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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之毫不意外陆域的明了,“查一查吧,人不见了。”
“呵,我就知道会是这样,那丫头终于吃到苦头知道自己做错了”
虽然话是这么,但陆域还是划开了,指摆弄的让人眼花缭乱,也是时白没有故意遮掩,很快陆域就查到了时白的航班信息,“还真是巧,十分钟前刚上飞,目的地华夏d市。”
d市?
裴行之皱了皱眉,又在一瞬间松开。
“老大?该走了”
裴行之看过去,直升已经安排就绪,他点了点头,“你们先上。”
疯子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点头。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有一点他们心知肚明,他们的那位嫂子可真不是个普通人啊
裴行之踱步跟在后面,打开播出了一个电话,“喂”
“”
“对,是的,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去那个地方,还希望您能去看看。”
裴行之的声音很有礼貌,看起来对面的应该是一个长辈。
陆域走在前面扯了扯唇,裴行之这家伙还真是,自己知道自己没那资格去开解,就拜托别人,还真是舍不得时白多伤心一会儿啊
d市,天空渐渐的泛了白,时白在这里躺了一夜,浑身酒气,满身露水,脚也有些冰凉,要不是真的身体好,就这么一晚上,就得高烧,不过因为身上本来就有伤,就算没有高烧昏迷,也有些头重脚轻的恍惚了,站起来的那一瞬,时白就感觉到了自己脚发软。
她低低的笑了一声。
果然是心脆弱了人也脆弱了啊。
没了那个人在身边,怎么感觉自己什么都做不好了呢
虽然她很清楚裴行之的意思,可是有的时候,她也有自己无法解决的事啊。
但是真的,每个人都不是万能的,这种事,大概只有自己才能理清楚了吧。
时白动了动腕,对着墓碑苦笑,“妈,我这么大一个人了还来您这里发泄,真是我都不知道该什么好了”
“既然知道自己是在发泄,发泄完了,现在心里舒服一些了吗?”
苍老但健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熟悉却又让时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回过头,老人迎着朝气缓步走来。
时白站起来,“您怎么来了?上山的路很危险的,您不该一个人来。”
时老爷子拄着拐杖,因为几个月前的那些混张事他的身体虽然渐渐的好了起来但也留了些病气,他看着这里满地的啤酒罐心肝都有些疼,“我能不来吗?我不来,你准备在这里呆多久?”
“裴行之都告诉你了?”
时白表情稍微的漠然,却让时老爷子越发的生气,里的拐杖都抬了起来,看起来像是要给时白来这么一下,“怎么,你觉得他不该告诉我?!时白!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爷爷了!!我以前怎么告诉你的,生气归生气,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怎么,你母亲死了你就当她真的看不见是吗?你知道她看到你这么糟蹋自己会有多痛心吗?”
时白怔了怔,没有想到时老爷子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站在那儿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该什么。
时老爷子也不是真的生气,相反,他更气自己。
顿了顿,他也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面对着墓碑叹了口气,“是我辜负了你的信任,没能做好对你的承诺,到现在这个局面,都是我的错,当初啊,我就不该唉”
这个局面,都是我的错,当初啊,我就不该唉”
他的样子分明就是有什么没有的故事,时白愣了愣,也坐了下来。
时老爷子看了她一眼,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照片,照片已经泛了白,连边都已经卷曲了,上面的蜡也被磨得快消失殆尽。时老爷子看了一眼,然后递给时白,“你看看吧,当初我就不该答应她隐瞒你的身世,否则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也不会让你对你的父亲一直是那样的态度。”
时白默了两秒,拿着照片的指都是僵的。
那是一张全家福,洋洋洒洒的有十几个人,没有她,甚至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人。
四位眉目慈祥的老者,四位气宇轩昂的青年,藏青色的长袍看起来让他们儒雅不已,其他的女眷清一色的旗袍,温柔又优雅。
不过时白的并没有注意那些人,而是将视线放在那安静如画的女子身上,她怀里一左一右抱着的两个孩子一模一样,除了衣衫的颜色,大概就只剩下了那一点点唯一的不同。
刚出生的婴儿,奶奶的,一个眼底有泪痣,一个没有。
“这是母亲的全家福?”
“是。”时老爷子点头,“你应该知道当初柳家被瓜分的事情,当初我也不过是因缘巧合才和柳老爷子成了朋友,四十几年前,双胞胎出现的概率实在是太了,所有人都很爱他们。”
“那我母亲是怎么流落去z国的?”
时白也确实是在查,但是时间太久了,很多事早就已经没有了影子,无从下。
时老爷子叹了口气,“柳家啊白,你在z国见过了那些贵族,见过了那些黄石家族,你觉得干净吗?”
时白眼神闪了闪,没话,时老爷子也不需要时白来接他的话直接道,“柳家被称为书香世家是真的,但是所有人都是这么安稳的想法吗?有的时候,越是看起来儒雅的人,心里才最是肮脏。你大概一直好奇当初你的母亲为什么会一个人流落国外,但是我要告诉你,她并非是流落国外,而是被她的父亲送走了,本来是想两个都直接送走的,却暴露了只来得及送走一个。人啊,一旦沾染上了权贵的味道,就在也不可能停下来了。”
时老爷子垂了垂眸像是叹气,“你应该知道裴行之这孩子这次要抓的人是谁吧,没错,他姓柳,就是你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只叹时光太撩人,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