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解决后顾之忧
这一天,风和日丽,距离赢稷回到此世,已过去十日时间。
“如真按我所想,老家伙提前一日归天,如今只剩下四日时间给我准备了。”
午饭过后,赢稷独自一人坐在院凉亭里,指搓着玉蝉,暗自思量着。
“给我的时间太少,高端战力不具优势,这咸阳怕是还要像前世那样拱让给嬴政了。”
在占据咸阳的问题上,嬴政考虑过良久,也和贾诩商讨过,最后,嬴政还是决定像前世那样放弃咸阳城。
当然,前世他们一家是实力不济,不过今世如真能像他所想,老家伙没有会当众留下遗诏。
那么哪怕嬴政、吕不韦上早有诏书,他们这边也可以对方是伪造的,如此一来,一些朝臣怕是要心有顾忌,立场摇摆了。
赢稷知道占据咸阳可以具备大义,在不知情的大秦百姓看来,谁占据了咸阳谁就是正统。
不过他知道占据咸阳的弊处也很大,如果是他这边占据咸阳,必定面临着吕不韦等人的疯狂攻击。
那个时候,他一要担心吕不韦等高的袭杀,二是少了战略收缩之地。
如果他在今后的几年,真的被嬴政等人围困在咸阳不得动弹,那他就没有时间去找韩信,和一些在此时还未发迹的人才。
不其他人,单韩信一人,赢稷都觉得他比十座咸阳还珍贵。
“退一步海阔天空,这咸阳就暂时让给嬴政吧,迟早我会亲拿回来的。”
看着凉亭下方水塘里,鱼露头,荡起阵阵涟漪,赢稷微眯着眼睛,暗暗对自己道。
“世子。”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跟着响起秦川的问礼。
赢稷转过身,看着秦川略带急切的喘息,以及面上那掩不住的喜色,淡淡问道:“怎么?事情办妥了?”
“回世子,妥了。”秦川平息了下呼吸,道,“皇后娘娘已经派人来传旨,明个一早,她要出城为君上祈福,此去秦岭青云观,来回要三日时间。”
“很好。”
“好是好,可是老家伙要价太狠了,足足要了人百两黄金。”秦川嘟囔道,一脸肉痛的样子。
“无妨,那老阉货贪婪最好,你看,这不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赢稷不在意地摆摆,皇后娘娘前来传旨,让他母亲陪同出城,去道观给他那皇伯祈福,自然是他的段。
他让秦川花钱买通皇后身边的内侍总管,理由是皇妃娘娘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替自家夫君竖立贤孝的表现。
看不到未来的老太监信以为真,加上有钱财开路,自然促成了此事。
“借此事把母妃和貂蝉等府中女子,一应安排出城,待她们启程归来,咸阳大事已尘埃落定,也算没了后顾之忧。”|
重新归来的赢稷知道,他母亲其实不像表面那样柔弱,前世他们一家撤离咸阳,待父亲被吕不韦等人所伤,母亲出面执掌大局。
那个时候,赢稷才知道,那个疼他、宠他,对他无所不应的母亲,竟然巾帼不让须眉。
其不仅本身是个神魂高,在军政的处理上面,又何止好过父亲一个档次。
可是今生,他又怎舍得让母亲出面杀敌,刀剑无眼,哪怕有一点万一,都不是赢稷想看到的。
“走,随我去母妃那一趟。”
“是。”
赢稷走出凉亭,身后秦川亦步亦趋地跟上,他此去自然是为了安排貂蝉等侍女,陪同母亲一起出城。
很多东西失去了才知道珍贵,这道理,赢稷前世用了五百年的悔恨,深深体会了一次。
今生既然有会改变,他不介意对那些关系亲近的人好一点,就算是下人,侍女,在不妨碍到他的情况下,他也不介意偶尔发发善心。
“呦,皇儿,今个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为娘这里,怎么?不在你的温柔乡沉醉了。”
赢稷刚跨进母亲所在的院子,眼尖的杨艳就揶揄道。
嘴上揶揄,杨艳的那份酸味却是真的。
这孩子,有了姑娘就忘了娘。
虽那貂蝉来了府中后,自家孩子也不出去胡闹,可整日里关在自家院,却是没来看过她这个娘,实在让她开心不起来。
“母妃,你什么呢?孩儿这不过来给您请安了。”
赢稷知道自己母亲误会了他,不过这种事也不好解释,难道自己这混世魔王改变了性子,一心呆在家中修炼。
如真那样,怕是会吓着这当娘的。
嘴上不好解释,自然得用动作代替,赢稷来到母亲身后,伸捏住母亲的肩膀,慢慢揉捏起来。
看着自家母亲一脸享受的样子,赢稷就知道自己过关了。
“母妃,听川子,你明日要陪皇后娘娘,去青云观为皇伯祈福。”
“嗯。”杨艳闭着眼睛,点头道,“怎么?皇儿可是在家中待久了,想跟着去秦岭转转?”
赢稷摇头道:“孩儿就不去了,孩儿让貂蝉陪母妃走一趟,这丫头心灵巧,白日里服侍母妃起居饮食,晚上还能陪母妃逗笑解闷。”
“呦,你可真舍得让那可人儿来服侍为娘,听府中下人道,你可宝贝那心肝呢,不仅不让她做事,还让秋儿她们服侍她,更让府中老先生教她读书识字,这怕不是在培养王妃了?”
杨艳微侧脑袋,吃吃地瞄了一眼赢稷,她倒是不在意貂蝉的出生,就怕自家孩儿沉迷于女色,毁了往后前程。
赢稷不知道母亲心中误会了他和貂蝉的关系,老实,他如今还未决定怎么安排貂蝉,对方不管是如今,还是长大后,都是风情万种的绝色尤物。
可一想到未来的无双吕布,他只要留着貂蝉不吃,吕布就唾可得,这样的会在面前,由不得他迟疑不决。
“好在以后有的是时间考量,如若我真舍不得貂蝉,弃了吕布又如何?本世子还当真不信,以我的天大造化,少了吕布就成不了大业。”
赢稷心中思绪一闪而过,嘴上回答着母亲的问话。
“母妃怕是误会了我与秀儿的关系,且天下女子,怎能比得了母妃在孩儿心中的地位。”
“你呀,还和那人儿没关系,这不你看,自她来府后,嘴巴都变得这么会哄人了。”
杨艳眼带笑意,伸出青葱玉指点了点赢稷的额头,很显然,赢稷的话还是很让她受用的。
见自己的话,让母亲误会加深,赢稷无奈地苦笑起来。