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复活了的死人我认识
话音刚落,从山洞里走出一个人。脸上满是泥土,不知是从哪里爬出来的。
破破烂烂的衣服只能看出是一身军装,却看不清楚属于哪个国家。里领着一把指挥刀,另外一只拖着还被绑着的那个岛国女子。轻轻松松毫不费力,大步的走了出来。
看到我们,也不话,只是摆摆指挥刀,示意我们三个让开。
“你是谁?为什么要带走她?”乔四儿上前问道。
“呜,呜。”那人呜呜有声,原来是个哑巴。但他能够听懂乔四儿的话,但在急促的呜呜声之后,明显的对乔四儿变了脸色,做出一副戒备的样子。里的指挥刀也做出了攻击的架势。
“别别,有话好。不要动。”程大河急忙上前,拦住了就要开打的两个人。
“程大哥,不要拦我,他要带走那个岛国娘们。”也怪不得乔四儿发急,目前来,一切都很诡异,我们几个的出路唯一值靠得住的还就算是那个岛国娘们了。
来也奇怪,听乔四儿出了岛国娘们这个贬义的词汇,那个人到安静下来,放低了指挥刀,和拖着岛国娘们的那只,开始比比划划的想要什么。
还是程大河年纪大,见多识广,没多大一会儿,就看懂了哑巴的势,和他攀谈起来。
“他,要我们快点进洞里去,马上就会有东西过来。”程大河转述着哑巴的意思。
“什么东西?很可怕么?”乔四儿问。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
“他不,只是催我们快进去。”程大河摇摇头。
“那就进去呗,不过你要问问怎么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好,我就问。”
“杀给给。”突然传来的一句岛国话,让我们停下了想要问的话。回头看去,一群破破烂烂的岛国士兵端着破破烂烂的三八式步枪,围了过来。
他们按照岛国标准的进攻模式,停在山脚下,炮阵地,枪阵地,还有我们熟悉的步兵攻击队形。在旁边是一个明显的军官。
他挥舞着已经锈蚀的破破烂烂的军刀,发出了命令。
随着他的命令,炮阵地上的军人娴熟的做着发射炮弹的动作,可是由于已经过了许多年,那些他们里的武器已经不能使用了,但他们还是一丝不苟的做着固有的动作。
炮轰击,枪掩护,然后就是步兵进攻。
本来我们几个看了他们最初的动作还有点紧张,但没见到炮弹打过来,就觉得这是一场闹剧。
但是,虽然前两个步骤是在做戏,步兵冲锋可就是实打实的了。
大群的岛国步兵,端着破烂的步枪冲了上来,吓得我们几个连忙往洞里退去,那些士兵眼里的凶残可不是儿戏的。并且他们经过的地方,灌木和杂草都被践踏的东倒西歪。
“有古怪,快退。”程大河叫道。
等我们退回山洞,回头看去,发现在山上,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了一群士兵,显然和山脚下的岛国人是敌对的双方。
他们也是同样的作着无用的战术动作,然后开始反冲锋,就这样,两只诡异的部队开始了白刃战,杀得那叫一个血流成河,人头滚滚。
我们几个站在山洞口,暂时没有士兵注意我们。看的那叫一个热血澎湃,但又极端诡异。
哑巴也在关注着战场,他挺直了身躯,注视着厮杀的士兵,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但由于泥土的关系,看不到他的神色,只知道他十分激动。
天色暗下来了,月亮开始升起。月光散漫了大地。
好像有人操纵一般,当月色照亮大地的时候,两支军队潮水般退去,在月光下,我才看清了他们的来路。
两只军队都在一瞬间像散落的沙土一般,分解,坍塌。落在了地上。在月光下,就好像没有出现过一样。那些破破烂烂的武器也被埋在了泥土之下。怪不得白天我们看不到。
“我知道了。哈哈。我们可以走出去了。”程大河突然高兴地叫道。
“快,怎么回事?”
“怎么出去?危险不?”
在我和乔四儿的催促下,程大河出了他的发现。
我们进来的这个地方处于一个巨大的阵法当中,虽然不知道布阵者最终的目的,但凭着程家深厚的风水传承,程大河还是看出了一点端倪。
阵法联通阴河,提供阴气。在阵法中,两队士兵捉对厮杀,消耗着他们的魂灵,虽然阴气提供了他们厮杀的动力,但一旦他们的身体损毁到一定程度,阴河也会把他们的魂魄和身体吸入阴河,成为河中河水和水中的白骨。
但很明显的,两队士兵有着一个争夺的目标,一旦一方消耗完了,另一方得到了那个目标,阵法就会自动解开。
至于我们,是活人,阵法对我们的影响可以忽略不计,只要不被那些士兵伤到就可以摸索着走出去。如果被伤到或者被杀死,就只好浑浑噩噩的留在阵法中,成为和那些士兵一样,无意识的工具了。
听了解,我和乔四儿面面相觑,怎么回事儿啊,老巴子费尽全力,还损失了一艘魂船,就为了把我们送到这里?他娘的不是在搞笑吧?
“的不错,感谢你们。把我带到了这里。都去死吧。”一番阴测测的话语响起,出自我们都忽略了的那个岛国娘们。
不知何时,她挣脱了绑住她的绳索,握着一把不知从哪里得到的二尺短刀,站在那里。话声刚落,就扑了上来,但他的目标竟然是哑巴。
岛国娘们身不凡,哑巴虽然有指挥刀,也在失了先之下被她攻击的左躲右闪,危不断。
我和程大河刚要动作,从身边掠过一道身影,乔四儿,这时候的乔四儿拿出了他本来的身。
“高啊,”我不由得慨叹。
乔四儿冲过去,没用几下,就一击干倒了那个娘们。
随后哑巴一刀剁下了她的头颅。
虽然,岛国娘们是那个凶残的不知廉耻的国家的人,但在自己面前被一刀斩首,看得我心里不大舒服。但又不出什么。
哑巴倒提着指挥刀,蹲了下去,伸放在地上的鲜血中,诡异的情景出现了,鲜血还有皮肉居然被他吸收了。
尸体上的皮肉还有洒落在地上的鲜血就好像被吸尘器吸取一样,化作一道水流,融入了哑巴的身体,地上只留下一个泛着惨白色的女人骨架。他的身体也起了巨大的变化,脸上的泥土纷纷脱落下来,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
我惊呆了,他的样子我见过,就在爷爷的那张老照片上。他是爷爷的战友。一个远征军的老兵,就站在爷爷的身后,好像是爷爷的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