。”

    刀慕月还不知道唐玄智的血是从哪里来的,见到唐玄智把指塞进自己的嘴里,还让自己吸,终于知道了唐玄智的用意,可是他的血有用吗?他为什么会喂给自己他的血。

    还来不及多想,疼痛的感觉有些加剧,顾不得继续想,含着唐玄智的指吸吮起来,吸一口咽下去,吸一口咽下去,不知道吸了多少血,终于,感觉不痛了,身体也恢复到了正常的样子。

    再看,唐玄智,只见他满脸苍白,摇摇晃晃的,似乎要昏迷过去。刀慕月急忙把唐玄智的指吐出来,抱住唐玄智喊道:“唐玄智,你怎么样?醒醒。快醒醒。”

    唐玄智脖子一歪倒进刀慕月的怀里,彻底的晕过去。这时倒要轮到刀慕月着急了。

    本来她是江湖女子,对男男女女的感情看得很淡,也很洒脱,如今见到唐玄智为了救自己,不惜以血相救,心里没有感激,是不现实的。

    自己家乡养蛊之人,都是用血喂食,所以她知道,一个人把血喂给了别人,那么那个人就如同是他的蛊虫了,所以她也有了温暖之意。

    刀慕月胡乱的把衣服在身上一裹,背起唐玄智就向漕帮跑去。

    牛展和姚政正在门口摆龙门,见刀慕月衣衫不整的背着唐玄智跑回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迎上去急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刀慕月累的喘着粗气,道:“唐玄智流血过多,晕过去了。”

    牛展和姚政见刀慕月的样子,又看看唐玄智的衣服,心道:“不会是马上风吧,如刀慕月这种女子,谁会忍得住呢。”

    牛展道:“给我吧,你先歇歇。”着从刀慕月的后背上接过唐玄智,急忙进去,喊道:“老火快去找大夫,侯爷晕过去了。”

    火鲁鲁和水哥窑听见声音,也赶出来,看见唐玄智的样子,问道:“怎么会这样?”

    牛展道:“不知道啊,和刀姑娘去后山了,然后就这样被背回来了。”

    牛展的表情里没有哀伤和焦急,到是多了一点揶揄和偷笑。火鲁鲁见牛展如此模样,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也把表情调整到轻松的模样,道:“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节制,老水啊,让人叫大夫吧,弄点大补汤给帮主喝了。”

    水哥窑道:“哦,好吧,这就去。”

    刀慕月也跟在后面,一脸担忧,心里着急,却见牛展他们一幅风轻云淡的模样,心里也就放下心来,暗想:“估计那唐玄智总是这个样子给人家喂血,也是常常晕过去,不然几人为什么没有紧张的情绪呢。”

    唐玄智躺在床上,脸色还是没有一点血色,刀慕月就坐在旁边定定的盯着他,心里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是为了救自己而这样的,他是为了救自己而这样,她不停的重复着这个想法。

    能让一个男人付出如此的代价来救一个女人,明,他是喜欢她的,那是一种纯洁的感情,刀慕月如此想。

    而在家乡,男人找女人,只是从繁衍后代的角度出发的,那里没有感情,只有最直接的目的,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无论她是从哪里来,但凡遇见一份真挚的感情,她都会像是落水的孩子,见到一块漂浮的木板,牢牢的抓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