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新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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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聿被褚梦琳一连串的质问问的哑口无言,他没想到他在褚梦琳的心中已经变成了一个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段的人。

    他想否认,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不出口,因为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被褚梦琳中了。

    为什么他会选在大半夜,来的突然。

    就是因为他知道了覃红霞去找王凤丽的事情。

    得到这个消息,他简直是太高兴了。褚梦琳的身份再也不会成为王凤丽拒绝她嫁入司家的借口。

    高家的背景虽然及不上司家,但是高家的背景在国内还是排的上号的,司家再怎么实力雄厚,根本却是在国外的。

    他这些年在国内做事,有些时候还是会遇到些阻碍。

    若是有了高家这个后台,许多他作为外资企业不能插足的行业,也是可以试一下的,不是全然没有会的。

    所以他会不管现在是半夜,也正好给自己找了一个可以正大光明来见褚梦琳的理由。

    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初见到腿软在电梯门口憔悴的人,他觉得他们像是隔了几个世纪没有见面。

    有这么一个可以让他正大光明的把她留在身边的会,他几乎是一刻不能耽搁的就来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琳儿!”

    司聿太激动,声音有点大,躺在沙发上睡熟的人,不安的动了动。

    褚梦琳将食指竖在唇边,示意他噤声,过了一会儿,压低了声音:“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谢谢你把陌陌还给我,已经很晚了,你该回家了,司先生。”

    到这个司聿心里一紧,他带陌陌回来找她只是想给自己的坦白增加一个值得采信的筹码。

    话讲完了,筹码他还是要带走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没有得到褚梦琳的谅解,还被她直接下了逐客令。

    以褚梦琳现在对他的态度,他要是要把陌陌带走,无异于是在给他们降到冰点的关系雪上加霜。

    可是陌陌他必须带走。

    正在他纠结要如何开这个口的时候,睡的安稳的人睁开眼睛来,是要上厕所。

    褚陌陌爬起来自己去了厕所回来,发现两个大人异常的沉默。

    看来这是谈的很不顺利。

    司聿带他回来见妈妈的时候,跟他了一大堆,他是有听没有懂,只是知道就算见到了妈妈,也不能和妈妈呆在一起。

    看妈妈的神色,还是很不开心。

    当褚陌陌要跟着司聿回去的时候,褚梦琳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这才几天,褚陌陌就成了白眼狼。

    “妈妈,你别哭。”陌陌爬到妈妈的膝盖上,白嫩的帮她擦掉掉下来的眼泪:“陌陌会回来的,到了那个时候就再也没有人能欺负妈妈了。”

    因为他要让那些欺负他妈妈的人都失去欺负他妈妈能力。

    孩子毕竟是孩子,想的很简单,白就是白,黑就是黑,中间没有过渡色。

    褚梦琳流着眼泪看着褚陌陌跟着司聿走了,她不是没有挽留,可是褚陌陌要跟着司聿离开的态度很坚决。

    她从来没有在陌陌脸上看到过那么坚决的表情,坚决的不像是一个孩子。

    褚梦琳一夜未眠,到了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了没多久就被电话的铃声吵醒了。

    她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工作室的座,“喂。”

    她的声音带着睡意的沙哑,电话那头的人话的声音带着急躁:“工作室被人砸了。”

    一句话把她徘徊的睡意砸到了九霄云外。

    这几天忙着神乩战衣的事情,她没有去工作室,好好的工作室怎么就被砸了。

    褚梦琳脑海里思路清晰无比,声音清亮中透着冷静:“好了,我知道了,先报警,我马上就过来。”

    她完,就利落的挂断了电话,掀被下床进了卫生间。

    十分钟之后,她整装从家里面出来,到区门口打了个车直奔工作室去。

    她抵达工作室的时候,警察已经到了,正在拍照取证。大门口的钢化玻璃碎了一地,警察用黄色的隔离带把店面和围观的群众隔离开来。

    顾笙见到她来,连忙迎了出来,话的声音都在打颤,“琳姐,你来了。”

    褚梦琳知道那是担忧加气愤。

    刚才警察已经跟在场的员工做了笔录了。

    在大门口还看不出来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装修的时候褚梦琳在入口的位置弄了个很有古意的喷水池,在里面养了两条锦鲤,据有招财的意思。

    现在那两条锦鲤静悄悄的躺在铺满碎玻璃的地面上,死不瞑目。

    她抬脚从那两条死不瞑目的锦鲤身上跨过,走进里面。

    大厅是挂着成衣的展示柜,精美的成衣像破布一样揉成团,团在脏乱不堪的地上,雪白的墙面上,用红色的油漆泼着血红的大字:“贱人,不要脸,死全家”

    类似这样具有侮辱性质的诅咒。

    她还没来的及从着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负责案件调查的人,已经过来了:“你就是陌陌工作室的负责人吗?”

    褚梦琳回神:“是的,我是。”

    “报警的人是你吗?”

    褚梦琳摇了摇头:“不是,是我的一个员工。”

    “请问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不管是工作上的还是家庭上的,都可以跟我们一。”负责谈话的片警态度很温和:“这样对我们尽早破案有帮助。”

    褚梦琳摇了摇头,“没有。”

    要工作上的,从商以来她向来信奉的都是和气生财,还真的想不出和谁交恶了,会让人整她到这个地步。

    至于生活,感觉私生活一团糟的样子,实际她得罪的人也只有司聿而已,难道司聿会为了几句话就毁了她的事业。

    要毁早就毁了,何必等到这个时候。

    她实在是提供不出来可以供警察参考怀疑的对象,警察只能从别的地方入。

    从现场毁坏的程度来看,想要重新开业她得重新装修,还有那些器,基本上都已经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