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1 以后,我会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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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有一种他不上来的熟悉感。

    是的,非常的熟悉。

    就像是真实的见过一样。

    但是,就艾菲斯他们得话来讲,克瑞斯托夫人是没有去过华夏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柳师楠,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熟悉感。

    可是

    还有一种可能

    如果是那样的可能,那时白岂不是

    那艾菲斯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科普斯莱德就是想利用这个巧合和错误?

    这一切是不是真实的,时白应该已经分辨出来了吧。

    裴行之眸光淡漠疏离,站在时白的身边就像是一种屏障,有一种将时白保护起来的姿态。

    时白倒是看了他一眼,眼底的情绪明明灭灭的。

    艾菲斯倒是出声,“你们过来吧。”

    卡安娜是第一个过去的,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听话,长卷的金发倒是让她有一意思洋娃娃的乖巧的感觉。

    走过去,眼神落在那个雕塑上,像是怀念。

    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女人,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过。

    就是因为那张脸,那张过分出众的脸,还有她那个一来就引走了父亲大人所有视线的双胞胎妹妹。

    她们好像是很温柔的样子,但是实际上,根本就不是的。

    一个从贫民窟走出来的女人,能有什么高贵的血统,更何况她自己还是个华夏人!

    卡安娜看不起华夏人的根源就是在这里。

    在她的眼里,只有自己的母亲才是正室,任何的夺走了父亲大人视线和感情的,都是贱人。

    而柳师楠就是如此。

    那个和柳师楠长得一模一样的克瑞斯托也是一样。

    都是下贱的、肮脏的奴仆。

    卡安娜心思暗沉,却一点儿没想过,自己曾经其实也是这么过来的,曾经的自己,也只是一个平民,自己曾经也有过艰辛的日子。

    可惜,她想不到。

    她看到这个雕塑看到这张脸,只有憎恶和厌烦,而她现在,还要压制住,还要表现的怀念的样子,这才是最让她恶心的事。

    与她不一样的,时白和裴行之走过来的步伐淡淡的,一步一步从容不迫。

    就算是走到了克瑞斯托雕塑的身前,时白的表情也没有变过。

    真人大的真人雕塑。

    一刀一刀都是艾菲斯修斯亲雕刻出来的。

    不知道浪费了多少的水晶,不知道在自己的上留下了多少的伤痕,甚至险些毁了自己弹钢琴的指。

    但是这些,对艾菲斯来都是值得的。

    因为这个世上,最了解克瑞斯托的,只有他,能够雕刻的与真人无异的,也只有他了。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亲自来的,没有假于任何人。

    也正是因为这样,时白才能这么清晰的看到,看到克瑞斯托和柳师楠的真正意义上的不同。

    “白,你看,你的母亲这里有一颗泪痣,恰好的在眼尾的位置,笑起来的时候那种书香世家出来的温柔大气的气息就会特别的浓郁,而克瑞斯托,她则是没有痣的。他们两是真的像,无论是眼睛,还是轮廓,都一模一样,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区别。”艾菲斯的声音很透,“但是我知道,她的眼神是不一样的,那种受过苦依然坚强清澈的眼神,那种与生俱来的温柔通透,和你母亲是不一样的。可惜,我终究是没办法雕出来她的神态。”

    时白的视线落在那双和她几乎无二的桃花眸上,微微的挑,哪怕只是雕塑,也透着温柔。

    但是,艾菲斯并不知道,她在着这些话的时候,眼底沉寂下去的黑暗,就像是翻腾着什么,随时都会涌出来。

    泪痣啊

    确实,她记得,记得那些被追杀逃亡的日子,她母亲的眼角总是会有一颗的黑色的泪痣。

    抱着她疯狂的奔跑的时候,时白最喜欢的,就是去触碰那颗痣。

    但是

    时白的垂下来,隔着西装礼服的外套按住了她藏在胸口位置的那个怀表。

    怀表里有一张的照片,很、很旧,却依然清晰。

    那一刻,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清晰了。

    很多事情,她都明了了。

    虽然一早就这么猜测了,但是真实的出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时白的心脏还是重重的停了一拍,像是有什么在心上狠狠的凿,一声一声的,心脏顿顿的疼。

    但是,她脸上还是要笑,“我记得。”

    时白的声音很轻,走过去的时候指都有些泛白,视线落在那张脸上,真的是和时白有七八分的相似。

    她就那么站着,像是第一次见,面对着面,轻松如意的笑,“你好,我是时白,也是柳念斯,这些年我过得很好,谢谢你。”

    还有,我爱你。

    最后几个字消失在她的心间,只余下嘴角的笑。

    时至今日,时白终于懂了,懂了她名字的来源,懂了,当初母亲离开的时候的叮嘱,让她永远不要提起的名字。

    她现在都懂了。

    原来,所有的一切,母亲所承受的所有的苦痛,还有姨和她腹中未出生的孩子的生命,其实保护的都只有她。

    从头到尾,都只有她。

    时白嘴角的笑带出来的弧度让裴行之心脏沉了一下。

    时白

    几乎是没有考虑的,裴行之站过来握住了时白的腕,声音清冷却少有的柔,“你好,我是裴行之,来自华夏裴家,以后,我会照顾她。”

    就像是一个承诺一般,所有人的视线都移了过去。

    裴行之的表情没变,“虽然时白的母亲不在了,但是,我相信,夫人你一定也像她的母亲一样深爱着她。”

    这句话出来,他们才理解了。

    确实,柳师楠毕竟没有和莱德成婚,是没有资格进莱德的族谱的,所以其实,莱德家族连她的墓都没有,只是在专门设立的墓地立了一块碑。

    如今在克瑞斯托面前,时白确实也算是克瑞斯托所在意的“女儿”吧

    艾菲斯倒是看了裴行之好几眼,稍微的叹息,年少的欢喜能够一直在一起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只叹时光太撩人,”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