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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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乎乎的月还以为自己遇到了真爱,殊不知吴立人从头至尾都是在利用自己。

    月向吴立人吐露心声,吴立人就耐心地听着,月那一晚喝了许多的酒,基本是醉了。但吴立人早就练得千杯不倒了,这点酒也就是给他塞塞牙缝,此刻他可清醒着呢。

    月和吴立人喝到了深夜,两人去酒店开了房,月拉着吴立人死活不让他走,这可是正和吴立人的心意。两人缠绵悱恻了一个晚上。

    吴立人不愧是老奸巨猾,对自己的女人也留有心眼。所以吴立人将二人睡在一起的事实用拍了下来,以后总会有用处的。

    吴立人得到月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用薄情寡义来形容再好不过了。但是月一直安慰自己:可能他心情不好,遇到烦心事了,亦或是生意上遇到瓶颈了。月就这样自欺欺人,还一直为吴立人找借口。

    自从开房一事过后,吴立人几乎很少约月出来见面了,恋爱谈到这种地步,危四伏。

    但是月对吴立人的心从来就没有变过,对吴立人嘱咐的事竭尽心力去完成,也就是投资的那件事。

    董老板到底只是一个挂着名的投资商,背后真正的操纵者是荀彧。董老板在签订合同之后,就消失了。资金打了一半在肖蔚然的账户上,荀彧觉得是时候收杆了。

    荀彧让吴立人去找月,让月将当时签订的投资合同偷出来。

    吴立人找到月,月发了一肚子的牢骚,对吴立人又打又骂,非常气恼。吴立人也受着,为了老板的指示,挨打挨骂都忍了。

    “你这几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去哪儿了。”月对自己喜欢的人还是心软的。

    “这几日确实比较忙,实在是抽不开身陪你,这不一有空我就来了呀!”吴立人心翼翼地,生怕月一生气就不会答应帮他办事。

    “我怀孕了。”

    吴立人惊得下巴就要掉了,就那一晚,竟然还怀上了。他心想:也怪自己不心,怎么能够让这个女人有了自己的孩子。

    吴立人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吴家终于有后了,担忧的是怕月以此要挟自己跟她结婚。

    但是眼下顾不了那么多,办正事儿要紧。

    吴立人多么狡猾,他知道月对肖蔚然忠心耿耿,要她背叛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威胁月。如果不按照他的做,就把上次在酒店的事情曝光,加上现在还怀了孩子,闹的众人皆知,月在业界怕是混不下去了。

    月彻底看清楚了吴立人丑恶的嘴脸,但是她又不忍心放弃肚子里的孩子,不想让他没有父亲,无奈之下只好答应吴立人的要求。

    月知道这次肖蔚然要面临什么样的处境,往最坏的方面想,肖蔚然有可能因此破产,背负巨额债款。

    她一下子明白了,吴立人当初接近自己,就是打着这样的算盘,就是想对肖蔚然不利。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自己栽在了吴立人里,但孩子是无辜的,自己有义务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所以月偷出了合同。

    当她翻开合同仔细一看,发现漏洞百出。合同是月看的,没问题之后肖蔚然才签的。肖蔚然信任月,月没问题,肖蔚然自然是相信的。但就是这所谓的信任,肖蔚然掉到了别人挖好的陷阱里。

    月心里很愧疚,但是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必须这么做。

    荀彧动用各方力量,将肖蔚然重重地打入了谷底。如果没有新的资金注入,公司就会倒闭,上百号员工就只能跟着自己喝西北风。

    肖蔚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偶然间还碰到了月,肖蔚然见月行色匆匆,就一路跟着她来到了附近的公园。

    原来月是去公园找吴立人,要求他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的。

    肖蔚然一头雾水,一眼就认出了吴立人,她不知道月为什么会认识吴立人,想一探究竟。

    “你的事我也办到了,你们也成功地重创了肖总,你打算怎么安置我们娘俩?”

    “放心吧,我会给你一笔钱,保你们后半生衣食无忧。”

    “衣食无忧?你怎么会出这样的话,没有你,我和孩子能过得好吗?”月非常生气,没想到吴立人一点要负责的意思都没有。

    “那你想怎样?”吴立人不屑一顾。

    “我们结婚,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我不求别的只求你可以待在我身边,一辈子不分开。”月抛下了所有的自尊和颜面苦苦哀求。

    吴立人听到这样的要求,怎么可能还和颜悦色,翻脸比翻书还快。

    “实话告诉你吧,我从未想过与你共度余生,当初我只是利用你,借扳到肖蔚然,哪知你竟然怀孕了。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月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得吴立人脸都快变形了。肖蔚然听不清他们在谈论什么,只见到月情绪激动,哭得直抹眼泪。

    吴立人仍然不知悔改,用言语重伤月。

    “你不过是我玩儿过的众多女人之一,有什么资格打我,这一巴掌就算我欠你的,从此我们形同陌路,就算不心遇到了,也装作不认识。”吴立人彻底放弃月了。

    月见吴立人要走,跪在地上抱住吴立人的腿,哭着哀求他:“求求你,不要丢下我和孩子,就算你不要我了,孩子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你放心,孩子我会养的,至于你赶紧从我面前消失。”吴立人边边拖着月前行,月死死抱住吴立人,哪只吴立人一生气,一把拉起月,将她推到在地。

    肖蔚然见形势不妙,马上跑到月面前,但为时已晚,吴立人早就把月推到了。月疼得咬紧牙关,嘴里不停地念着:“孩子——孩子!”

    吴立人一见肖蔚然,跑了。

    肖蔚然抱住月。

    “月,你怎么啦?没事儿吧?”肖蔚然很慌张。

    不一会儿鲜红的血从月大腿内侧缓缓流出,染红了洁白的连衣裙。

    肖蔚然打了20,此时吴立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月失血过多,晕了过去。等到醒过来已经是在医院病床上了。

    伤心欲绝,心灰意冷的月,在病床上偷偷抹着眼泪,肖蔚然刚从医生办公室回来。

    肖蔚然听到月在抽泣,赶紧将月服气,拿纸给月擦眼泪。其实月伤心的不只是吴立人对她的抛弃和伤害,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母亲与孩子之间自古就有一种感应,此时月知道,孩子不在了。她以前只是觉得吴立人花心一点,冷漠一点,但是现在看来,吴立人就是一个衣冠情兽,虚假、贪婪、冷酷、绝情。

    月自知对不起肖蔚然,就将脸别了过去,一句话都不肯和肖蔚然。

    “月,感觉怎么样了,伤口还痛吗?医生你大出血,动了术才保了你一命,我给你买了炖了血参,好好补补。”

    许久月就是不话。

    “怎么啦?不认识我了?你倒是句话呀!你你怀孕都不告诉我,我知道你现在失去孩子,心里难过,但是生活总要继续的,你是吧?”

    月用被子将头盖住,显然是不想见到肖蔚然。

    肖蔚然以为是月刚刚失去孩子,心里难过。所以肖蔚然走了。

    月知道肖蔚然走后,才慢慢掀开被子。

    “肖总,对不起!我没有脸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