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唯一的解释
司聿端着酒杯靠近她,表情阴冷。
褚梦琳的这个表现让他非常的不满意,她怎么可以怕他。
她的身体还残留着那天晚上他要强迫她的不堪回忆,她会有这样的表现不过是本能反应。
她伸推开他凑过来的俊脸,冷声问道,“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想你了。”他微微笑,很温柔,骨节分明的长指握着酒杯递到她的面前。
她看着他温柔的笑,只觉得头皮发麻,没有伸接他端过来的酒杯,双撑着沙发,努力的向后仰,以期能够最大限度的远离他。
司聿墨澈眼眸微微眯起,一抬,仰头把那杯红酒一口饮尽,顺把空酒杯放回了茶几上。
趁着这个空档,褚梦琳想起身逃跑。
她的动作很快,司聿的动作更快。
她刚刚站起来,纤细的腕就被司聿握住,轻轻一扭,她吃痛,蹙紧的眉头,膝盖弯曲就朝他双腿间最薄弱的地方攻去。
司聿早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一把抓住她攻过来的腿,直接用一个让她非常羞耻的姿势,把她压回了沙发上。
褚梦琳怒视着压着她的司聿,咬牙切齿,“放开我!”
“放开你?”司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底有愤怒的火焰的在燃烧,“让你去找任景铄那个白脸吗?我哪里不如他了?”
褚梦琳羞愤加无奈,“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
“我们在一起三年,就算没有感情。怎么也算是朋友吧?你遇到困难了不来找我,反而是去找他,你还敢你跟他没有关系?”司聿怎么都无法相信褚梦琳为什么会放弃他这么好的资源不用,而去找任景铄。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喜欢任景铄,何况那还是他亲耳听到的。
这样的认知对骄傲的司聿来是非常难以接受的。他和她几乎是朝夕相处了三年,她都没有喜欢上他,反而去喜欢一个处处不如他的白脸。
褚梦琳对司聿这样的逻辑完全没有办法认同,她会找任景铄是因为只有任景铄会帮她。
他也不想一想,这样的局面是谁造成的。
她深深喘了口气,怒目瞪着司聿,一字一顿地,“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司聿,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你当真不知道我为什么找任景铄吗?是因为你!你断了我所有的路,只有他肯帮我。你都把我逼到这个份上了,难道还不够让你解气吗?”
司聿暴跳如雷,“我什么时候逼你了!”
“是,你没逼我,我落得现在这个处境,是我不识好歹,咎由自取可以了吧?既然都这样了,你为什么不能让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把我弄到这里来有意思吗?”
司聿冷笑,逼近她,近到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咬牙切齿,“想跟我,桥归桥,路归路,任景铄就真的那么好?你就那么喜欢他,不喜欢我?”
他这话一出口,这次换褚梦琳冷笑了,“你别忘了我们不过是契约的关系,白了就是炮友而已,我没有义务喜欢你。”
司聿闭了闭眼,强迫自己理智一点,褚梦琳的话字字诛心,的也是实话,只是他真的没有想到,他们相处了三年了,三年的时间却还只是炮友。
他是褚梦琳的第一个男人,他不是有处女情结,他只是觉得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可是为什么,听到这样的话从褚梦琳的嘴里出来,他会这么难受。
司聿沉默了一会儿,哑声道,“很好,你的确是没有义务喜欢我”
褚梦琳双撑在司聿宽阔的胸膛,把他推离了自己一点,将两人之间过分亲密的距离,勉强维持在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
她抬头倔强的看着一脸阴郁的男人,为什么她总觉得司聿那阴鸷的眼神里带着受伤的固执。
司聿握紧了拳头,狠狠瞪着她,褚梦琳了这么绝情的话,他还是服不了自己放开她,他不甘心,为什么褚梦琳可以轻易的分开就分开。
他一点都没察觉,他现在的情绪就像是一个求而不得怨妇。
正在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褚梦琳的响了。俩人的情绪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
褚梦琳眼神飘向放在茶几上的,她是突然被从医院里面带走的,不知道梦龙知不知道。
褚梦琳心翼翼的跟站在暴戾边缘的男人商量,“我们的事情等下再,能不能让我先接个电话。”
司聿站起来,长臂一伸把她的捞过来,烦躁的扔给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褚梦琳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时顿住了,犹豫的捏着,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在响过一轮之后,安静了一秒,又锲而不舍的响了起来。
司聿不自觉的张嘴,“是任景铄吧!你为什么不接呢!”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但是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褚梦琳不知道司聿这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理。
任景铄没有在这么晚的时候给她打过电话,想来应该是有急事,不然也不会打了第一个电话没人接,紧接着又打了第二个。
褚梦琳下意识的看了眼司聿,还是接通了电话,“喂,任大哥!”
任景铄有些担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梦琳,你现在在哪里?”
褚梦琳抬头看了司聿一眼,司聿也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房间很大很空旷,奇异的安静,任景铄的声音,司聿听得清清楚楚。
司聿露出了一个略带讽刺的笑容。
褚梦琳没有回答任景铄的问题,电话那端的任景铄继续,“刚才我的助理去医院看梦龙,回来没有看到人?”
褚梦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刚才司聿的笑容异常刺眼,她本打算避开司聿去接电话,此时却觉得没有必要了,梦龙没在医院,一定跟司聿脱不了干系。
她看着司聿,平静地,“谢谢你,任大哥,今天梦龙输完液我就带他回家了。”
任景铄的语气带着几分着急,“怎么突然就出院了,是钱不够了吗?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