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盛开的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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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候跟在陌和清大将军身后多年,为铁骑营确实立过功劳,可为人刚愎自用、固执已见,陌和清平常忍着习惯,但也埋下了祸端,因为谢候的一意孤行的想法,陌和清照例做了,回来时便失去双腿,再也没有办法上战场。

    所以陌浅白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找新任军师。

    若这谢候领了她给的假期,悠闲的去渡假再回来,她定会好生好气敬重对待,可偏偏不识好歹,这就怨不得她。

    谢候深知这事已经板上定钉,无法再改变。

    与是转头又道:“听将军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末将想见见。”

    “”他消息挺是灵通。

    陌浅白吩咐清风:“把人带进来。”

    没一会儿清风领着人进来。

    男人白衣飘飘入仙,外面的光泄进来,一度还以为这是从天上跌落到人间的仙人,那仙气儿浑然天成。

    陌浅白信有仙人存在,而且还信奉不已。

    所以见一身嫡仙气息的单律臣,不由自主像奉佛祖般的,脸上浮现几分虔诚。

    但看见正脸时。

    她几乎崩溃!

    这他妈不是她睡过的那个男人吗!?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是他们新任的军师!?

    陌浅白内心翻腾滚滚,如同沸水开了似的,咕噜咕噜的,坐如针毡,勉强保持高冷脸。

    单律臣却似什么都察觉抱拳行礼:“末将参见将军。”

    “嗯。”陌浅白内心极为复杂的挤出个字眼。

    他不认识她了?

    昨晚上他们还躺在一张床上,盖一条被子而且极有可能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不过,不认识她也好,不然见面得多么的尴尬啊。

    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谢候见到单律臣,内心里的不平衡的感觉更重,一个军师长得这般好看做什么。

    就气不过,故意找几句高深的话题考考他。

    “现京都里乞丐越来越多,他们杀抢无数,京都内的百姓们人心荒荒,不知你有何高见?”

    这是眼下楚国上上下下最为麻烦的事。

    那么多人都答不上来,就不能他单律臣能给出好的答案来。

    “京都以外应建设草屋供流民居住,供以吃食,将消息传到京都之内的流民听,若他们还不从,就以暴制暴,最主要的还是从根源上处理,早早将旱灾的事情处理才是头等大事。”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特别像夏天的木制的风铃声。

    一番话下来,都可圈可点,谢候还在单律臣的面前找找场面都没有什么会,更是气的心堵。

    可谁让陌浅白雷厉风行,连新军师都找好了,现在什么都没用。

    了几句场面话,谢候也就退下了。

    觉得堵气的不止谢候一人。

    还有陌浅白。

    这以后要天天看见被她睡的男人在眼前晃,总觉得不是太有滋味,这心里怪怪的,偏这男人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要怎么处理眼前的人才好啊。

    好不容易才招来一个军师,就这么弃掉也不行,顿时,陌浅白一个头两个大。陌浅白的性子比较闹腾,但这样的性子往往拿捏不住人。

    更何况她是女人,所以在外人面前她都尽量保持高冷人设,铁面无私得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尽管她现在内心极度想要咆哮。

    特别想要把这个睡过的男人给丢到十八里外的番地,再也看不见。

    可现实太过骨感,她只好继续面无表情的应了声。

    “你下去吧,会有人带你办住宿。”

    快走,快走!

    单律臣稍稍抱拳,缓缓准备离开。

    砰!

    陌浅白还在想终于可以暂时不用看见他,哪知道他突然整个扑通一声晕倒在她的面前。

    碰瓷?

    她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沾到呢,这碰瓷的演技也太差了些吧。

    清风听到动静往里瞧了瞧,走到单律臣的跟前半蹲下身,探了探他的气息:“将军,他真的晕倒了,而且气息还很虚弱。”

    “我可没对他怎么样!”

    陌浅白的反应跟被碰瓷似的,下意识反驳,缓过劲才发现跳错频道,轻咳了声挥:“抬进去给看看。”

    清风会有一些简单的医术。

    把单律臣抬到陌浅白平常在军营里憩的榻上,给他号脉。

    陌浅白伫立在旁边,望着他绝色的面庞,莫名出神。

    这人怎么长得这么看。

    睡了他,她也不算亏吧?

    恩,如此想想内心里总算好受了点,况且睡没睡也不一定呢,他这么的虚弱怎么可能有力气还做那档子事?

    清风沉默着不话,陌浅白盯着也没有出声。

    可能是病得太重,清风也没有办法看料,估计得要找军医来了。

    清风突然站了起来,然后就开始扒单律臣的衣服。

    “你干嘛?”

    “他受了很严重的外伤。”

    话间,清风已经扒掉单律臣身上的外衣,扒个精光,这人脸白就算了,连身体都白得透光,看上去就水嫩水嫩的,男人怎么生得比女人还娇?

    清风又把他翻了个身。

    顿时,空气里静的只听得见陌浅白深呼吸的声音。

    单律臣的背后,全部都是吻痕!

    清风以一种看禽兽的眼睛盯瞅她。

    陌浅白倒咽了咽口水,撇清道:“这不是我做的。”

    “”禽兽。

    “真不是我!”

    “”吃完不认账的老禽兽。

    陌浅白极力辨驳:“这种事情怎么也是女人吃亏吧?”

    清风指着一道老旧的伤痕,指控道:“您真狠。”

    “喂!别瞎好吧,那都几百前的可不能算在我的头上!”她赶紧结束这个话题,连忙道:“你快给她医治,别看我!”

    当时喝的那般醉,谁知道情况怎么样,而且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战斗力这般强大。

    “将军,您真的该负起责任。”

    “”负责?她都还没有喊负责呢。

    清风摇头晃脑的出门拿药,陌浅白望着那大大的伤痕,越看越觉得心虚。

    看上去道风清骨的,怎么比女孩子还要娇,不过是一场情事么,怎么就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