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孽 第一百零三章 罗城古墓
五毒教中的事情,杨景自是不知,不过他倒是也能猜个大半,毕竟就他前世所知,青城剑派故意放出封山的消息后没多久,蓝毒魁便是选择了动。
杨景出了那边疆县城后,找准了方向一路往东南方向行去,这次他倒是没再走山林,而是正大光明走的官道。
毕竟,此刻在靖国却是没人再追杀他,何必再去行那山林。
杨景一路是逢城便入,每到一城就会去吃上一吃这当地出名的美食,倒是好不潇洒快活。
就这么不急不缓的走了接近一月的样子,杨景穿过了昌州郡,到了位于随州东方的上丰郡,他并未往此郡府城而去,反而是到了这上丰郡一颇为贫瘠,名为罗城的城中。
这罗城虽贫瘠,但在上丰郡中的名气却是不,因为此城附近有座银矿山,整个上丰郡大半银两都出至此地。
既有银矿,那为何这罗城还颇为贫瘠呢,自是因为那银矿的利益大多都被上丰郡其他地方给拿去了,罗城不仅半点分不到,甚至还得负责挖矿,又如何不贫瘠呢。
不过,近日里这罗城附近的那银矿倒是出了件大事儿,数日前工人挖掘之时,竟是挖出了个古墓来,那墓周边还有设有阵法保护,叫人进入不得。
这消息一传出去后,江湖上顿时就是炸开了锅,这有阵法守护的墓地,不想也知道定然是上古武者的墓地啊,其中不得就有不少陪葬品。
上古武者的陪葬品,自然不可能如同普通人那般是些什么金银财物,多半都是些武者能用得上的宝物以及武功等等。
就现如今江湖中不少上古时期的武功出处,那就是这类上古武者的墓地中来的。
因此,自数日前起便有源源不断的武者纷纷赶往了罗城,俱都想要得到那古墓中的陪葬品或至少也分上一杯羹才行。
不过,似乎是因为古墓规模并不算是特别大,想来也不是什么极强武者的墓地,所以这来的武者最强也不过真气境,并无煞气境及以上的武者来凑热闹。
也正是因为这点,杨景在想起了前世剧情资料片中这个缘后,便是选了来此处谋夺一二。
若是有煞气境的武者也来争夺的话,那杨景自是不会来此,那墓中的缘虽是不错,但也不至于到要拼命的地步,和煞气境的武者抢夺风险不。
杨景刚入罗城,便见着这不大的城池中现如今已满是行色匆匆又俱都带着些兴奋激动神色的武者,这些人自都是为了那古墓而来。
但杨景细细观察了下,发现这些武者中却是少有真气境的,多是些来碰运气梦想着能得到大缘的江湖底层人士。
事实上,如果是正常情况来看,这些连真气境都未到的武者是没有半点希望能得到那古墓中的缘。
但这次发现这古墓却是不能以正常情况来看的,在前世的剧情资料片中,最后得到那古墓中真正也是最大缘的人,还真就是个真气境都不到的,实力平平的江湖底层人士。
那人得了这古墓中的缘后,虽没能一飞冲天,但借着那缘也是改变了命运,彻底脱离江湖底层,混得也是风生水起,比之他原来的境遇算是极其好了。
而杨景来此的目的正是为了那古墓中最大的缘。
随意找了个酒家,里面人也是快要坐满,俱都是些携刀拿剑的江湖人,倒是把那老板给弄得战战兢兢,他何时见过这般多的江湖中人,上酒上菜那是半点不敢马虎。
杨景抬眼看了看,找了个空闲位置坐了下来,而后点了些酒肉,边吃边是听起周遭江湖人的谈论。
虽这古墓之事,前世的剧情资料片中讲得也算清楚,但一些细节还是没有的,也有些许被杨景给遗忘掉,为了能稳妥些,他自是要多听些消息。
这儿的江湖人不少都是已经来了数日的了,知道的情况定是不少。
杨景边吃肉喝酒,边是在搜寻着众多江湖人谈论话语中有用的信息,很快就是听到了个他感兴趣的消息。
“听这次可是来了不少真气境的高,连风雷门的少门主应长明都在。”
“啧啧,应长明可是咱们随州年轻一代武者中能排进前三的人物啊,他怎会瞧上这罗城的古墓?”
“我听是应长明刚好路过此地。”
“哼,他堂堂风雷门少门主,武功资源应有尽有,何必同我们这些可怜散修争抢呢。”这话之人,年岁已是约莫中年,修为却不到真气境,难怪会出此等怨天尤人之话。
没想到的是,这人出此话后,在场不少武者都是表示赞同,倒是让杨景觉得很是好笑,难怪这些武者只能是江湖底层了,此等想法简直可笑。
如此言语,难不成你可怜你弱我就得让着你了?可笑至极。
“不过应长明也在,这前世的剧情资料中倒是没有提及。”杨景目光微闪,心下暗自想着。
应长明,杨景前世是知道此人,其人虽算不上江湖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但也颇为出色,往后更是位列潜龙恶虎榜前五十位,实力不差。
而杨景能记住他,则是因为在五毒教被青城剑派覆灭后,原本只是三流势力的风雷门在应长明的带领下,成了随州新崛起的二流势力,算是顶替了五毒教原本的位置。
虽风雷门是属于仰仗青城剑派鼻息存在,但能够做到这点,这应长明确实是个极有本事的人。
“没记错的话,应长明身上可有些秘密。”杨景想着,神色忽是微变,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来,双目中闪过了些许不明的意味。
就在杨景正想着的时候,一身穿灰色衣衫,袖口绣着个风波二字的年轻人忽是走到了他面前,满脸笑意的开口道:“这位兄弟,这儿都没空位置了,不知可否行个方便,让我坐在此处?”
闻言,杨景瞧了眼来人,见着他袖口绣着的字后,嘴角微扬起,言道:“兄弟随意便是。”
那人也是礼貌笑了笑,继而边坐下,边是着:“多谢,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