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忍雄之死
以前郭旺就对大蛇丸这个马仔挺满意的,现在更满意了。
洗完澡,浑身轻松。
原本打算打完就回木叶的,现在觉得,再留几天也不是不行。
对此,大蛇丸自然是举双赞成。
别看他前面对着两位火影装得那叫一个胸有成竹,但实际上他心里怕的要死。
他以前觉得自己可以用知识撬动整个忍界,完成前所未有的长生不死之术。
现在这个术完成了,他发现吊用没有。
被接连死了好几次之后,他觉得,力量才是一切。
但他理论之中自己最强的状态,万花筒写轮眼,加上柱间细胞,面对真正的千柱间还是被一根指头碾死,他绝望了。
明明轮回眼的所有前置条件都已经集齐了,怎么他就是开不了呢?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器量不够?
打不过就加入,这是亘古不变的大道理。
大蛇丸决定从今以后,自己就老老实实的当一个科研人员,好好的为五代目火影大人服务。
“带土已经成为了十尾人柱力,但我为了脱身,没能够亲眼见证。”
阴暗的地下室之中,郭旺坐在石椅之上,听着大蛇丸的汇报,心情舒畅的他也就不计较这点事了。
“你做事,我放心,带土的行踪应该逃不过你的算计吧。”
听到这句话,大蛇丸略带自得的笑了起来。
“在带土身上做脚很容易被发现,但我将他身边的人咬了一口。”
“绝!?”
现在带土身边,也就是只有这个昔日晓组织之中,最没有存在感的情报人员了。
“不,那个家伙也不可看,甚至就连我都看不透他。我咬的是八尾人柱力。”
既然是大蛇丸亲自出,以秽土转生大军毁灭了云隐村,抓回了奇拉比。以他的科研精神,又怎么可能不在人柱力这种稀有素材身上下脚呢。
“那么,带土现在在哪里?”
郭旺来了兴趣,他现在自认为天下无敌,想要见识一下十尾人柱力,看看石碑上写的内容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真的有查克拉始祖,卯之女神,他的明妃就已经确定了。
木叶。
在村子的边缘地带,有一处名为“纳面堂”的遗迹。
这里存放着漩涡一族各大通灵神的面具,只可惜在漩涡水户死后,这里已经破败不堪,其中有几个面具甚至只剩下了一半,似乎被鸟兽啃食过一样。
但唯独第二排向右数过来的第四个死神面具,没有任何的损伤,唯有岁月的苍茫痕迹。
“真怀念啊,以前我每个月都会陪水户过来祭拜打扫。”
千柱间看着四周快要倒塌的木头柱梁,有点感慨的伸触摸,似乎在回忆生前和老婆一起的温馨岁月。
“大哥,你若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将大嫂也通灵出来,让你们两叙叙旧。”
千扉间作为一个好弟弟,提了一个令得旋涡玖辛奈很心动的提议。
“算了,如果被她知道自己以死灵的身份重回忍界,一定会好好教训我们两个的。”
千柱间立刻摆拒绝,若不是现在忍界面临着覆灭的大危,他早就自己解除秽土转生,回到黄泉去了。
“走吧,我们拖得时间越长,十尾人柱力就越强大,必须争分夺秒。”
除了他们三个秽土转生之外,还有猿飞日斩和纲这两代火影,以及奈良鹿久,癸这些木叶精英上忍。在关乎世界毁灭的危面前,木叶的高层们放下了中其余所有的事情。
众人离开了快要坍塌的纳面堂,来到了外面的空地之上。
“尸鬼封尽!”
作为在场唯二会使用这个究极封印术的忍者,旋涡玖辛奈由于是不死之身,因此当仁不让的带上了面具,颤抖着刻画好了术式,开始跳舞,召唤死神。
但失败了!
“果然不行吗,只有阳世之人才能够勾来死神!?”
千扉间皱起了眉头,一脸的苦恼。大蛇丸的解除术式方法经过了他和玖辛奈两位专家的推演和完善,基本上在理论而言已经行得通,但问题的难点在于需要一个人施展尸鬼封尽,召唤出死神。
“我这条老命,活到现在,总算是还有点作用!”
这个时候,猿飞日斩站了出来。
“三代目!”
在场的木叶忍者都眼眶微红,这件事情已经讨论了许久,这是最坏的结果。
时间紧急,已经来不及让其余的忍者学习尸鬼封尽了。毕竟这可是漩涡一族的究极封印术,哪怕是波风水门这个天才,也是耗费了三个月才修行掌握。
旋涡玖辛奈无法召唤死神的话,那么猿飞日斩不吝啬自己这条命。
他早就做好了为村子牺牲的准备。
而现在这条命的牺牲,是为了全忍界,更加的高大上。
“我这一生,是失败的。以村子为借口,让许多无辜的人献出了宝贵的生命,也许初衷是为了集体和大义,但过程对于牺牲者来,是不公平的。”
“退休之后,我每日去看慰灵碑之上的名字,越看越越觉得自己这个火影德不配位。”
“今日一去,终于可以安心的闭眼了。”
猿飞日斩脱下了自己的白色长袍,披着战斗了一生的具足,站到了术式之前,对着一边流泪的木叶忍者们,露出了最后和蔼的笑容。
“纲,以后村子就交给你了。”
完了这最后一句话,这位被视作为承前启后的三代目火影,已经完成了结印。
一尊常人肉眼看不见的神明狞笑着握住了嘴里咬着的利刃,伴随着猿飞日斩的动作剖开了自己的肚皮。
“哇啊”
切腹之后,本就已经是苍老不堪的猿飞立刻就是一大口鲜血吐出,意识开始渐渐模糊。
但他没有忘了最后的步骤。
放下了中的利刃,伸掏出了波风水门的灵魂。
“团藏,我也为了忍界而死了,来黄泉见你的话,应该可以和你再次以朋友的身份而谈心了吧。”
最后的回光返照,猿飞日斩脑子里浮现而出,并不是自己那位伟大的父亲,也不是死在九尾之乱中的妻子,更不是儿子,孙子。而是那位和他争了一辈子的男人。
“最怀念的日子,果然还是和你一起在学校里,无忧无虑的岁月啊。”
老人微笑着闭上了眼睛,躺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